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惠大感尷尬和不安,但是身體乏力的她,加上又被鎖著。根本走不脫,只能靜待恥辱的再一次降臨。
“行了。萌月快點!”
在闇月的指示下,萌月連忙重新替智惠戴好她的警帽。
之後,在圭介的一聲不行了之中,白熱的精液灑滿了智惠的頭髮和麵孔。
“呀!啊啊啊啊”
智惠的悲吼讓闇月大呼痛快。
明白了吧!警察小姐,敢侮辱我,看不起我就會有這種下場,渾身火辣辣的闇月興奮不已。她下身已經溼透了,極想萌月來滿足自己。
“這些錢拿去做十套制服!這套多像還是假的不夠味道。至於餘下來的,你要拿去做善事,損給孤兒院,還是和崇拜自己的小女生吃飯。以至用來裝扮自己或儲起來養老都隨便你,反正這足夠做一百套制服的了。”
萌月在闇月說畢之後,從身上拿出一大疊鈔票扔到智惠身上。
髮絲凌亂不堪、眼神空洞無神、臉上掛著男人的精液、警帽也一樣。身體嬌庸乏力、軟癱無助。下身滿是自己的淫汁和陰精,再加上點綴在身體上的汗珠兒。這真是被奸之後的最充實寫照,特別是散佈在身體上淫慾和萬惡象徵的錢,更是帶有一種墮落美。
“你你敢這樣對我!”
智惠滿是精液的手,緊捏著鈔票對闇月痛吒。眼中滿是悲哀和恨意。
“有值得這麼生氣嗎?”
正在接受萌月愛撫和親吻的闇月,風情萬種的柔聲浪語。
“不過是遊戲而已。”
“遊戲!你把人心當成是什麼。”
“嘿!性奴隸沒有資格這樣說我。”
“豈有此理!”
怒極站起的智惠,身上那些沾滿汗水、唾液、愛液、陰精和精子的鈔票隨之而掉了下來。
“你剛才不是好爽的嗎?我就把拍到的片段再讓你看一次。我不過滿足了你心底的慾望罷了。我有什麼錯!”
“不要!住手呀。啊啊啊”
面著禮堂的巨形螢光幕,播放著自己被放大了一百倍的淫亂畫面。智惠慘呼著。
“接受現實吧!在你盡職盡責,相信理想和正義的表面之下。其實也只是一隻淫亂的雌獸而已。”
“那麼先失陪了!我淫亂的智惠。圭介交給你了,好好的照顧人家呀。”
“不!我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我會有那種反應!”
智惠憤恨的抽出還插在肛門內的小型震動棒,將之狠狠的擲了在地上。
“對不起!智惠小姐,剛才我完全迷失在自己的慾望裡。”
圭介拿著一套衣服,蹲在智惠旁邊,看著闇月退場去享受萌月的滿足。
“你也是被迫的嗎?”
智惠羞澀的想遮掩著自己的身體,可是想到剛才不止一切全被圭介看在眼裡。他還在自己體內盡情的發射過,可以說自己在他面前再無任何隱私可言。想到此遂自暴自棄的放開手,以悲哀的臉龐,坦然在圭介面前展露自己的一切。
對此圭介只能苦笑。一個哀悽的苦笑,他也不知自己應算是自願還是被迫。若果任由他去選擇,即使心中有那樣黑暗的慾望,他也僅會選擇與闇月和萌月,花心一點同時和她們二人談一場純戀的戀愛而已。
看著哀怨的智惠。即使她的身體遭到自己如此徹底的沾汙,圭介還是覺得她很有魅力。
“你的衣服都撕破了。一會兒穿上這套走吧!不然,闇月說你喜歡也可以光著走的。”
“那個變態!”
智惠含恨的雙手緊捏成拳。
圭介解開她手上的手扣和腳鐐,拾起地上新發行又硬又直的新鈔票,一面替智惠整理髮絲,一面用錢括掉她身上的汗水、精液和陰精的混合體液。用錢來清理身體,想來還真是奢侈到罪惡。
“我是否好無恥,我也不知怎會這樣的!身體不知不覺之間就有了反應,而且還那麼狂熱。”
“不會呀!身體對性有反應是很自然的事呀!”
“你是說我淫亂了。”
“不!不是。怎會啦!”
“我感到好有罪惡感!剛才的惡夢真不希願它是事實。嗚,想來現在接受你這種服務的我也”
智惠一瞬間嗚咽的低泣起來。
“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闇月口中的女人。”
“我相信。我相信!”
不過圭介所相信的是,每個女人都有淫蕩的本質而已。這沒有罪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