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像,怎麼就不是他要找的人?
“來人,把他們壓下天牢!”忽然,他重重的看了芯鸞飛一眼,眼中全是的怒氣,同時他跌坐在寶座上面,有點頹廢之色。
到底,他尋找他的下一代,為了什麼
他一說完,立即有許多士甲兵出現,把他們團團圍住,倫窩藏和波斯灣立即拿出武器準備防禦,而芯鸞飛卻看了國王一眼,不知為何,她在國王的眼中,看到了絕望,這讓她本來該恨他,討厭他的心消失不見,而更多了一種心痛,那種絕望的眼神,以後若是她的媽媽找不到她,也會這樣吧
如此絕望啊,好像是要失去至親至愛的人般絕望。
芯鸞飛閉上眼睛,對他們幾人道:“不要,我們隨他們去天牢,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何必把自己弄傷。”芯鸞飛饒有深意的對他們說道,然後第一個隨著國王計程車兵們離開。
國王再次看了芯鸞飛一眼,眼中全是苦澀。
“寶寶,怎麼辦,我還是沒能找到,找到我們的後人,你,還能舒醒麼?”他低聲道,眼裡全是痛色。
而他如此小聲的低喃,芯鸞飛卻聽到了,她不由得回頭,看向頹廢的國王,原來,他是為了所愛之人,只是,這又關乎他的下一代什麼事?
倫窩藏和波斯灣,珠寶對視一眼,皆有些不解的看向芯鸞飛,不解她為何如此妥協。
而芯鸞飛此刻的心平靜,靜得可怕,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在那種情況下面反抗,他們會死的很慘,何不在天牢裡慢慢想辦法。
幾人來到天牢,被人關進了兩間房子裡面,珠寶和倫窩藏一間,波斯灣和芯鸞飛一間。
把她們鎖好後,那些士兵們便離開,但是門口卻有很多守護的人,這裡被重兵把守著。
腳底下面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動,芯鸞飛和波斯灣低頭一看,頓時汗顏,是老鼠!
波斯灣何時來到這樣的地方,只覺得全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看著腳下的老鼠,她慢慢移動腳步。
忽然隔壁傳來一聲尖叫,立即老鼠像是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似地飛快逃開。
“沒有想到,珠寶還是老鼠之王”芯鸞飛惡趣味的道,說的隔壁的珠寶一陣惡寒,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鸞飛,你臉色不好。”波斯灣擔心的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不明白怎麼了。
芯鸞飛搖搖頭道:“我看著國王之前那絕望的臉色,想起了我的親人。”芯鸞飛苦澀的說,如今,她和她的親人相隔兩個世界,誰也無法理解其中的相戀,特別是,那個人是她的母親。
倫窩藏走到視窗處,看著芯鸞飛安慰道:“鸞飛,不要胡思亂想了,你該想想開心的事情,這裡是天牢,本來就暗沉,若是你再想那些消極的東西,你整個人會受不了的。”倫窩藏似開導芯鸞飛的說道,其實芯鸞飛知道,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擔心她,因為他知道那個親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芯鸞飛點點頭,深吸一口氣,卻發現這裡好冷,冷的讓人覺得心都涼了半截。
忽然一陣冷風吹來,吹得所有人都打了一陣寒戰,獨屬於天牢該有的陰深在此刻顯露出來,風吹之時,似有鬼哭狼嚎之聲從遠方響起,然後慢慢飄進。
這裡是天牢,那麼,死在這裡的人絕對不會少,那些靈魂是飄走了,還是在這裡停留著?
149 珠寶挖地道
此刻,所有人的內心裡都冒出了這樣的想法,倒是波斯灣耿直一些,直接問芯鸞飛道:“鸞飛,不會有鬼吧?”
芯鸞飛正想回答沒有,可是突然牢房與牢房的視窗上猛的跳出了某個紅色物體,物體一出現波斯灣立即驚恐的大聲叫,整個人如雕像一般,轟然間她條件反射的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鞭子,就要朝那紅色物體打去。
芯鸞飛一看那紅色物體,只覺得眼熟,立即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波斯灣的手,頓時那一鞭子落空,打在了牢房門欄之上。
“什麼事!”門口傳來悉悉嗦嗦的腳步聲,大約是看守牢房的人聽見波斯灣的尖叫,於是走過來檢視。
“這什麼鬼地方,怎麼一堆老鼠!”芯鸞飛聽見有人到來,立即顫抖著聲音大聲吼道,說完後她緊張的看了一眼腳底下的一團紅色毛球,毛球嘴裡叼著一塊玉佩,又轉過頭看了一眼牢房門口的亮光。
那裡有幾個影子在左顧右盼,左右看了許久後才怒道:“老鼠有什麼好怕的,大驚小怪!”
那人說完後,準備帶幾人離開,忽然唧唧之聲在牢房門口響起,頓時只聽一聲尖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