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的臉上,充滿著對蕭峰和洪金的懷念和嚮往,她自然知道,禪月寺的僧人不好惹,可是卻不肯丟了士氣。
蕭峰和洪金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心中感覺到好生的慚愧,他們兩個人聯袂而來,都沒有把握,能將阿紫救出去。
孔雀上人哈哈地狂笑了起來,看他的樣子,是笑阿紫實在太天真了,說的話如此孩子氣。
“阿紫,你可知道,你偽裝聖女,給我造成了多大的笑話,讓我遭受了多少屈辱嗎?”孔雀上人頓住了笑,面色一沉,突然間喝道。
阿紫小嘴一扁:“臭和尚,你還好意思說。都是你出言騙我,說禪月山風景如何的秀麗,這裡是如何如何的好玩,沒想到了禪月寺,卻將我關了起來,是何道理?”
孔雀上人怒道:“如果你真的是貞節聖女,我們自然會好好地待你,讓你享受無邊的尊崇。可是你明明有了男人,卻點了胭脂,硬說是守宮砂。小小年紀,就如此說慌,怎能不受到懲罰?”
阿紫道:“呸,臭和尚,我什麼時候說這是守宮砂了?我只不過是讓你看了看,又沒說什麼。再說了,我愛往哪裡點胭脂,那是我的事,與你們何干?”
洪金不由地心中一震,原來他真的奪了阿紫的身子,既然這樣,他就不能讓阿紫受到傷害。
孔雀上人道:“你這個小丫頭伶牙俐齒,我不與你說這麼多。長夜漫漫,難得寂寥,我要與你共度良霄。反正你有了野男人,不差我這一個。”
阿紫驚怒道:“呸,野和尚,你身為僧人,怎麼可以有這樣奸邪的心,快點到佛像面前去懺悔吧。否則死後,一定會墜入地獄”
“嘿嘿,你這就不懂了吧?”孔雀上人嘿嘿地冷笑道:“我們密宗,可是不禁酒色,最得意的就是歡喜禪,今日我要與你歡樂同修。”
阿紫突然間大叫了一聲:“你你不能過來。別跟我說什麼歡喜禪?你歡喜,我可不歡喜。你如果敢亂來,我可要咬你。”
孔雀上人“哦”了一聲道:“你倒是提醒了我,未免節外生枝,我要先點了你的穴道。等到漸入佳境時,再將你的穴道解開,到時你不但不會恨我怪我,反而會深深地感激我,帶給你這種莫大的享受”
洪金和蕭峰對望了一眼,彼此作了一個手勢,就想要一起搶身出來,恰在這時,卻突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兩個人一起將身子退了回去,此時不宜現身,否則,一定會被寺中僧人發現不可。
這個地方非常地偏僻,孔雀上人點了守護僧人的穴道,自以為沒人前來打擾,正準備盡情地享受。
誰知偏偏在這個時候,聽到腳步聲傳來,孔雀上人自然感覺到異常的不滿,不由地喝叫了一聲:“是誰這麼大膽?”
“我看大膽的是你,孔雀長老。”隨著一聲冷笑,就見一個身軀異常高大的僧人走了過來,氣勢十足。
孔雀上人見到是與他齊名的威德上人,四大護法長老之一,不由地心生忌憚,色厲內荏地叫道:“你你怎麼來了?”
威德上人冷笑一聲:“許你來,就不許我來,沒想到堂堂的孔雀長老,居然淪落成送飯的人,只是可笑啊可笑。”
阿紫斥道:“送飯的怎麼了,賊禿,你如果送飯來,你家姑娘,還不一定吃呢。”
威德上人面皮抖了抖,很顯然被阿紫氣得不輕,口中大叫道:“小丫頭,你就儘管撒歡吧,我看你能猖狂到幾時?”
“你來幹什麼?”孔雀上人一臉的沮喪,任誰在這個時候,被人打斷了興致,估計情緒都不會很高漲。
威德上人冷哼道:“我來自然不是為了參禪,是奉了法王的命令,將這姑娘換一個地方看管。”
孔雀上人怒道:“威德,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我看你是看上這姑娘的美色,想要獨自享受吧?”
“別說不是,就算是,你都管不著。”威德上人不屑地說道,他從懷裡掏出一物:“你看這是什麼”。
這東西一掏出來,滿屋都是金光閃閃,卻是一個令牌模樣的東西,一端卻是個佛像的頭。
“法王令?”孔雀上人一臉驚詫地說道:“你居然將法王令都請來了。”
“是啊。”威德上人洋洋得意地道:“法王令現,如同法王親臨,所有僧人一概聽令,孔雀,你沒有什麼異議吧?”
孔雀上人點了點頭,在教派裡面,法王有著絕對的權威,他可不敢公然違抗法王令。
威德上人突然間冷笑道:“孔雀,枉你身為護法長老,連奸細混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