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一戰之後,老子就把這刀法正式更名為屠常刀法,也算給曾經風光一時的常家個面子!”‘刨豬丁’不屑得輕吐道。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常青書言畢,右手腕輕翻,手中的摺扇“唰”得一聲展開,一朵如綻放的櫻花寶器在他的掌心旋轉著。看到他的動作眾人皆吸了一口氣,就連‘刨豬丁’的臉色也不禁一沉,這一招正是常家絕技——落櫻紛飛!據說這一招,無人能敵
“常青書,算你狠!”‘刨豬丁’咒罵一聲,長刀出手。那是一把用深海玄鐵製成的八尺長的大刀,刀身漆黑,削鐵如泥。這把看似笨拙的大刀在他手中卻分外靈巧,刀氣逼人,眾人只覺得這天上天下皆被這一把刀塞滿,不知什麼時候這刀便會落在自己的面前。
誰都沒有料到這兩人竟都動起了殺招,眾人皆起身避禍,生怕遭到誤傷,功力差點的、離得近的被‘刨豬丁’的刀氣逼得站立不穩。緋音所幸站在遠處,但也是手緊緊得抓住櫃檯才勉強穩住身子。常青書也被這兇猛的刀氣逼得站立不穩,以一個千金墜穩住身子,目光微寒,側身大力得揮扇,一道寒光竟穿過刀氣直奔‘刨豬丁’的面門而去!常青書知道這一招已成,不禁面露喜色,常家絕技,無人能敵。
隨著這道寒光,‘刨豬丁’的殺氣與刀氣頓時消失,但常青書並沒有聽到他的慘叫聲,因為一個人——淺灰色的長衫,頭戴黑色的帽子,帽沿下露出幾縷略泛有棕色的頭髮,臉上卻戴著一張只露出兩隻眼睛的精緻面具,面具的左邊畫著妖豔的蔓珠沙華,彷彿來自地獄的使者,冰冷得不帶有一絲氣息。
大廳內一片安靜,眾人只覺得這大廳之間突然被這男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寒意所填滿,不由得睜大眼瞪著他,生怕一不小心被他攝去了魂魄。緋音也不禁吃驚得瞪大眼,再次懷疑自己穿的是不是星球大戰。
男子看向‘刨豬丁’,廣袖一抖,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那柄八尺長的玄鐵刀便像是長了眼睛似得飛到男子的手中,男子端詳著刀,“不枉忘憂谷主說這把刀是凡間的法器,今天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只是這把刀太舊了,是時候換換了。”話音剛落,只見那柄八尺長的玄鐵刀在他的手中一寸寸得變成鐵沫落下,“南海西畔龍簇遺蹟有一塊盤古精鐵,你可取來鑄成刀,必可成為無利不催的無尚法寶。”
“多謝賜教!”‘豬刨丁’雙手抱拳行禮,“小的告辭!”說著便大踏步得轉身離去,毫無留念。
“其他人,”男子掃向在坐的眾人,雙手輕揮,大袖抖過,“還是先品品茶,降降火吧!”待袖落後桌上均重新擺上茶杯,杯中清茶飄香。
眾人吃驚得盯著這個憑空出現的男子,神乎其神的身手,詭異至極的裝扮,難道他真的是從天而降的神?
“袖裡展乾坤,蔓珠開彼岸,妖魔皆退散。”此時東南角邊的雅閣中,飄出一個聲音。這聲音就好像是玉環相扣,又像是月光碎落在地面地發出的清響,讓人從心底生出無盡的愜意。
眾人一愣,回味著這人的話——袖裡展乾坤,蔓珠開彼岸,妖魔皆退散
“天究星陸仁甲!”不知誰喊了出來。
只見大廳中央的男子微微頷首,不回絕亦不應承,接著用低沉的嗓音喝道:“妖孽,哪裡逃!”說著左手輕揮,只見寬大的衣袖突然到了幾欲奪門而逃的常青書面前,一道金黃色的繩子樣的東西飛了出去,纏在他的身上。
常青書臉色大變,驚恐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陸仁甲並不言語只是淡淡得看著他,無從猜度那張隱藏於面具之下的臉的表情,只是那雙深沉的眸子卻透著涼薄的光。
常青書求救聲越來越變得淒厲,有幾個不忍者忿於陸仁甲的無情,意欲上前施以原手,只是還未走近身子就像是撞到牆壁一般彈了回來。
突然廳中傳來一片驚呼,只見常青書身上的金色繩子所散發出來的亮光越來越刺眼,隨著這忽閃著的亮光他的臉上竟漸漸有些扭曲,似乎有另一張臉正在若隱若現!陸仁甲低低得念著咒文,隨著咒文聲越來越大,隱於常青書身體中的另一張臉也越來越清晰出來,竟然是一張猙獰的鬼臉!陰森的獠牙,血盆的大口,讓眾人包括緋音在內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百鬼離身!咒!”隨著這聲喝叱,一道紙符貼上常青書的額頭,隨著一股黑氣,一個黑色的身影從他的身體被硬生生得抽離出來,竟是一隻渾身長滿黑毛,有著三尺獠牙的魔怪!
“常青書已被魔怪附身墜入魔道,今日除魔之後,這世上便再也沒有常家!”陸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