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少一根汗毛。
雖然她不明白他為何會救她,但是這不是她現在該思考的,她相信,以後,她會知道的。
雨水滴答滴答下個不停,那不知名的地方似有一根鉉在拔弄,輕輕的,柔柔的,衝擊到芯鸞飛的心裡,那曾經因為歲月滄託而變得麻木的心,那不久前因為愛人背叛閉上的門,似乎在這個雨季裡,枝丫一聲發出破舊的聲音,緩緩的開了一條縫。
“女人,天寒雨大,我看我們要互相取暖了。”夜明嘴角勾起一抹輕佻的笑,明明說的是那般猥瑣的話語,可是芯鸞飛卻看不出他眼中一點情慾,反而幽深如譚,仿若還有一點笑意。
他話才剛完,便一手抄起芯鸞飛,把她的頭低在他的胸口,不在乎她身上溼漉漉髒兮兮,抱她個滿懷。
芯鸞飛本能的用手抵著夜明的心臟,可是手心中卻傳來他強有力的節拍,一二三
“不知羞恥!”她反唇相擊,可是卻在對方的心跳中睡了過去。
閉上眼睛那一刻,她感覺自己似乎是飛了起來。
夢裡,有誰掌心貼著後背,傳來溫暖的氣息,有誰嘆息一聲說:“身子板怎的如此懦弱。”
夜明看著芯鸞飛變得有些緋紅的臉頰搖頭,在雨中淋那麼一會兒,居然就發燒了。
他扶了扶自己的衣袖,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一瓶丹藥,取出一顆喂到芯鸞飛的嘴裡,然後又把了把她的脈搏,看見脈像很亂,最後低笑一聲,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芯鸞飛手指上的那枚戒指看。
第二天一早,芯鸞飛感覺自己頭昏眼花,太陽穴猛抽,朦朧的睜開自己的眼睛,卻很是奇怪的感覺道自己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人,而自己的腰上,還有一隻手。
“醒了?”
耳畔有低笑聲音,好像是得了什麼便宜說出的話,有點鉉呼呼的意味。
芯鸞飛立刻警靈大響,一手用力拍打掉自己腰上那雙正在行不良動作的手,而腳卻猛的一蹬地面跳了起來。
剛剛站定,就發現頭暈眼花難以再有所動作,然後趴的一聲就要倒下。
“唉,女人要乖。”
那人得低笑聲音再次傳來,芯鸞飛倒下時一隻手似乎等待多時的把她抱住,那腰間的那隻手忽然發出的絲絲熱量讓她心中一動,臉上不自然的出現一抹潮紅。
原來他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幫助她,讓她感覺不到空中傳來的寒冷氣息,那腰間的溫暖氣息慢慢眼神到身體各個部位,芯鸞飛這才想起她在夢裡似乎是有這麼一雙手在撫摸自己的後背。
芯鸞飛弄清了別人沒有逮意,這才微微放鬆,想要離開這個男人的胸膛卻沒有了力氣。
“諾,你如此弱小,還是不要亂動,否則別談要人家後悔,現在別人隨便一根指頭都能消滅你。”夜明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芯鸞飛卻瞪大了眼睛。
他是誰,他怎麼會知道她的事?
“你是誰?!”雖然沒有力氣,可是芯鸞飛還是質問道。
“叫我夜明就好。”
夜明
芯鸞飛在心中默了漠,覺得這個名字很是動聽,夜下明月升
兩人旁邊有著一堆燭火飄燃,嗤嗤啪啪的聲音不斷傳來,這時候芯鸞飛才發現他們居然是在山洞裡,印著忽明忽暗的火光,芯鸞飛向四周看去,這不是她的那個秘密基地是啥。
洞壁被火光照得通亮,發出微紅的光,那光映在夜明的臉龐上面竟是讓他真實了幾分,不再那般不可觸及,他下巴上面的優美弧度發出微亮的光,讓芯鸞飛大罵,怎的一個男人美成這個樣子,上天實在有些不公平。
就這樣無聊的東看西望,芯鸞飛竟是再次睡了過去。
這次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裡,還是那山花開滿山頭的時候,她大學畢業正準備出去打工,媽媽在家裡弄了一盤好吃的青椒抄肉,希望她能夠找到一份好工作。
媽媽還是如當時那般病重,拖在家裡沒有錢去看病,她急急忙忙吃完飯一刻不想停留,只想要快點找到工作帶病重母親去看病。
拖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由於出於貧窮農村,所以她獨自一個人走在無人小道上面,拖著行李艱難前行。
而就要到達大馬路的時候,她看見草叢中有一個洞,奇怪的是她來回這裡許多次竟然都沒有發現。
好奇心驅使之下她鬼使神差的拖著行李邁了進去。
洞口並不大,外面看起來甚至有些恐怖,可是裡面卻佈置奇怪不已。
她開啟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