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古怪。
咻!
一個人身形如同飄風,閃電一般地出現在洞口,手中提著一把長刀,罵道:“臭小子,有膽量別跑。”
沒等這漢子田伯光飛出,青衫少年連忙將身子俯低,屏住呼吸,唯恐被這漢子發現。
田伯光將頭一抬,恰好看到洪金,不由地將手中長刀一擺,威脅道:“臭小子,你膽子不小,快滾,別擾了大爺興致,否則,一刀斬了。”
洪金冷笑一聲,淡然道:“敢問閣下是否就是小**田伯光?”
田伯光一聽,不由地怒從中來,連忙大聲嚷道:“什麼小**,你大爺號稱萬里獨行,還有一個雅號就是快刀。”
一個妙齡尼姑,從山洞裡鑽了出來,向著洪金道:“這位大哥,你快走,這個人是一個很壞很壞的壞人。”
洪金向著小尼姑儀琳望去,只見她一雙明目。說不出的清澈動人,容顏清麗,神情悽婉,令人油然而生憐惜之意。
田伯光哈哈大笑,得意地嚷道:“聽到沒有?我是很壞,很壞的壞人,如果再不滾,壞人的快刀,就要斬你腦袋了。”
洪金曬然一笑:“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田伯光的刀法。那是出了名的慢。據說他早年間,曾拜蝸牛和烏龜為師,深得箇中精髓”
不等洪金說完。田伯光臉色氣得就如豬肝一般,眨眼之間,就劈出一十三刀。
青衫少年伏在草叢中,簡直就看呆了,田伯光的刀法,果然精妙。出手之快。更是世間罕有。
洪金的身子左閃右閃,如同風擺楊柳。節奏和頻率,都被人瞧得清清楚楚。
可是田伯光聞名天下的快刀。愣是連洪金身上半片衣衫都沒有碰到。
田伯光愣住了,他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兩撇小鬍子一抖一抖。望來頗顯滑稽可笑。
洪金慢悠悠地道:“我說你的刀法,是偷師於蝸牛和烏龜,難道你還不承認?”
田伯光恨恨地道:“閣下武功高強,在下自料不及,可是請不要說這些風涼話來諷刺我,否則,田某不惜一拼。”
啪!
洪金將手一揚,重重地打了田伯光一個耳光,不屑地道:“拼?你這個淫賊,遇到我,拿什麼拼?”
田伯光半邊臉,頓時高高地腫起,他瞧向洪金的眼中,滿是憤恨和不甘。
“打得好,真好。”青衫少年顧不得隱藏行跡,從草叢中爬起來,撫掌笑道。
“多謝誇獎,那我就再來一記。”洪金反手又是一掌,“啪”一聲脆響,田伯光另半邊臉,又腫了起來。
田伯光整張臉瞧來,漲得就如發麵饅頭一般,眼睛都被打成一條縫,臉上隱隱泛出紅腫色。
“田某與你素不相識,為什麼打我?”田伯光斷斷續續地道,牙齒漏風,說話頗為可笑。
洪金大義凜然地道:“田伯光你聽著,我為什麼打你。因為你自詡風流,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子,清白都毀在你的手裡。讓這些女子生不如死,害了他們一生的是誰?如果不是看你還有點英雄氣概,我早就一刀殺了你,那還容得你如此囉嗦?”
田伯光呆愣一陣,臉上突然泛起羞憤的神色,大聲嚷道:“罷了,罷了。田某既落在你的手裡,算我倒黴,我寧死不辱。”
嗤!
田伯光將手中長刀倒轉,直向著他的胸口插了過去,他生性激烈,出手竟然毫不留情。
洪金將袍袖一捲,輕輕地拂在田伯光手上,田伯光就覺手上一鬆,長刀頓時落入洪金袍袖之中。
嗤!
洪金將袍袖一展,那柄長刀就插入到地面,仍在不斷地輕輕顫抖。
洪金淡然道:“我讓你死,你活不了,我讓你生,你死不了,乖乖站著,聽我發落。”
田伯光一生之中,都沒有遇到過如此高手,他瞬間呆若木雞。
洪金道:“按照你的罪行,就算死一萬次,都不為過。可是我慈悲為懷,就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從此以後,你只做好事,不做壞事,還可求得一個善終。”
田伯光許是良心發現,不由地身子一震,跪倒在洪金面前:“好,我答應你。田伯光縱然行事荒唐,可是既然許下承諾,就決不反悔。否則,猶如此刀。”
田伯光霍地拔刀在手,雙手用力,將那把長刀,掰成兩半。
洪金道:“可惜了一把好刀。田伯光,既然你肯改悔,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世間盡有**蕩婦,你以後還是不會寂寞的。”
田伯光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