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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大姐,你告訴我是不是在做夢?你該不會做了整形手術吧?”司徒玉荷有些迷茫地看著試穿禮服的北宮漠月,這樣的大姐給她的感覺好陌生。

“你才做整形呢。”北宮漠月沒好氣的瞪了司徒玉荷一眼,頓時打破了衣服給她塑造的氣質。想伸腿給司徒玉荷一腳袋,剛抬起腿就被裙襬給阻攔了,自己差點摔一跤不說還差點把人家衣服給扯破。

紅著臉換下禮服,北宮漠月實在是覺得挑禮服就是受罪,穿是那麼的麻煩,穿上之後行動又是如此不便,真搞不懂為什麼一定要穿。為了不再受此罪,北宮漠月一口敲定就這條。

二人禮服都選定,讓服務員包了,匆匆付賬離去。

“小白花,你父母究竟是做什麼的?好像很有錢?”回去的路上北宮漠月忍不住問。應該不是錯覺,北宮漠月覺得買衣服的全過程服務員對她都比較冷淡,整個心思都放在司徒玉荷身上,似乎想要刻意地討好又怕做的太過,反而讓人怎麼感覺怎麼彆扭。

“不是跟你們說了嗎,我爸爸開小店的,我媽媽是老師。”司徒玉荷笑著說道,心裡補充了一句我真的沒騙人。

“哦,對哦。”對於朋友,北宮漠月總是喜歡給予完全的信任,或許小白花還有別的背景,既然她不肯說那自己也不好問,幫她保密好了。

“啊,我的錢包!”司徒玉荷突然的一聲驚呼打斷了北宮漠月的思緒。

熟悉的身影從二女面前跑過。

“又是你!別跑!姑奶奶今天一定要把你扭送公安。”北宮漠月大吼一嗓子緊追而去。

司徒玉荷倒是也想一起追,奈何剛跑幾步就被前面兩人落下老遠。

說起來也巧,北宮漠月都沒想到居然能再次遇到之前‘送’她星壺的扒手。上一次北宮漠月還只是凡人體質,與扒手兄跑速不相上下。這一次,北宮漠月冷笑,有了星壺修煉體質精神力狂飆之後,還能追不上你個小小扒手?

果然,任扒手兄東拐西繞,與北宮漠月的距離只是無限縮短。眼看著到了一處無人的衚衕,扒手兄準備故技重施來個偷龍轉鳳。

誰知剛拿出懷裡準備好的大眾款錢包,就被那個窮追不捨的女人抓住了手腕。

見鬼啊,明明剛才還在身後,她是如何突然就到自己面前了?難道她還會瞬移不成?

扒手兄不死心,被抓又如何,不過是一弱女子罷了,於是掙扎之。

北宮漠月冷笑一聲,迎著對方打過來的拳頭不退反進,以一個巧妙的弧度躲開,捏著對方手腕的兩根手指始終不曾鬆動,另一隻手卻抓住對方另一個手腕。

雙手被制,扒手猶自掙扎,卻已顯得裡不從心。

北宮漠月“好人不做,非要做賊,我到要看看你這小偷的樣子。”

小偷兄明顯沒反應過來,被北宮漠月一下摘掉了掛在臉上的大墨鏡。

“你,怎麼是你?”北宮漠月如遭雷擊,呆立當場。“你是衛軍哥哥?”

“我不是。”小偷連忙背過臉去。“你認錯人了。”

“不,我不會,你就是衛軍,為什麼?衛軍哥哥,你上個月還給我打錢說你在外地打工,難道就是?”北宮漠月有些語無倫次了,自小尊敬的人居然在做這樣的事情。

“漠月,對不起。”原本機靈的扒手竟然不敢看北宮漠月的眼睛,趁著北宮漠月愣神之際,抽回雙手連墨鏡都顧不上帶轉身繼續奔逃。

北宮漠月很快反應過來,繼續緊追其後。

壺界一重:凡 第三十一章衛家父子

就這樣兩人一個跑一個追一直追到市郊一處牆上寫了個大大“拆”字的平房。

“衛軍哥哥回來了,衛軍哥哥。”熟悉的稚嫩聲音,是小羅。

“漠月姐姐,漠月姐姐也來看我們了。太好了。”小羅一眼就認出了北宮漠月。

“他們還不知道。”衛軍知道無法擺脫北宮漠月,只能求助地看向漠月。

北宮漠月無奈地白了衛軍一眼“先幫你瞞著,不許躲著我。”

其實看到衛軍的那一刻,北宮漠月的心中就佈滿了烏雲,壓得難受喘不過氣來。

衛軍比北宮漠月大八歲,是漠月從小生長的多河村村長衛國的兒子。

別被多河村的名字騙了,並不是那個村子水多,恰恰相反村子裡非常缺水,在農業科技發達的社會背景下種植的莊稼還經常枯死,這村子可以說是赤貧。或許祖輩是希望這個村子能有許多河所以才抱著幻想起了個與現實反差很大的“多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