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纖纖早睡,是因為她連續工作四十個小時,不睡也不成;而我今天起得好晚,現在睡不著嘛!我就在這兒陪小姨,還可以和你說話聊天,兩個人守夜才不嫌悶!」
說著,她又笑吟吟地舉起晶瑩若白雪的皓腕,其上纏繞的細長環裝物,微微地顫動兩下,算是向我提醒它的存在,有了白石的配合,小妮子說話更有底氣了:「有可可在這兒,我也算是百病不侵了!哥哥的理由說不通的!」
我咧嘴苦笑。
「子軒兄,早告訴你不要太寵這妮子的!」
「很寵嗎?可我完全是按著你的標準來照料她啊!」
這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前輩講話,果然一句話就直指本心,立時把我嗆得說不出話來。
一邊的有容妹妹,早意氣飛揚地搬過來一張大椅子,放在我身後,接著拽著我的胳膊,把我扯到座位上,親暱地膩聲道:「陛下請坐,臣妾給您捶腿好不好?」
很少聽到有容用這種暱調說話呢!
我先是心中一蕩,然後才想到小妮子話裡的意思是大大地不妥,眼皮子跳了一下,正待開口糾正,小妮子卻已經輕柔地蹲下身去,半跪在地上,伸出拳頭,在我大腿上輕輕捶打,竟是真的做了起來。
由於她髮絲低垂,我看不到她的臉,只是,從那青絲間隙,看她雪白的脖頸,其上分明正瀰漫著一層薄薄的紅暈。
話到嘴邊,我不自覺地又咽了回去,然後,又想起了幾小時前,容知雅那莫名其妙的話,一時間思緒紛至沓來,竟是痴了。
這一小段時間裡,有容的小拳頭擊打在我大腿肌肉上,發出沉沉的聲響,與室內柔和的呼吸聲合在一處,竟有一種混沌難明的意味兒。
終於,還是有容扯出了話題:「蘇怡姐去西羅巴洲有兩個星期了吧,怎麼還不回來呢?」
「啊,正開商務會議,還要幾天呢。」
我無意識地回答,身體卻隨著室內安寧的氣氛漸漸地鬆弛下來,靠在椅背上,感受著有容的小手帶來的震動。
兩個人的聲音都壓得很低,我的聲音也就罷了,只是當有容妹妹那嘹喨和婉的嗓音在低音域中盤旋時,顫抖的磁音和淡淡的沙啞,卻賦予了她超出年齡的成熟味道。
真是一種享受!我在心中如此慨嘆。
正在這時,小妮子低著頭問我:「等到蘇怡姐回來之後,你們就要結婚了吧!」
「呃,計劃是今年春天沒錯!」
明明是說天經地義、順理成章的事情,可奇怪的是,我總覺得有些底氣不足,說話的時候,身體又變得僵直起來。
有容妹妹似乎感覺到了我的變化,抬起頭來,嫣然一笑,有如鮮花怒放的嬌靨令我呼吸一窒,耳邊已湧入她的低語:「嗯,早些辦也好,讓大家都放心!」
聽她故作老成的話語,我失笑,微直起身子,問了一句:「大家放心什麼?」
「放心你不用再那麼辛苦了啊!」
她的話讓我心裡一跳,只不過,當我看到她的眸子裡,只有著幾分純純的笑意,心中又放鬆下來,湊趣地再問下去:「辛苦?什麼意思?」
「天天體外射精,不是很辛苦嗎?」
「咳!」
劇烈的嗆咳聲中,我反應強烈地跳起身來,差點兒將有容妹妹撞到在地上。
我一把抓著她肩膀,幾乎是尖叫著問她:「你,你怎麼不,不是,我是說,你跟誰學的這種東西!」
有容妹妹呆呆地看我,我也呆呆地看她,過了好一會兒,我臉上湧起了大片大片的潮紅,可恨的是,這種表情連掩飾的可能都沒有。
有容妹妹低聲笑了起來,笑容裡更是光采煥發,而眸光流轉間,甚至有幾分難言的魅惑。
「這還用學嗎?我已經不小了呢!」
她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搖頭晃腦,頗為自得,不過,下一句立刻就洩了底:「表哥說啊,我是說」
她後面在解釋些什麼,我都不聽了。我只是眯起了眼睛,抿起嘴唇,惡狠狠地在心中發出詛咒:「容可為,你等著!」
再面對有容妹妹的時候,我又換上一張兄長式嚴肅的臉:「小容,以後不要在這種事情上分散精力,嗯,這算不算侵犯你哥我的隱私,嗯?」
有容很知道做事的輕重,所以她乖巧地點頭,但偏偏還讓我看到她噙著笑意的唇角。
「知道了啦其實,我們又沒偷看,只是你們兩個那個,很頻繁,又從來不買情趣用品,卻又沒訊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