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由其絕世天資將之整合歸納,形成了自己的專有體系,變幻莫測還在其次,最使我頭痛的,卻是那古怪無端的能量構成,不同於教廷的「聖力」,也不像「異黨」的秘法,與梵河的功法也不盡相同,偏偏又有著三方各自的特性,巧妙地融為一爐,十分離奇古怪。
「有意思!可惜,現在不是研究的好時候!」
兩個人交手的戰場已由地面轉向空中,雙方衝擊的餘波便如同毀滅性的颶風,自天空中席捲而下,將下方的建築夷為平地。
打到現在,我們各自提升自己的力量,逐分地感受對方的底限,不過很可惜,大家都做了無用功,沒有人查覺到對方真正的底限。
這也是「極限階」高手交戰時的正常表現,代表著雙方對各自實力的穩固把握,像我以前那樣,出手便是絕招,開始便是殺手的表現,只能歸結為「不成熟」。
在這種較為正統的交手過程中,我甚至開始印證兩年來研究的各類問題,趁此良機,將其完善和提高。
對手難求,便是這個情況了。
這種不慍不火的交手,持續了十分鐘左右,從天上到地下,從近戰到遠攻,從力量到技巧,我們彼此之間都有一個最基本的瞭解,這個時候,大家就真正地認真起來了。而我也知道,這種難得的歷練,也到了盡頭。
「比索亞克!」
我驀地高聲大喝,身體扶搖直上,直入數百公尺的高空。
比索亞克毫不猶豫地追擊而上,我如游龍般在空中轉折盤旋,閃過了狂風暴雨般呼嘯而來的光矢。繼而大聲道:「再戰無益,我們罷戰如何?」
「罷戰才是沒有意義,陛下糊塗了!」
他冷冷地做出回應,同時飛身衝上,肢體詭異地彎曲扭動,從各個部位迸發出凌厲的閃光,這就是很有梵河味道的攻擊了。
我露齒一笑,在應付這波攻擊的同時,悠然開口道:「先生可知朕的父親如何評價你的?」
他的攻勢一頓,我趁機再度同他拉開距離,隨手彈射出幾道劍氣,阻了他一下,才又開口:「他說:『比索亞克天資不遜於我,機遇也不差,更身兼數家之長,為何實力遜色我?』」
比索亞克驀地停下,沒有一絲感情的眸子盯著我的嘴唇,等待後續之言。
我也停了下來,繼續說道:「父親講,『比索亞克唯一遜於我的地方,就是他根本不像是為自己活!他所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資格自己享受,無論他為之付出了怎樣的代價!這樣的人,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已經是上天賜予的奇蹟,他若想達到我這種層次,怕是終生無望!』」
比索亞克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隨即又被滿滿的疑慮罩住。縱使如此,這也是他與我見面以來,最為真實的表情了。
他緩緩開口,顯得極為凝重:「張雲忘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大概只有你明白。他只是這樣說,卻沒有給朕解釋,要不,你去問他?」
他大笑了起來,笑聲中他的眼眸,又恢復了冰冷無情。
「天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廢話說完了嗎?」
好似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他緩緩抬手及胸,孕育著下一波的攻勢。
我嘴角一勾,向著夜空伸出了手:「朕的意思很簡單,無論是對他,亦或是對朕,你都沒有勝算,如此而已!」
伴隨著我的笑語,古樸的閃光從天空中投下,宛如飛射的流星,轉眼之間,一把絕世名劍便落入我的手中。
順著劍刃鋒利流暢的線條,銀色的閃光由劍鍔直抵劍尖,劍身低吟。
「天道神劍!」
比索亞克愕然低語,我笑而不語。
對他來說,這是一把切金斷玉、擊衣殷血的神兵利器,但對我而言,這便等於是一個實力不在我之下的得力同伴。
白石白子軒的戰鬥型態!
每個「永生的族類」的戰鬥型態都不相同,如朱翎,它的戰鬥型態也就是比現在的樣子大那麼一些,威猛一些,算是比較保守的變化。
而白石不同。
當這個天地間獨一無二的異類,進入戰鬥型態後,它身體的質態,將發生巨大的改變,那時候的白石,將不會以現在這堅比金石的體質出現,而是以自己力量的高低、修為的多寡,呈現出夢幻般的虛化現象。
那時候的它,像一抹幽魂!
在那個時候,幾乎所有的物理攻擊都對它無效,而白石所懷絕技,例如結界無效化、磁化感應等,將可以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