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幹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每一天都受到良心的譴責,今日就要痛痛快快發洩出來,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又是一口火,噴在鬼眼身上,燒的愈來愈旺。鬼火重新找回自己的身份,為了挽回多年的不得已而犯下的罪行,就拼命來彌補,絕不給鬼眼活命的機會。
一聲比一聲淒厲的慘叫,鬼眼被燒的,異常痛苦,在地上打滾,整個人都快燒焦了,發出難聞的味道,最後自知在劫難逃,心中一狠,為了免受痛苦,折磨,直接咬舌自盡。
“鬼火,原來你是王庭的密探。”正在忙著應付無雙陰陽旋的鬼蜮,得知了鬼火的身份,也不顧東方雲雪和南宮嶽峰的威脅,轉頭目露兇狠之色。他一直知道王庭在鬼谷安插了釘子,但出於不想得罪王庭的意願,也是不想引起王庭的注意,只能默默忍受,心裡的那股痛恨之意,日積月累。
如今鬼火自爆身份,還誅殺了一個鬼谷的人,這無疑刺激了鬼蜮心中隱忍多年的恨意,就像山洪般爆發,推動殺意到了巔峰。
鬼蜮一聲怒吼,將功力提升到最強狀態,恐怖的功力,震得四周地動山搖,東方雲雪和南宮嶽峰都快戰不穩了,更別說踏圓步伐,無雙陰陽旋的攻擊,就這樣被強行打亂。
鬼火心中一凜,雖然做好了準備,承受鬼蜮的怒火,但真當那股洶湧的殺意壓過來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產生了恐懼的心緒,隱隱有些後悔,不該暴露身份,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一個飄忽不定的身影,就在鬼火眨眼間就到了面前,一隻手抓在了他的臉上,剎那間五指就深深挖了進去。
鬼火還還來不及呼喊,就被一股力量,壓在自己的臉,按在了地上,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劇痛一起湧了上來。
“誰敢與我鬼蜮為敵,這就是下場。”鬼蜮獰笑著,眼神充滿了殘忍之色,抓在鬼火臉上的五指,開始收攏,一口氣就挖出五道血痕,還順帶挖瞎了鬼火的眼睛,最後將他整個練都捏碎,血肉模糊,死狀極慘,殘忍的手段,看得人心膽俱裂。
有人恐懼,戰意大跌,也有人興奮若狂,鬼鞭揮舞著雙鞭,漫打四方,一邊瘋狂笑道:“谷主,就算鬼谷剩下我一人,也一定血戰到底。”
“很好,我鬼谷的人,就該如此,兇狠到底,殺,殺,殺。”鬼蜮無視最後一個手下在孤軍奮戰,充滿殺意的眼神,狠狠掃視四周,彷彿再說,不怕死的,就儘管上吧。
鬼谷都是亡命之徒,鬼鞭也不例外,拼起命來來,也不管什麼死活,就想著殺一個是一個,鞭子揮舞的破綻百出,但威力卻達到了畢生最高,全是拼命的氣勢在推動。
“該死的,我們也拼了。”仙教的人無一不是在江湖中走投無路的人,這才投身仙教,以求庇護,也是這樣,才給仙教帶來災難。對他們而言,這條命活著一天就是賺到一天,能為仙教做點事,就是拿命來換,也心甘情願。
前赴後繼,無論被捱了鞭子後又多痛,飛得有多遠,馬上第一時間咬緊牙關,再度衝了上去,完全忘了恐懼是何物。
鬼鞭,暴*的鞭勢,就像無數頭巨蟒,在撕咬著。仙教人馬,衝上去就被打人仰馬翻,可還是不要命的往前,一邊走一邊兵器亂砍,就算以重大的傷害,換來瞎貓撞上死耗子的運氣,也要將鬼鞭的鞭子砍掉一點是一點,為後面的人爭取機會。
雙方都在最後拿命來拼,氣勢上簡直用瘋狂來形容,最後在付出**個人的流血,犧牲後,其餘人總算殺到了鬼鞭的身旁,幾把劍同時將他刺穿。
“谷主,對不起我無能,先走一步了。”鬼鞭木然一笑,人軟軟的到了下去,流了一地的血是那麼鮮豔,那麼刺眼。
解決完鬼鞭,現在鬼谷只剩下一個,也是最可怕的一個,誰也沒有戰勝他的把握,也許勝利還是屬於鬼谷的人。
開戰之初,仙教總體動用,金銀銅三護法等原班人馬,加上新加入的北天正,東方雲雪等四大世家的人馬,差不多四十多人。如今只有十人不到,在付出那麼多傷亡後,也不過是擊殺鬼谷的四人,稍微傷到了鬼蜮罷了。現在傷兵滿營的仙教,要如何面對這個可怕的對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手下一個個陣亡,鬼蜮突然仰頭長笑,就像喚了失心瘋似的,卻透著一股悲涼的味道,雄霸一方的他,似乎也嚐到了那種孤軍作戰的滋味。
北天正,東方雲雪等都緊張到了極點,他們明白,這樣一個情緒失控的對手,有多可怕,沒有恐懼,沒有憐憫,沒有人性,只會冰冷,無情,殺盡每一個人。
“我是鬼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