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兩人心跳的速度,芯鸞飛撲通撲通連跳,反觀倫窩藏,好像並沒有胡思亂想,純粹只是抱抱她一般。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半個小時過去了,芯鸞飛都麻木得不行了,轉過頭來一看,倫窩藏居然,居然,居然;睡著了!!!!!!
她頓時額頭上一滴冷汗劃過,虧她還激動半天,胡思亂想一通,誰知道這男人居然睡了
“唉”她嘆息一聲,可能是今天他想的太多累了吧,芯鸞飛這般想著輕輕的把他放到桌子上面,然後去床邊拿了一床被子給他蓋上,看著他那憨厚的面容冰冷的線條,第一次覺得這個男人也是可愛的。
她淡笑著轉過身去,疲憊的伸展了一下胳膊腿,然後給珠寶牽了牽被子,就這樣趟上床去。
淑不知她才剛剛轉過身去,倫窩藏就睜開眼睛,看著她的背影微微勾起那嘴角,猛得吸了一口身上殘留的味道,然後又閉上眼睛,微笑的睡去。
這一個夜註定有什麼在改變了,可是兩人卻都模糊不清。
055 那道深刻疤
夜晚,芯鸞飛睡著之後,倫窩藏卻是輕輕把自己背上蓋著的被子拿了下來,然後走到芯鸞飛身邊,靜靜的看著她。
他輕輕一笑,用手指碰了碰芯鸞飛的眉眼,似乎是想要把她刻進心中,那僵硬筆直的臉龐上面有著一絲淡淡愁緒。
這一走,不知道要面對怎樣的困難,以前那些暗中影藏的東西,都已經在著手準備,把他這位太子拉下臺面,現在暗湧兇猛,已經是到了必須回去之時,至於西斯令,恐怕是難以找回了。
他微微嘆息一聲,這一次最大的收穫,可能就是遇見芯鸞飛還有珠寶吧。
這個女人啊,大大咧咧的,獨自一人去京都學院還是有些讓人不放心,不過人都是要在逆境裡面成長起來,這些日子教了她許多,應該是夠用了。
他想必,放下手,然後走到窗臺,拿起桌子上的筆和字,飄逸的寫下幾個大字。
黑夜深深,一抹暗影消失在客棧裡頭,而外面卻早已有幾個黑衣人駕著馬匹等候,看見他來,立馬低聲叫道:“主子。”
倫窩藏上了紅色寶馬,他抬起頭,仰望了一眼客棧,嘴角含笑。
女人,我走了,你一路順風。
“駕!”
幾匹馬兒在漆黑的道路上面,就這皎潔的月色前行,速度無以倫比,徒留下幾排馬鞍印子在道路上面。
第二天一早,客棧裡面鬧哄哄的,芯鸞飛被吵醒睜開眼睛,看了眼旁邊睡得像死豬一般的珠寶搖了搖頭,轉眼去看桌子邊上
額!怎麼沒有人了!
她急忙穿好鞋子下床去,拿起桌子上面的被單,裡面已經沒有任何溫度,而她低頭,一張白紙映入眼簾。
“我走了,你注意安全。”
她拿著紙張,不知道為何心中隱隱有幾分失落,還有一點點難受。
是看見朋友離開這般吧,她低笑,把紙張放進茶杯裡,倒上茶水,頓時墨汁散開來。
西斯國的太子定有許多人想要殺他,所以為了他的安全著想,這短短几個字的信條也不能留。
芯鸞飛走到窗臺,看著黎明的曙光,紅色的太陽剛剛升起,而那人,你會成功,會勝利的吧。
珠寶被陽光微微一刺眼,也轉醒過來,看著站在窗臺邊孤寂的身影,他微微皺眉叫道:“姐姐,你怎麼了?”
芯鸞飛回過神來,有些低落,難道自己就那麼明顯麼?
“沒,藏先生走了,我們也上路吧。”
“啊~~~~”
珠寶很驚訝,失落也不在芯鸞飛之下,那臉蛋瞬間垮了下來。
“你啊什麼啊,走啦,真是。”芯鸞飛鬱悶氣結沒好氣道,說完收拾好東西就走出了客棧。
西斯國太平縣,一家豪華的住宅內,此刻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趟於床上,目光空洞,看著遠方。
“暮雲,我們,我們不去京都學院了好嗎,回家吧,我想回去了。”躺在床上那個女子露出一雙美麗的丹鳳眼,不是晴雨是誰,只是以往的高貴和傲氣已經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行屍走肉一般,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恐懼。
以往的晴雨何時會這麼膽怯,她一向都是大小姐脾氣,對誰大吼大叫都已經習慣,雖然她很愛暮雲,可是在蕭慕雲面前也沒有少發火。
而那日蕭慕雲獨自一個人喝酒就是因為那天她大小姐脾氣又犯了,要不怎麼會造成現在的後果。
蕭慕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