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如,你這樣就不對了。”北宮漠月無奈。
“司徒玉荷可以留下。其他人,就還是回去吧。”北宮漠月顯然不太喜歡念念。
“華哥哥。”念念只能纏方景華了。
“峨眉不收男弟子。所以,哥們,辛苦你帶著你家小跟班回去了。”北宮漠月一邊拍方景華胳膊一邊使勁給他使眼色。
“對哦,我可以趁你不在泡華哥哥。”念念突然想通了“可是,人家好喜歡峨眉的空氣怎麼辦。”
“那你是要空氣還是要你的華哥哥。”
念念小姑娘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是一指方景華。
方景華無奈回應“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女孩子要矜持。別打我主意了,我那麼多堂弟你隨便挑。”
“北宮傻月,你什麼意思?拿我當誘餌?”
北宮漠月無奈攤手。
“喂喂喂,我師傅人家現在是峨眉派的掌門候選人,你要放尊重點,懂不懂?”如如不幹了。
“我不管她是什麼掌門,反正她就是我的哥們,我是你班長,你就得聽我的。懂了?”方景華很沒底氣地說道。
“懂了。”北宮漠月無奈點頭。
“算了,我以為我築基就恨了不起了,你竟然已經快結嬰了,我和你是不是會越走越遠。”方景華突然很感性地看著北宮漠月。屋裡的幾個女孩子都愣住了。
“搞什麼啊?生離死別嗎?”北宮漠月吐了吐舌頭“小白花都沒嫌棄我,你怎麼先嫌棄起來了。你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班長,我得聽你的。”
“真的?”
“真的。”
幾人正聊著,聽到敲門聲,如如自覺去開門。
“漠月師叔祖,妙惠長老求見。”落兒稟道。
“哈,來的還真快。”北宮漠月冷笑一聲。“讓她進來吧。”
已經是第二次見面,北宮漠月細細打量這位妙惠長老,原來是那位喊掌門做“掌門師伯”的女人,生理年齡至少有八十了,但是看上去也就是五六十歲剛退休還要發揮餘熱的街道老太樣。從五官上看,這位妙慧道長其實倒也是個面善之人。
北宮漠月和妙惠就這麼互相打量著,誰都沒先說話。
“我一直以為峨眉是極重輩分和規矩的地方。”北宮漠月淡淡開口。
妙惠一咬牙,稽首道“妙惠拜見漠月小師叔”
“嗯,有什麼事嗎?”
“小徒出雅不知師叔身份,多有得罪,還請師叔仁慈解了她的穴道吧。”妙惠尷尬地說道。
“哦,出雅啊,就是被我點了的弟子?無妨,穴道八個時辰後自解。”北宮漠月。
“出雅也是不知師叔身份才有所冒犯,師叔如此嚴懲是否太過?況我峨眉有獎懲堂,門下弟子犯錯自由獎懲堂處罰。”妙惠辯解道。
“哦,這樣啊,出雅師侄孫直接出售教訓落兒,我以為長輩可以隨便處罰晚輩的。那麼,妙惠師侄,我倒是想問問你,隨便見到客人不給解釋機會不問青紅皂白就以貌取人動武生事,是峨眉派的作風嗎?若我今日不是峨眉自己人,而是外派來觀禮的元嬰新人,你說你的好徒弟是不是會因此給峨眉樹敵?”北宮漠月說道。
“這”妙惠心念電轉。
“既然你說峨眉有獎懲堂,剛好我還沒見過這地方,也熟悉熟悉環境,跟你一起把出雅送過去吧,我倒是想知道峨眉的獎懲堂是如何處置這種事情。”北宮漠月看著妙惠變色的臉笑問道。
“不,不必了。”妙惠甩袖轉身就準備走。
“妙惠師侄,峨眉是這麼不講禮數的地方嗎?”北宮漠月冷冷地說道。
妙惠轉身,心不甘情不願地給北宮漠月行了個禮“漠月小師叔,妙惠告退。”才徑自去了。
“哎,漠月師叔祖,您,這次得罪人了。”落兒等妙惠長老走後輕聲說道。
“哦,倒是說來聽聽。”
“妙惠師叔祖的師傅是掌門的親妹妹,聽得說當年比掌門修為更甚一籌,但是為了把入元嬰的機會讓給掌門所以故意壓緩了修為,而妙惠師叔祖又是她老人家唯一的弟子。所以掌門格外重用妙惠師叔祖,妙惠長老掌的就是獎懲堂。”落兒小聲說道
“漠月師叔祖,您這次是魯莽了。”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北宮漠月算是看明白了,整個峨眉的人八成都是被掌門的好脾氣慣壞了,很有點下欺上的感覺,比如落兒就很怕妙惠師徒兩人,明顯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