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手上沒有血腥,不是我殺你,就是你殺我,那些死在我手裡的,都有可殺之道,怎麼能稱得上無辜?”
“你的可殺之道,太過可笑,你想獨霸大理段,多次讓他去殺原配夫人,他就偷偷地逃走了,因此你就憤恨所有的大理人,憤恨所有姓段的,對不對?”
王夫人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她恐懼地道:“你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我還知道,你想和他到琅嬛玉洞中雙宿雙飛,結果未能如願,就因妒生恨,對不對?可是你錯就錯在,牽連了這些不相干的人?”洪金指了指唐光雄兩人,威嚴地喝道。
自前夫死後,王夫人獨霸曼陀山莊,一直都是為所欲為,如今被洪金以大義相責,不由地臉含羞愧,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責罵我家夫人?”平婆婆陡然間出手,一揮手中的闊刃短刀,從背後向洪金砍了過去。
洪金頭都未回,返身就是一劍,劃過了一道白光,簡直亮瞎人的眼睛。
眾人驚愕地瞧到,平婆婆的一隻右手齊腕而斷,連闊刃短刀一起,摔落在地上,鮮血狂湧。
“往日裡都是你拿別人的手腕做花肥,今日我就割下你的手腕做懲罰,這叫做一報還一報。”洪金淡淡地說道。
往日裡洪金待人處事非常地和氣,段譽和阿朱阿碧都以為他是沒有性格的人,如今才知道,他也有這麼野性的一面。
特別是阿朱阿碧,一直對王夫人心生恐懼,如今看到她被逼迫,不由地暗自生快。
“老孃跟你拼了。”平婆婆生性彪悍,一隻手腕斷掉,她居然和身向著洪金撲了過去,想要和他拼命,臉上的神情,顯得極其的猙獰可怕。
洪金臉色一沉,左手手指遙遙地連續點出,正是無色無形的無相劫指。
平婆婆被點中了胸口要穴,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省,她的手腕上的血流,卻也被洪金給止住了。
“將她拉下去處理,別死掉了。”洪金威嚴地對著那些青衣婢女道。
那些青衣婢女都向王夫人望去,她們可不敢隨便聽洪金的吩咐。
洪金怒道:“你們想活著,就不用看她,她是生是死,還在我一念之間。”
瞧著洪金髮怒,那些青衣婢女連忙行動起來,七手八腳地將平婆婆拉了下去。
王夫人將手中長劍斜指,怒道:“好你個小混蛋,居然在我這裡指手畫腳,小心我一劍殺了你。”
段譽瞧著王夫人的樣子,與畫像的舉止,簡直像極了,不由地走上前來,喃喃地道:“洪金兄,我能不能替她替她求個情?”
洪金將臉一沉:“她殘殺了不少人,是你親眼所見,這樣的惡人,難道值得你為她求情嗎?”
段譽頓時說不出話來,他長嘆了一聲,訕訕地退了回去,拋給王夫人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洪金頓時覺得無語,這個段譽,生性就愛討女人的歡心,連半老徐娘的王夫人都不肯放過。
王夫人手中持劍,手卻在微微顫抖,她看到了洪金的本領,自料非其敵手。
可是被逼到份上,卻也不能示弱,王夫人嬌叱一聲,手中長劍一揮,一道“玉女穿梭”,長劍向著洪金分心刺去。
洪金不由地暗自點頭,王夫人的功夫,比起秦紅棉來,還要更勝一籌。
但是與洪金相比,卻是差得遠了,洪金根本看都沒看,揚手就是一劍。
啪!
兩劍相撞在一起,洪金手中的劍安然無恙,王夫人手中的劍,卻只剩下了一截劍柄。
洪金九陽神功透處,王夫人手中長劍寸寸而斷,這種驚人的變故,令得她嚇了一跳。
“罷了,罷了,你殺了我吧。”王夫人將手中的劍柄一扔,神情中透露出無奈,反而伸頸就戮。
洪金瞧著王夫人雪白的粉頸,心中一時居然不忍下手,只要一劍刺下去,她一定就會香消玉殞。
“別別殺我娘。”陡然間一個聲音,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鼓。
瞧著奔過來的那人,段譽更個人都象是傻了一樣,他大步上前,身子踉蹌間拜倒:“小子段譽,參見參見神仙姐姐。”
段譽瞧著王語嫣,見她與洞中玉像無一處不象,只是多了一點靈動,多了一點生機,更加的讓人著迷,讓人沉醉。
洪金一看王語嫣及時趕來,就知道王夫人命不該絕,他還沒有這麼強大的心,可以在如花解語的王語嫣面前,殺死這個該死的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