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兒怎麼了?”越男秋覺得今天的夜明很不對勁,而且身上冒出了一股子酸味。
丁琳對著他笑了笑,起身正要回房,越男秋立刻追上去拉住她的手,分外猥瑣的調戲道:“妞,你看今兒個天氣這麼好,我們出去走走?”他一邊說一邊向丁琳使臉色,意思不外乎是留給芯鸞飛和夜明兩個空間。
丁琳咬唇看了芯鸞飛一眼,再看了眼夜明的房間,終是被越男秋連拉帶拽拉出車站。
而漆黑的夜幕裡,周離經過三天三夜的趕路已經完全脫離了西斯國,來到了北泰國。
那一日他根本沒有收到什麼飛鴿傳書,而是他自己製作的一個假象,本意是拿來迷惑夜明,卻沒有想到被他識破,而且派了許多高手暗地裡面追殺他,要不是他有毒藥防身,此刻早已經躺在了地上,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
他一直都知道,夜明是心狠手辣之人,那平靜又高貴的似仙人一般的皮囊下面,是一顆黑暗的心,一顆扭曲的心,作為一名優秀的醫者,他不僅能夠看透人們的身體狀況,更能看透人心。
就因為如此,當年才會在無意之中欠下夜明一個人情,才有瞭如今這斷時間的相處,在人下,這個高貴的男人使勁辦法籠絡他,可是他知道,這是面臨死亡的第一步。
那個夜晚無意發現他與丁琳的一幕,終於是讓這個男人有了殺他之心。
不管他醫術多麼高明,不管他在他心中是個頂尖人才,只要是發現了他的一點秘密,而且還是醜陋不堪的秘密,他便要殺人滅口,可能那一日他警告芯鸞飛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吧,所以要用這麼大的勢力剷除他。
還有那一日,那和山坡之上,他們的對話依舊,那是讓他感覺到羞恥,和麵臨強大敵人的憤怒心。
東末,臨近春天,天空中居然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雨一顆顆擊打在他的身上,讓他的心慢慢慢慢的變冷。
一路上他解決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可是人卻源源不斷,他幾乎精疲力竭,終於,他向著雨霧裡丟下一個圓球,圓球在接觸到地面暴開,頓時白煙滾滾,周離趁機加快馬速,卻又在一處茂盛的草籠面前滾下馬背,瞬息之間,只見夜幕裡,臉上的一塊麵皮被他撕下,而雨水瞬間模糊了他才露出來的新顏。
他冷笑,全身的氣質為之一變,變得冷傲異常,全身的冰冷氣息彷彿來自地獄,他笑,在雨暮裡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那把長劍。
背在樹的背後,他一雙眼睛如鷹一般盯著咒罵著走出煙霧彈的人們,突然化身一條游魚,鬼魅般的在林間穿梭,然後刀起刀落
瞬息之間,那些殺手還沒有看清他的動作,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已經算數被滅盡。
芯鸞飛站在夜明的房門口,輕輕釦了幾下門。
“請進。”夜明低沉的嗓音傳來,聲音帶著些疏離,依舊漫不經心,依舊慵懶如綿羊,依舊動聽,卻讓芯鸞飛皺緊眉頭。
“喂,你沒事這麼拽幹嘛?誰招你惹你了?”芯鸞飛氣鼓鼓的推門而進,對著在椅子上面喝茶的夜明罵道。
夜明抬起頭,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她,芯鸞飛更是覺得莫名其妙,走進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倒了一杯茶水來喝。
夜明抬頭,看著她因為生氣而紅潤的小臉,看著她那撲閃去羽毛的睫毛,看著她迷人的紅唇,一時間很不是滋味,想起了在林子裡看見的一幕,不知道她和越男秋髮生了什麼關係。
“以後離越男秋遠點,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他有些魅惑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美,又帶著一點點霸道,讓芯鸞飛的心為之居然有一點點甜。
“你在吃醋?放心,我會對所有人都遠一點。”芯鸞飛聽他說完,立刻氣消了,笑眯眯的看著他道,而心裡卻不知為何竟然有絲苦澀,明明說過不帶任何東西回家的。
夜明眼睛危險一眯,這女人什麼話,離所有人都遠點,那不是表示也會離他遠點,他看著芯鸞飛的眼睛,分明眼中有笑意,卻還有堅定。
她在堅定什麼?為什麼這麼說?
而她眼中的這種堅定居然讓他心慌,讓他有幾分害怕。
他的眼變得更加深邃,看著坐在旁邊的芯鸞飛,忽然一個霸道又深沉的吻就這麼落下。
唇齒間的香依舊濃郁的像是要燃燒兩個人的心,他懲罰似地不停用舌頭在芯鸞飛的口中攪動,芯鸞飛被吻的氣息不暢,而夜明的吻卻是越來越霸道,像要把她吞噬似地。
直到她呼吸困難起來,他才放過她,這一刻她竟然有種錯覺,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