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撒個花告個別也不讓,真小氣!”十月也接著說道,一模一樣的臉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完全一樣。
“告訴我你們的目的,然後隨便你們撒什麼都與我無關。否則的話”司夜眼瞼微垂,“臨淵劍下不在乎再多兩個枉死之魂。”
“呼,開個玩笑何必這麼認真嘛!”十九嬉笑著,“其實我們只是為了寶藏嘛!”
“對,只是為了魔君的寶藏。”十月肯定得點點頭。
“魔君的寶藏?”司夜的眉頭微皺,而柳子青與竹葉青的臉上卻掠過陰暗不明的神情。
“是呀,星火令再現江湖,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而且天機圖也出現半張,有了這兩樣就可以找到魔君的宮殿,挖到舉世無雙的財寶。運氣好的話,得到天書殘卷就會白日飛仙呢!”十九淘淘不絕得說道。
“那麼這些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司夜眼中寒光漸濃。
“啥?你怎麼可以問出這麼沒智商的問題!”十九甩了他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
“不會吧,戰神司夜,你有沒有搞錯啊!星火令和那半張天機圖就這個女人的身上!”十月道破玄機。
“在她身上?”司夜反問道。
“當然,這已經是江湖人人皆知的秘密呀!不然,幹什麼這些人前赴後繼得來追殺你們?”十月進一步解釋道。
“訊息的來源是哪裡?風雅閣?”這次開口的卻是竹葉青,只見他眉頭略皺,似乎在考慮某些事情。
“不,但據說是從一個特別的地方由一個身份特殊的人傳出來的,但訊息絕對可靠。因為她在千山鎮贏得天機圖的時候,有很多江湖中人樣眼見到,所以這個訊息千真萬確。而且魔教也承認星火令在她身上,姬魔音為了奪星火令還受了傷,目前正閉關養傷呢!”十月解釋得更為詳細。
“好了,我們該說的都說完了,其實我們只不過是為了財而已,不用這麼大動干戈吧,英雄!”十九眨著眼可憐兮兮得望著司夜。
只見司夜嘴唇微動,輕輕得一抬手,縛神索便從十月與十九的身上鬆開回到他手中。
“哇,自由了,自由了!”十九興奮得揉著被勒麻的手臂。
“吶,我們兄弟二人本無惡意,只是為了劫財,既然現在事已至此,我們也便不再打擾各位英雄,先行告辭!”十月向司夜拱了拱手很江湖義氣得說道。
“是呀是呀,天正好也亮了,我們出該找地方補覺去了!後會有期啊!”十九很熟絡得擺著手,轉身意欲離開。
“忘憂谷什麼時候淪落到讓堂主出來劫財的地步呢?神木堂的十堂主和十副堂主?”懶洋洋的聲音,隨著輕盈的步伐踏著朝陽的光輝破霧而來,隱於雪白的衣袖中修長手指中捏著一枝帶著綠葉的樹枝——橢圓形葉子的沙羅樹枝。
第04章 猶是憶中故里人
十月抬起頭,微眯著眼望著晨曦中走來的男子,素衣如雪銀髮如月,精緻的容顏魅惑眾生,狹長的鳳眼卻又犀利無比,這是一個如月般耀眼卻又如秋霜般犀利的男子——胡不歸。
十月眼中尚未形成的異樣迅速消失於無盡的笑容中,“喲,胡公子,好早啊!”
“早嗎?還以為起遲了呢。”胡不歸輕笑著,湛藍色的眼眸輕輕掃過其他人,“各位,早安~”
“呵呵,不早了,錯過一場好戲呢!”竹葉青輕笑著。
“不晚不晚,好戲才剛剛開始呢,你說是吧,十堂主?”雖是回答竹葉青的問題,但胡不歸的眼睛卻是望向十月。
“呵呵,十月愚頓不知胡公子所言何意,這十堂主又指何人呢?”十月摸了摸鼻子笑盈盈得望向胡不歸。
“十堂主,這種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玩呢!忘憂谷可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呢!”胡不歸衝著十月輕搖著食指說道。
“嘛,你一口一個十堂主的,怎麼知道沒叫錯人呢?”十九雙手抱臂倚在樹杆上說道。
“因為這個,”胡不歸舉了舉手中的沙羅樹枝,“據我所知,這種樹中原只有忘憂谷才有,而且這種樹還有一個含意——示警。”胡不歸停了下來抬眼看了看十九,接著說道,“在我們每次遇襲時,總會發現有人跟蹤的痕跡,而每次追到的結果都是隻留下一片沙羅樹。開始是懷疑兇手,但仔細想想,是在第二個活口也死於心臟爆裂之後,沙羅葉才出現的。所以我就在想,或許是有人也和我們一樣在追查這件事。”
“即使有人追查也不一定是我們,更不能判定我們是忘憂谷的人呀。”十九懶洋洋得伸了個懶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