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實驗用的10倍吧?”突然想到了什麼,凱格爾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問:“那個獄卒,怎樣了?”
“三天後死的。”
“果然,”抬起頭,凱格爾靠在椅背上,說:“應該是有某種力量壓制住了糜氤,說不定就是那個愛莉西亞的魔法師的力量,不過,糜氤是沒有辦法救的,壓制得越久,爆發得就更厲害。他的死期也不遠了!叫安得路快點,一口氣!我要把瑟巴里的殘餘軍隊全部”手一揮,地圖上代表瑟巴里軍隊的旗子全部被凱格爾掃落在地。
只要有皇帝陛下在,瑟巴里就絕對不會輸!帶領著實力遠不如敵人的瑟巴里軍,以精妙的策略讓克爾達軍每次都鎩羽而歸,羅薩帝瑟的名字如同勝利的代名詞,何況還有讓克爾達人聞風喪膽的黑色死神,瑟巴里必勝!抱著這樣的信念,瑟巴里士兵們的臉上都張揚著燦爛的希望,迎來了耀月紀元最後一個五月。
五月,是個微妙的季節,還未消退的晚春和悄然而來的初夏交織在一起,微燥的陽光清爽的風,百花在喧鬧。飄然欲飛的輕紗迫不及待的裹上了女人曼妙的身體,換下了厚重冬裝的男人逮著燦爛的陽光便想顯露身體的健壯,發情的貓在夜晚鳴叫,然後被情人們怨怒的拖鞋砸到。
拿裡姆城的五月,暗香浮動般的浪漫沖淡了戰場的血腥。
鶯歌綿綿,笑語聲聲,拿裡姆城最生機勃勃的地方是原拿裡姆伯爵府邸現在瑟巴里帝國皇帝的住所寂柳圓,人生真是充滿了驚奇和驚險啊!讓寂柳圓裡的騎士們產生這種感嘆的是,象風一樣竄動的身影帶起炫麗流光,珠落玉盤般的妙語讓花叢的低笑震動空氣,左,右,上,下,暴走中飛舞的笑意盈盈讓人目眩神迷,讓寂柳園比任何時候都熱鬧,比任何地方都活潑,比任何時候比任何地方都美麗的三個女人,蕾蒂,莉迪雅,安霏莉絲。
寂柳園是因柳樹得名,園子後面連著一個清澈的湖,而湖邊垂垂揚揚的種了很多柳樹,一到飛絮時節,漫天飛舞的輕絮讓湖面都一片迷茫。
不知道是設計錯誤還是有意的,在園子的牆和庭院裡的假山之間多了一道女牆,使得假山後面這兩道牆之間有了一個隱秘的空間。
斜倚在牆上,帝瑟透過牆上鏤空的造型看著湖邊,笑意泛上還帶著血絲的嘴角。湖邊的垂柳下,正被莉迪雅和安霏莉絲作弄著的蕾蒂變化著多端的表情。而在帝瑟腳下,暗紅的鮮血漫流在已經被染紅的土地上。
蒼白的臉色襯得嘴角的血更加鮮紅,按在腹上的手隨著腹部的抽搐而更加用力的壓下去,要借牆的力才能支撐得住的身體因劇烈的疼痛而微微顫抖,可是帝瑟的心中,卻滿溢著幸福。蕾蒂笨蛋,被莉迪雅和安霏莉絲逮著最好的應付方法就是裝聾作啞啊,這樣子紅著臉辯解,只會越來越讓人想捉弄下去,呀!生氣了呢!可是那兩個女人是不理這一套的,果然沒用吧,哈哈,洩氣了,笨蛋!別害羞啊,會被她們變本加厲的,糟了!那種疑問的神情,是被騙的先兆,呵呵,發覺被騙了呢!一個人坐在那想破頭也還是上當了,呀!振奮起來了?!追那麼快,想去報復回來嗎?呵呵,又要上當的哦。
“陛下!陛下!”羅西尼的聲音在蕾蒂她們消失的地方響起,當帝瑟看見羅西尼後面跟著的一個衣裳襤褸的人時,溫柔的眼神開始變得銳利。
總算找到了?!
“烏雷偌山谷?”
“真的有?”
議論聲慢慢停下來,眾人的眼睛都轉向了坐在椅子上一直沉默著的帝瑟。
“只有蕾蒂嗎?”盯著地圖上用紅筆圈出來的地方,帝瑟緩緩的問。
“這個基地佔地面積太大,而各個倉庫之間相隔距離也遠,要一下子讓整個糧食基地都燒起來,至少要有50個魔法師,但是,”古蘭達斯停了下來,看向那個衣裳襤褸的人。
“陛下猜得沒錯,寧遠礦的礦坑連著的地下巖洞的確穿通克爾達山脈,但是因為廢棄的年代太久,坑道有一段坍塌,而且巖洞很深,只能沿著洞壁上的小路走,”手在地圖上畫出方位,衣裳襤褸的人抬頭對帝瑟說:“很危險。”
“馬能過嗎?克里司。”羅西尼問衣裳襤褸的人。
“如果是達裡木馬,勉強可以,別的,就”克里司搖搖頭。
“更加別說那幫嬌生慣養的魔法師!”古蘭達斯一說完就感覺到一道冷冷的目光,下意識的往羅西尼後面靠了靠。
“的確,蕾蒂一個人就可以抵上50個魔法師,”優雅的茗著茶,莉迪雅說:“而且,她的體力也鍛鍊得很強,但是,去那麼危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