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的想法,腦袋一懵,有點轉不過彎了。
“咳。”倫窩藏乾咳一聲,緩止著有些奇特的氣氛。芯鸞飛立即撇嘴看向越男秋,冷聲道:“我們今天是來找線索的,別忘了,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可是你。”說完,她氣呼呼的轉過頭去。
外面的人哭得昏天暗地,越男秋居然還有心思扒她豆腐吃。真是!
幾人藉著月光,再加上靈氣雄厚,這黑夜就如白天一般。掃視了周圍一番,屋裡一張床幔,一張桌子,梳妝檯,而梳妝檯上很多女子的首飾。挨著門的旁邊有一盆花,花枝呈現紅色。開的很是豔麗,而牆壁之上,一幅清麗的牡丹花圖綻放。
閨房很是簡單,看不出來劉二小姐居然也喜歡簡陋,所有有女子特點的東西也不過是那一梳妝檯,還有那充滿點綴之色的牡丹圖。
房間很開闊,可是一眼掃去,所有的一切東西都入目,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更別說什麼線索了。
看了眼房門之上的懸樑,上面還掛著一條白布,在這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有些刺目,而白布下方,一條凳子傾倒在一旁。
倫窩藏幾人到處走走看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正在幾人失望不已,準備離開的時候,芯鸞飛卻看見那凳子上面有著一絲白,走進一看,卻發現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只是棉絮,想了想,她還是把它放進自己的荷包裡面。
幾人看她拿起那一拽東西,雖然不解,但是還是沒有詢問,一番查探無果,幾人都出了房間。
幾人身影躍到院外,站定後,全部人都看了眼這劉氏府祗,波斯灣有些氣磊,嘆氣道:“鸞飛,怎麼辦,沒有線索。”
她的話中有自責,聽得芯鸞飛心裡酸酸的,很不好受,走到波斯灣的身邊,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才道:“沒事,總會有蛛絲馬跡的。”
倫窩藏倒是看向那哭聲的方向,“我們去看看劉二小姐的屍體,可以從那裡著手。”
芯鸞飛也是這麼想的,並且今天去上街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準備,她輕點頭,然後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一個瓶子,感受了下風的方向,然後縱身躍上房頂,到了大廳之中,此刻所有人都集中在這裡,她輕手輕腳的攜開瓦片,然後拿出瓶子,把瓶子的蓋子開啟,然後把藥粉吹到房間裡面。
沒過多久,只見房間裡面的所有人都倒下,那痛苦的哭泣聲音在夜幕裡,就像有一隻大手捏緊了人的喉嚨一般,嘎然而止。
芯鸞飛帶上瓦片,確定所有人都昏倒過後,她才越到地下,和幾人對視一眼,所有人心中都有了然,於是立即所有人再次躍進劉氏府祗。
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去,頓時偌大的府祗顯得很是寂靜,與先前那哭聲不斷簡直就是兩種感覺,夏天的夜裡風大,吹的那白紗嘩啦啦作響,之前她們哭著還沒發覺,此刻聲音一靜,那白紗的飄蕩就像是鬼魂的倩影,即使是芯鸞飛如此好的心裡素質,都不免抖了抖。
繞過一堆倒下的人,她走在倫窩藏的身後,向裡面而去,大廳裡白紗比外面更多了,白紗圍繞的中間,一口棺材在那裡停立,靜靜的,又冷冷的,而棺材的背後是一塊牌位,上面赫然刻著劉青若。
幾人都不想在這裡停留,而倫窩藏已經走到了那棺材的旁邊,手一用力便開啟了棺材。
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見過死人的,只是像現在這般去查探一個死人卻沒有做過,但是為了把這件事情的真相搞清楚,所有人都望棺材裡面看去。
棺材裡面,劉青若一臉雪白,臉部肌肉有些糾結在了一起,眼睫毛嗑著,嘴巴沒有閉上,一雙手平靜的躺在了身旁,脖子上面有一條泛紅的勒痕,在一身雪白的肌膚上面很是醒目。
“看樣子,的確是窒息而死。”倫窩藏看了眼屍體,便肯定道,越男秋一看,也點點頭,他們看見的死人多不勝數,自然一下子就看出了死法,沒有中毒的痕跡和症狀,倒是挺符合窒息而死的。
頓時所有人都皺眉,看樣子真的是上吊自殺麼?
芯鸞飛突然從荷包裡面拿出那毫不顯眼的一蹙小小的棉絮,若有所思道:“真的是窒息而死麼?”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然後突然走進棺材,拿出一顆亮光十足的夜明珠照在劉青若的面龐之上,那面龐印上芯鸞飛手中夜明珠的光芒,更加蒼白,白的好像一張透明的紙,說不出的恐怖。
大家不解芯鸞飛的做法,而倫窩藏心中卻是一動,看向芯鸞飛手中之物,已經瞭然,不由得嘴角再次浮現一抹笑意出來。
而芯鸞飛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