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好!”我沒好氣地一把推開容可為湊過來的那張臉。有事的時候他不來,卻在我出糗的時候湊熱鬧!
他死定了!
我在心中腹誹了一下,然後在眾人緊張的注視下坐了起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竟然躺在了實驗室的手術檯上。
“我剛剛出了什麼問題?”我用迷惑的目光看向了纖纖,纖纖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看得出她十分心慌意亂。
她咬住下唇,輕聲道:“是宇哥你中樞神經處,間歇性地發散出細微能量,對腦部形成壓迫,那是你昏倒的原因。但你體內卻找不出晶片的痕跡,好像一入體,就融化了似的。
“我懷疑晶片已經潛伏在你的中樞神經處,並且半能量化,甚至是全能量化,所以,才有能量的發散;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各種儀器,都找不出晶片痕跡的原因。”
“還有一種可能!”
老姐冷靜地對我說:“晶片既然是出自禁忌之手,為其高層人員所用,那麼,其性質和他們通常所用的中樞晶片,應是比較相似的。
“這樣,晶片在入體之後,立刻便會同神經叢聯絡在一起,迅速地與肉體長合,就此與寄體共生共榮。從理論的角度看,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開玩笑,那我不成了半個禁忌的人?”我不由自主地摸起了自己的腦袋,神念隨意而動,在體內轉了一圈。
我並引發真氣,將全身經絡盡皆貫通一氣,且重點地照顧了頭部,卻沒有發現任何異處。
我眨了眨眼,望向了纖纖,“沒感覺啊!”
我自覺這話中有些可憐兮兮的味道,而纖纖的回答更為苦惱,“是啊!半小時前,所有的異狀全部消失了,現在宇哥的狀況,可說是再好也不過了,這是為什麼?”
“唉,真頭痛!”
我再也不敢像昨天那樣,大言不慚地說自己身體良好。
我敲著腦袋,為自己這詭異的身體情況,感到非常地苦惱。
江雅蘭翻了個白眼,大咧咧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頭痛的事情還在後面哪!喏,挑戰書,本。布拉索以個人的名義,請你在今夜二十時,在極天洋的‘托馬斯海域’,了斷前仇!”
“了斷前仇?他也有資格說這種話嗎?”聽到這個命數堪比蟑螂的傢伙,竟還一本正經地玩這種把戲,我就忍不住想發笑。
我早過了那種浪漫的騎士時代,自然不會再對一個向來沒有信譽可言的傢伙抱持著信心。
單看他特意地指定地點,用膝蓋想都知道,如果我聽話的去了,在那裡等我的,說不定有一個集團軍的人馬,或者,乾脆就是上百門“戰略型”和“戰術型”光束炮的攢射,讓我連逃生的機會都沒有!
“不去!對這種明顯不公平的挑戰書,我沒有理由答應!
“蘇怡,你幫我回信,就說:身為喪家之犬,就要有喪家之犬的自覺;他當年既然瞞過了我逃走,保住了性命,就應該好好地躲起來,等我心情不爽的時候找他撒氣,憑什麼反客為主,找我的麻煩?滾他的蛋!”
由於心情不爽,我肆無忌憚地迸出了粗話,發洩心中的不滿。
蘇怡微笑了一下,還沒說話,江雅蘭便從身後惡狠狠地扼住了我的脖子。
“混蛋!你怎麼能不去!這是黑暗世界最少見、也最大氣的‘領袖戰’,如果不去,會丟死人的!”
“領袖戰?你是說‘戰鬥棋’?”聽到這個名詞,我心中立時有了興趣。
第五章海戰
所謂領袖戰,又稱“戰鬥棋”,是黑暗世界某兩方勢力的首腦人物,出於某種原因要親自肉搏對抗時,所立下的名目。
在這樣的戰鬥中,交戰兩人的個人實力固然恨重要,但各自的指揮謀略,人才的比拼,卻更是其關鍵所在。
在領袖戰中,雙方不只是拼殺武力,還要帶動整個勢力各部門的運轉,使其為己方的領袖佔據優勢地位。
也就是說,交戰的雙方,可以不顧戰鬥的公平性,暗中調兵遣將。
就理論上說,你完全可以在戰鬥地點附近埋伏下百萬雄兵,等到對手來此,鼓掌為號,齊齊殺出,將對手淹沒在人山人海之中。
如果你真能做到這一點,沒有人會說你不要臉,只會讚歎你出神入化的指揮藝術!
而在現實中,當然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但是,雙方各自的指揮法度,只能更加周密嚴謹。
就如同下棋,縱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