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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醜妝,而此刻她花的是黃妝罷了,記得當時她也是這樣鼓勵自己,而且還告訴了她東燦的去路。

她突然感謝似的也對著芯鸞飛拱手:“姑娘,我記起你了,上次在街道上面遇見的也是你對不對!我就知道,除了我還有誰會喜歡這個包公啊!”

她突然連奔出的笑容竟比陽光燦爛,芯鸞飛再次被打擊到,這這這,她化妝技術是越發差了麼,東燦能夠認出她,可是現在朱樂樂都認出了她

而東燦本來斜靠在樓梯扶廊上的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滑落,這兩個什麼女人,怎麼一瞬間就把他說的一文不值。

就在這時,芯鸞飛卻已經輕輕鬆鬆的離開,而朱樂樂餓狼似的向東燦撲去,東燦驚恐似地一躍上樓而去

023 家世很牛逼

芯鸞飛一逃出客棧珠寶也跟著出來,她風風火火拉著珠寶的衣袖就往城門跑去。

珠寶一見她的動作出現幾分訝異,他加快腳步跟著芯鸞飛,道:“姐姐不繼續考二星了?”

芯鸞飛立馬遞給他一個鄙視眼神,一般副逃命模樣道:“還考的屁啊,再考我就成二貨了,看見東燦的黑炭臉沒,要是被他逮到,我絕對會少層皮。”她說完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而珠寶不以為意,撇撇嘴,“那你幹嘛得罪他,你可以得罪朱樂樂的,朱樂樂玄功可沒有那麼厲害。”

芯鸞飛腳下如飛,好像張了翅膀,珠寶被她拉著就像一隻風箏,在身後飄搖。

“你怎麼這麼笨,天下最毒婦人心,寧可得罪東將軍也千萬別去惹女人,一旦惹到女人,那就將是不死不休的糾纏,而男人,怎麼樣都要有風度一些。”

她剛剛說完,就已經站在城門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出練藥師特有的制服披上,薇章也帶上,像擠油條一樣往前擠,一邊擠一邊道:“童鞋們讓讓,讓讓啊,後面有人追殺!”

這些排著隊等著出城門的人看見有人插隊很是憤怒,可是聽說有人追殺趕緊的讓路,一轉眼見這人居然還是一個練藥師,頓時那火氣就去煙消散了,都敢殺練藥師了,不知道那人有多厲害,還是趕緊讓道吧,千萬別牽扯到自己身上。

頓時那些生氣的,憤怒的,胸中氣的冒煙的,腦袋怒的爆炸的,紛紛向一邊側身。

芯鸞飛如雷奔走,快若瘋兔,一副後面有狼的模樣,終於是平平安安的出了城門。

而她剛剛出了城門,後面一個黑色身影就已經追了上來,他黑著一張像是從爐灶裡面滾出來的臉,看著城門口那道俏麗身影消失,冷冷道:“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

他說完轉身,看了眼身後沒有人追來後,又趕緊腳底抹油跑路。

芯鸞飛出了城,才剛剛撥出一口氣就撞上一個人,她抬頭一看,那人鬼鬼祟祟東張西望,被她一撞哎喲一聲,差點驚得跌倒。

芯鸞飛急忙道歉,沒想到那人根本就沒有要和她計較的意思,他側身向東邊的一條小巷子跑去。

而此刻芯鸞飛突然發現自己手裡面多了一個東西,那東西冰冰涼涼,放在手心立刻讓人心中一冷。

她低頭一看,手心中平靜的躺著一枚黑色令牌,令牌是長條型,在上方有一個獅子頭像,像是在對天嗚鳴,令牌太黑,竟然在陽光的照射下面都不能發出一星半點的光澤。

“這是?”

她不解疑惑,可是拿著的這枚令牌卻讓她有著不好的預感,她才剛剛問完,誰知珠寶卻已經一副見鬼模樣,瞪著那枚黑漆漆的令牌道:“這是西斯令!”

“西斯令?”

芯鸞飛不解的問道,她還沒有問完,珠寶就立刻叫她丟進戒指裡面。

而就在這時,有一群打扮奇異的人如駿馬奔騰一般追了過來,他們一個個高達強健,頭上都戴著一個圓圓的帽子,穿著的衣服竟和二十一世紀的少數民族服有幾分相似。

他們追到芯鸞飛站著的位置左右巡視打量著,然後其中有一人皺眉。

“明明看見往這裡來的?”

他低喃了一聲,目光突然巡視到芯鸞飛和珠寶的身上,那一群跟在他身後的人立馬會意,走到芯鸞飛的面前站定,對著她拱了拱手道:“這位師傅,不知道你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灰色衣服,頭髮凌亂,鬼鬼祟祟的男子從這裡過?”

他才一說完,芯鸞飛心裡就咯噔一聲,然而面上卻不動聲色,她好奇的問道:“先生,發生什麼事了嗎?剛剛我正好看見那人快速得往西邊去了。”

那幾人本來就是隨便一問,聽見芯鸞飛說望西邊去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