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每人各煉一個小諸天秘魔,若是與人鬥法,可以單獨出動,如果要發動神雷禁法便要眾人合力。
方玉柔是魔主,披頭散髮,唸唸有詞,運足全身真元,連噴三口真氣,其他人比她稍緩,同時放出秘魔,以秘魔勾動天地元力,諸天星象遍灑光芒,透過厚厚的雲層照射下來,洞庭湖面上有常人難以察覺的能量迅速聚集。
他們所用的雖然只是小諸天秘魔神雷,然而一旦真正發動起來,整個八百里洞庭湖地區,天上地下,無論飛禽走獸,魚鱉蝦蟹,乃至房屋樹木,甚至連稍大一點的岩石都要磨成劫灰。
嶽清便在此時從下面飛上來,他已經撤了水遁道法,湖水轟然回落復原。
虞孝不知秘魔已然勾動,行法人皆有魔頭守護,刀劍難傷,還要引弓搭箭射殺方玉柔。
嶽清大聲道:“不可魯莽!”九天元陽尺上九朵金花全部飛出,分別落在九個人的頭頂上方,旋轉之際,花瓣上射出萬點豪芒,耀眼金線,還在奮力勾引諸天星力的秘魔紛紛被迫現身,還要變化逃走,早被金花包住,他們煉製的魔頭畢竟氣候太淺,頃刻間便給消滅於無形。
方玉柔等人的小十二諸天秘魔被嶽清破去九個,立刻萎靡不振,剩下的三個立刻反噬主人,三個人直接被秘魔吞噬了魂魄,發出詭異的笑聲,連同剩下的那九個,各自御劍分頭向周圍逃竄。
虞孝四人正要追趕,嶽清阻攔道:“不必理會他們了。”
虞孝急道:“那裡面有三人被魔頭附體,若任由她們逃走,恐怕後患無窮!”
話音剛落,東、西、北三面全都亮起各色光芒,那三個被魔頭附體的全部被人攔住。
虞孝四人正在驚奇之際,東方來人行動最快,不過轉瞬之間,便將魔頭除去,然後化作一道流光飛到近前,乃是一個年輕貌美的道姑,頭戴青玉鳳釵,手持白玉拂塵,身披霜華大氅,凌空虛立,大袖翩翩,彷彿仙子臨凡一般,正是萬妙仙姑許飛娘!
“師姐!你們來的倒準時,鄧師妹可來了?”嶽清上前打招呼。
許飛娘輕輕搖頭:“鄧師妹說,那潘芳當年因為觸犯教規,早被雷姑婆逐出門牆,因此也算不得是同門,況且她們入門較晚,幾乎沒有交際,讓你不必顧及她,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嶽清嘆道:“雖然鄧師妹如此說,我們卻也不好做的太過。”
虞孝等人都過來見禮,許飛娘一一應了,當看到尉遲元的時候,微微詫異:“你要重歸我們五臺派麼?三仙戒律你可都能守得?”
尉遲元道:“弟子盡能守得,若有違反,甘願受嶽師叔責罰!”
許飛娘笑道:“他可責罰不了你,五臺派我才是執掌律條的,我也知道你過去的為人,跟那些人比起來,還算是能克己的。當年谷師兄和我交情不錯,你一直遊離於外,若是遇上為難遭窄的,看在昔日和谷師兄的交情上,我還能看顧一二,若是入了五臺派,違犯教規,可休怪我太乙劍下不留情面了。”
尉遲元趕緊點頭:“師叔放心,弟子定然不會讓師叔為難的。”又拍許飛娘馬屁,“師叔道行真高,三個逃走的魔頭,唯有師叔這裡最先完成。”
話音未落,屁股上就捱了一腳,柳步虛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背後:“才還說跟要遵守五臺派的戒法,轉眼間就在背後捧高踩低!知道的是你這廝不要臉皮,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五臺派全都是這種自吹自擂的貨色!”
尉遲元滿臉尷尬,趕緊跟小師叔賠禮,嶽清笑道:“此事本因洞庭湖水災而起,你這玉印靈官接了天條聖旨,不趕緊過來主持,倒讓我忙前忙後,殫精竭力,如今一來就打我家的後輩,豈是你這做叔叔的道理?”
柳步虛道:“還不是因你們跟妙真觀有過節,我特地拿了天條令箭去見媖姆大師,她已經允諾,只要咱們能夠消弭水災,不讓禹王至寶落在萬魔宮的手上,便任由施為,不會出手。”
他這樣一說,嶽清算是長出了一口氣,連許飛娘也徹底放心了。
幾人說著話,北面來人也飛了過來,乃是兩個青年書生,俱都二十五六歲的年紀,身穿長衫,皆是白底,分別繡著青松、黃竹,背背寶劍,手持拂塵,二人是泰山派的掌門,方瑛、元皓。
152 靈官·洞庭龍王
二人手裡還提著一個人,被一條縛魔索捆成一團,兀自掙扎不休,咬牙瞪眼,嗚嗚怪叫。
方瑛和元皓過來和眾人相見:“嶽道友,此人果真如你飛劍傳書上所說那般,資質尚好,只是如今被秘魔附體,難以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