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女子一般得溫柔呢?”
凰伢俏目一翻,甩他一記白眼,“怎麼不說你這個大男人太嬌情,才幾步路偏要坐什麼馬車!”
“咿呀咿呀,要是換作是你被聖上灌上幾瓶上好的梨花醉,恐怕早就哭著喊著要相公嘍!”胡不歸秀眉輕挑,略帶戲謔得說道。
“你、你這隻死狐狸!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凰伢氣得猛一跺腳,一道軟鞭便從腰間飛出直奔胡不歸而去。
胡不歸狹促得一笑,不慌不忙得腳尖輕點,一招“踏雪無痕”躍進瑞王府中。
“死狐狸!休想跑!”凰伢怎懇示弱,當下挺氣,施展身法追了過去。
「鳳凰雙翼」之間的這種爭鬥由來已久,朝堂之中早就見怪不怪,如果哪天這兩個人不鬥上一斗大家反到是覺得少點什麼。於是,夏衍表情如常得引領司夜走進瑞王府,一直向庭院深處的芷蘭亭走去。
芷蘭亭建於瑞王府中湖心之上,一亭一榭四周皆種有蘭花,湖中養有荷花、金鯉,每值花期之際,清風送香,攜著如霧水氣如處仙境之中。此時,芷蘭亭中的檀木桌上擺放著各色精緻的小菜與糕點,亭簷角處吊著琉璃燈,桔黃色的光芒柔和得鋪滿一片。
桌邊坐著穿著一白一紫的兩個人,白色衣衫頭戴玉冠的正是此間主人瑞王夏瑾瑜,他身邊的紫衣人則是琪王蕭然。當夏衍引著司夜來芷蘭亭的時候,夏瑾瑜與蕭然正談起此次的琉璃之戰。
司夜看到蕭然在坐略有些吃驚,夏瑾瑜只是說邀他一述並未說會有琪王蕭然做陪,但很快這抹還未成形的吃驚但很快隱於那雙清亮不波的眸子裡。
司夜雖貴為戰神但也只是一個一品護國將軍,依律見到位居九珠親王的琪王蕭然、瑞王夏瑾瑜是要行君臣之禮,但可不行全禮。故而司夜向前邁出一步,朗聲道:“司夜見過琪王殿下、瑞王殿下!”說著輕挑衣襟,俯身便要行禮。
“夜,不必多禮!”夏瑾瑜急忙起身,一把扶住司夜,硬生生得將他扶起,“此次只為兄弟述舊,並無品級之戒!”
“是呀,夜,今晚只是我和瑾瑜為兄弟接風,不必拘禮。”蕭然起身說道。
“是。”司夜也不強求,在夏瑾瑜的牽引下入席而坐,一旁的侍女手腳麻利得將他面前的酒杯斟滿。
“此次夜又大破琉璃,揚我國威,實在可喜可賀,瑾瑜敬你一杯!”說著夏瑾瑜端起酒杯說道。
“哎呀呀,好香的醉海棠喲,瑞王爺好偏心,這殺敵揚威的可不止夜一個人喲!”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抹紅色的身影躍進亭內,發出輕輕的聲響,就好象楓葉落地一般。
“凰伢,你還是這般沒有規矩,看來姨丈又要多長出幾百根銀髮來了!”夏瑾瑜溫文得淺笑著望著落在眼前的凰伢。
“表哥,這麼高興的日子你就不能不掃我的興啊!”凰伢不滿得嘟起了嘴,小女孩似得賭氣得瞪了夏瑾瑜一眼。
“呵呵,凰伢的這份瀟灑、飛揚比起尋常女子更勝幾分魅力呢。”一旁的蕭然輕笑得開口道。
瑞王夏瑾瑜為嫡親長子,他的母親正是凰伢的姨娘,而琪王蕭然的生母則是凰伢的姑姑,所以這兩位王爺均是她的表哥,由此可見凰家在朝堂之中站據多麼重要的地位。正是這樣一個凰家卻是義無反顧得站在鳳家的身後,因此司夜雖為鳳家的養子但朝堂之中卻無人敢小覷,凰家的存在不能不說是一個重要的因素。
凰伢一聽俏麗的臉上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興奮得跳到蕭然面前,說道:“還是蕭然表哥最好嘍!”說著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仰起頭一飲而盡,末了還意猶未盡得咂咂嘴,“還是醉海棠最好喝,比那個什麼梨花醉好上百倍呢!所以說那個男人最沒品!”
“凰伢!”蕭然臉色微沉,“不可無禮。”
“蕭然表哥,不要擺出這麼一副表情嘛!我說的是實話,宮裡的那個男人本來就很、沒、品!”凰伢一字一頓得說道,接著便一臉不滿得嘟著嘴在司夜的身邊坐下,憤憤得挑著桌上的糕點自顧自得吃了起來。
“然,不用管她了,從小到大她都是這麼喊的,恐怕這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這麼稱呼當今聖上。”夏瑾瑜淺笑著,明亮的眸子中閃著兄長般的寵愛。
蕭然重重得嘆了口氣,說道:“誰說的,還有一個人。”
夏瑾瑜微愣,司夜開口問道:“凰伢,不歸呢?”
“他呀,跑去看瑾瑜表哥藏著的美人兒去了!”凰伢抬起頭衝夏瑾瑜狹促得笑笑。
夏瑾瑜明眸一瀲,隨即露出一個淺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