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真印,心中充滿了自信,就算是對上法王,卻也並沒有絲毫地恐懼,反而隱隱地有一種期待感。
“喂,迦羅,見到長輩,就不懂得問候嗎?”一個白鬚白眉的僧人,倚老賣老地說道。
迦羅一看,不由地暗自叫苦,知道這僧人法號性空,最喜歡教訓小輩,同時找些麻煩。
如果在平時,迦羅自然會口燦蓮花,將性空和尚哄得極為高興。
可此刻,迦羅的性命還捏在洪金的手裡,那有半點心思去與性空老和尚糾纏。
“性空上師,你好,我剛才心神恍惚,沒有看到你老,還請多原諒。”迦羅想哭的意味都有了,只希望性空和尚不再糾纏。
“哼!你這個混賬小子,是不是以為巴結上了寶象,就不理會老衲了。喜新厭舊,可不是佛道中人的本色啊。”性空和尚怒氣衝衝地喝道。
“不敢,不敢。”迦羅和尚苦著臉道:“對於您老,我是打從心眼裡尊敬,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
性空和尚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他冷哼了一聲:“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想讓你向東,而寶象讓你向西,你到底是向東還是向西?”
迦羅正想回答說是向東,突然見到面色陰鷙地玄朗和尚走來,心中不由地暗自叫苦。
一直以來,迦羅都和玄朗爭寶象的寵,結果迦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剛將玄朗擠了下去。
如今一個回答不善,被玄朗將話傳到寶象耳朵裡,那結果可就不是普通的糟糕了。
玄朗和尚頓住了腳步,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他的意思,很顯然打得是惡人先告狀的主意。
迦羅和尚實在窘迫壞了,他頭上不停地向外冒著汗珠,最終狠了狠心說道:“我既不向東,又不向西,我一屁股蹲在地上,這樣總行了吧?”
就連性空和尚都被迦羅和尚逗樂了,他隨即冷哼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小子,最不是個東西,老衲我那天有了空閒,再好好地調教調教你。”
性空和尚正準備走開,突然間看到洪金,不由疑惑地道:“這小子如此面生,那來的?”
洪金用手指在迦羅和尚身上狠狠一戳,迦羅和尚感覺到一陣劇痛,瞬間有了靈感,連忙道:“這位上師可是前輩,你可不能輕易得罪。”
性空和尚瞧著洪金的樣子,見到他頭一片亂糟糟,周身都是被火燒過的痕跡,怎麼都不象是上師的樣子,不由皺起眉頭問道:“這位上師,那裡來的?”
洪金淡淡地道:“我是從東土大唐而來,這次來到貴地,是來傳經送寶的。”
“原來是東土高僧,這可怠慢了!”性空和尚連忙雙手合什,向著洪金致意。
原來性空和尚是個窩裡橫,最是忌憚不明勢力,所以他縱然生性糊塗,卻一直沒遇到過大的挫折。
洪金知道被火燒剩下來的頭十分的不雅,乾脆將手一抹,一道內力過處,立刻變成了一個禿頭,油光鋥亮。
圍觀的這些僧人,看到洪金頭上並沒有疤痕,不由地都感到奇怪,可是看到他的這一手功力高強,不由地都是肅然起敬。
性空和尚猶自不依不饒,想來與洪金套近乎,非常虔誠地問道:“不知這位上師法號是什麼,以後也好稱呼。”
“法號?”洪金愕然,隨即大大咧咧地道:“你就叫我三藏吧。”
包括性空在內,所有的藏僧都深吸了一口氣,這位三藏法師,聽起來居然與三世法王一個輩份,難道來頭當真不小?
洪金押著迦羅和尚,來到了一片廣場中,只見場中有一個聳起的石壁,高三丈,寬五丈,光可照人,阿紫的雙手都被縛住,象個粽子一樣,緊緊地捆綁在石壁前的椅子上。
而在那石壁上面,刻著兩個銀色的大字“禪月”,這兩個字筆劃縱橫,寫得古氣森森,充滿了禪意。
阿紫的神情顯得極為萎頓,她潔白的面龐,透出了一種蒼白,大大的眼睛中,依然保留著倔強,就象是一朵被人採摘下來的花,沒有了絲毫的生機。
洪金的心中,突然湧起來一種強烈的愛惜之意,阿紫縱然有著千般的過錯,千般的陰毒,可是對待他卻一向不錯。
既然這樣,洪金有什麼理由,讓她在這裡受折磨,洪金立刻就有了一種衝動,想要將阿紫救出走人。
可是看到四大護法長老都守在阿紫的身邊,除此以外,還有著一個陰險狡詐的寶象和尚,洪金還是暫時停止了衝動。
縱然洪金的實力,在這三天裡面,有著不少的增長,可是他還未曾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