柔兒便帶著嶽子書以及孩子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嶽進看著柔兒帶著人離去後頹然地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臉色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為何讓他們離去?”
“你何必明知故問呢。”
“他們離去之後,我們行事總是會不方便。”
“那也只能如此了。”
“其實我們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如果我們也跟著離開這裡,那麼那些人就會發現我們這裡的異常,到時候,子書他們一定逃不過那些人的追查。若是子書他們落入了那些人的手中,後果定然不開設想。可我們還在這裡,便能夠掩飾一二。”
“可如今我們的狀況有些危險了。”
“連累你陪著我。”
“我是自願的,你不可再這麼說。”
“”嶽進沉默著,現在他的心中滿是對陸飛的愧疚,不知道要如何補償他。“其實我們不一定陷入了困境當中——雖然我們對外宣稱的是威兒的滿月酒,但是除了我們便再沒有人見過威兒。到時候就要麻煩你帶著‘孩子’躲在府中,而我則是去招待那些賓客。若是有人問起來,直言孩子受了風寒便可。”
嶽進說的方法雖然簡單,但越是簡單的遮掩卻越是讓人無法產生懷疑,說不定能夠幫助他們度過這次危機。
鳳飛和元覺將嶽進幾人的所有對話都聽得一清二楚,心中便有些定計。兩人眼神交流後便悄然離開了城主府。不多時便回到了秘密落腳之處。
“看來嶽進他們也是身不由己,而花天曌怕是真的要做那些害人的事情了。”
☆、第三十八章 乞小穎!
最後鳳飛和元覺兩人決定暗中參加城主府舉辦的宴會,所有的事情在那一天一定能夠得到真相。
時間很快便到了城主府宴客的時候,是日,城主府門口擠滿了人馬,所有的人都是喜氣洋洋,放佛是有什麼大喜事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僅僅來城主府討一杯喜酒。
嶽進早早地出現在了城主府門口,臉上掛著疏離而又溫和的笑容,將一個個前來參加宴會的人迎了進去。
鳳飛和元覺不著聲色地潛入到了城主府,而城主府卻不再是他們上次前來的格局。放佛是將前半個城主府所有的屋舍都拆除,只留下一大片的空地。空地四周栽植著稀有的花木,而花木之間則是擺滿了冷拼盤的圓桌。
每一個圓桌都能夠讓八人落座,人與人之間極為寬鬆。
眾人隨意挑選著自己想要落座的位子坐下,不一會兒,整個院子都坐滿了人。
鳳飛和元覺挑了一個不偏不遠的位子坐下,身旁坐著的六人具是男子,或膀大腰圓,或眉清目秀,六人的相貌均是不同,但是相同的卻是板著臉、緊緊地抿著雙唇看向了慢慢走到了院中央高臺上的嶽進。
“多謝諸位的大駕光臨。鄙人覺得十分榮幸。今日不過是小兒的滿月酒,卻沒有想到能夠會有這麼多人來相賀。按理說,我應當將小兒抱出來與諸位客人見上一面,但是不巧的是,我那小兒在前幾日受了風寒,正在深院中休息。我的夫人也因此神傷,現在也正在照顧著小兒。所以”嶽進笑容溫和的說著道歉的話,臉上滿是歉意。
嶽進的話音剛落,院中便有人高聲爽朗的回答道:“城主大人太過客氣了!我等前來本就是為了沾染小公子的福氣,如今即便是見不著小公子,但是有城主大人的這番招待,我等已經是心滿意足啦!”
此人的話頓時得到了一片片的應和。
嶽進笑著擺手,最後連聲說道:“還請諸位吃喝起來吧!”
鳳飛和元覺並沒有立即動手吃起來,與他們同桌的六個人也同樣沒有吃。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警惕。雖然鳳飛八人都知道對方定然來歷不明,不過在此刻都沒有將對方揭露出來的意思,反倒是安靜地看著對方,同時小心觀察著其他人的情況。
酒到酣處,院子當中便想起了陣陣的吆喝聲。
嶽進獨自一人坐在中央的亭子當中喝著美酒,不時與其他地方的人遙遙地碰杯。在嶽進的身後有兩個美婢伺候著,不時地為嶽進添滿酒水。
忽然有人站起了身子對著嶽進遙遙地敬了一杯酒後朗聲說道:“城主大人。我等雖是因為小公子的滿月而前來,但是也同樣因為花後會出席這次的宴會,我們才堪堪地趕了過來。而且在最初,我們接到的名帖可是以花後的名義發來的啊!但是這會兒,不知道花後在何處,可否與我等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