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胸前抱緊,也不再前行一步,維持著目前僵持的現狀。
“嗯?”她看他沒頭沒腦的一句不知道意思為何。
“我說你放棄吧。”臉上不覺露出那種嘲諷似的笑意,“上一次你能得手發揮出靈力擊中我,是因為新界出了一點小小的紕漏,不過這一次你沒有機會得逞的。”新界之內本來就不該有所關之人的靈力氣息,白小小上次不但產生了,還是那麼強大的靈力系統,震得他的軀殼為之一振,他也怪好奇的。
是什麼力量促使她的委屈和不甘才會噴湧那麼匪夷所思的過程,不但白小小說不清楚,就算他奇怪的事情見得多了,也不見得能解釋一二,魂靈的崛起過程是異常強大的,不過除非白小小的魂靈能遠遠勝過他的,才會破壞他的封印和法術,爆發出自己的靈力。
白小小明明是個稍微有些姿色,但是始終名不見經傳的小妖,這麼解釋也太牽強了,不過這種紕漏出過一次便吧,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出現第二次的。
“所以說,你的靈力是執行不出來的。”慕辰輕蔑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或明或暗的閃爍著暗淡的光,在新界裡,即便他是施法者,靈力的強度也會被消弱不少,更不要說困住的人了。
白小小自然是知道靈力只能在身體中有規律的來回流走,但是她沒有放棄想要維護自己的心思,伸出手掌試著把靈力推出來,卻發現到了指頭上被外來的力量強制性的生生扼殺,連一股青煙也沒有剩下。
她雙眼一閉,她想她完了,她就是那隻翻不了身的鹹魚,關鍵還被一隻腳踩在地板上,不但翻不了身還被壓得死死的。
“小小,你還是太天真了。”慕辰死死的盯著,正因為壓力而不知所措的白小小,讓她不覺得頭皮發麻。
天真這個詞語,在當下這個處境,無論怎麼看起來,都不像是在誇獎她的樣子,她的內心簡直是無比惶恐。
她的各種表現,他都露出欣賞的光芒,就像一頭獵人,深刻的潛心的觀賞著自己的獵物,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寫滿了“你逃不掉的,你已經是囊中之物了”。不負責任的說,這樣帶著幾分邪氣的天帝,反而比之前一本正經假裝威嚴以鎮人心的形象好看多了。
但是,很可惜的是,打白小小看清他的真面目的時候,好看兩個字已經連滾帶爬離開她的詞典了。
白小小想天帝的節操一定是有一天走到路中央的時候丟了,不然他也不會說出下面這一段話,他的眼神散發出曖昧的精光,“小小,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的天真呢?”
天真如果可以果腹的話,她一定當場吃掉,消化得乾乾淨淨,明明是一句曖昧的話,於情於理她都應該聽的快活,可這個語調和氣氛一出場,就讓她兩隻手抱著前胸止不住的哆嗦,這個慕辰呀慕辰,怎麼就這麼讓人冒冷汗呢。
“你你什麼意思?”不是她故意的,她著實有些緊張,這個天帝不知道是不是瑤池的風吹多了,腦髓下錯注了,一股飄揚不散的傻逼氣質。
慕辰始終微笑著攤開手心,他的手心綻開一朵小小的花束,冰藍色的花身,根部狠狠插入空氣中,形狀如蓮花,但是近看又和蓮花不一樣,花瓣上有細小的紋路,很像一個炸了的青花瓷碗,自身散發的光線不強,但是甚是詭秘。
白小小還沒有看清慕辰手心裡捧著的究竟是個啥玩意,就看那個東西在眼前一歸,驟然伸出許多觸角,化做一縷閃電急速飛躍繞到了她的背後。
隨後,他感到脖子上一股涼意,那片藍蓮花正緊緊貼著她的後頸,花瓣之間伸出的觸角像吸盤一樣牢牢貼在她的後頸,觸角里面再伸出另外尖銳的東西,割破她的面板,伸入動脈,隨著動脈往身體更伸入的探去白小小想要奮力逼出那些遊走在身體裡噁心的東西,發現自己渾身冒汗,卻偏偏絲毫動彈不得,她的胸口忽然湧上一股腥味,嗆得她幾乎噁心的背了過去。
她一雙明澈的大眼睛佈滿了對慕辰的深刻責問:“你究竟對我幹了什麼?!”
慕辰用手拍拍白小小的肩膀,用“今天中午菜色不好”的家常語氣,非常平和的對她說:“這可是懲罰你天真的小小禮物,難道不喜歡?”
能喜歡就對了,她的口味還不至於這麼重,對這種不知所云的變態行徑,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答:“你有病。”
此時,慕辰已經越過她僵硬的身體繞到她背後去了,漫不經心的回一句:“你有藥?”
即便她有藥,也沒有治療這種無恥之心,不要皮不要臉的藥。
“哦,我看看,位置不大對”慕辰把手摁在白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