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更換了一批侍女和侍從。”侍女馬上說道,“下午的時候,還有一隊近衛軍去了阿隆巴大人的住所,從那裡搬了好多箱子出去,只是不知道搬去了哪裡。”
“在換人之前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麼?”女子雙眉一挑。
“阿隆巴大人舉行了一場家宴,被邀請赴宴的是帝辰大人新任命的百騎長鐵面。”侍女垂頭答道,“把這個訊息告訴我們的侍女已經失蹤了,所以我們暫時無法知道晚宴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那些侍女和侍從的失蹤是不是和這位百騎長大人有關。”
“鐵面自從這位百騎長來到王之谷,這裡好像就突然變得熱鬧了呢!”女子又往自己嘴巴里塞進了一粒葡萄,“有沒有什麼機會能讓我和他見上一次?”
“夜鶯大人恐怕不會允許帝辰大人之外的男子進入王宮。”侍女低聲說道。
“那個只懂得愚忠的女人!”女子憤憤地哼了一聲,但接著便皺起眉頭,“對了,我哥哥是不是很久沒有來過王宮了?我好像最近都沒有見過他呢!”
“是的,帝辰大人在最近的兩個月裡只來過一次王宮,而且是上月月初的時候。”
“真是奇怪,他是不是找到了什麼新樂子?竟然連例行的探視都不稀罕做了”女子放下葡萄,蹙眉沉思起來。
侍女依舊低垂著頭,儀態恭謹地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上一下。
女子很快又將葡萄拿了起來,“多關注一下那個叫鐵面的傢伙,哥哥的變化,很可能和他有關。”
“遵命,紗麗大人。”侍女低聲應道。
53寧靜的等待
萱草的死並未在王之谷裡掀起多大的波瀾;在驚訝和感慨之後;太陽照常升起,日子也照常繼續。
帝辰倒是給萱草舉行了一個頗為正式的葬禮;還邀請鐵面帶人過去參加,只是被鐵面很不委婉地拒絕。
“讓我去參加一個歌姬的葬禮;這是在侮辱我嗎?”鐵面憤怒地喝問;接著便把過來送信的侍從攆了出去。
事後;緋戚從鐵面手下的女人們那裡得知;王之谷的大人物全都沒有出席這場葬禮,連帝辰自己都沒有露面。只有一些喜歡聽萱草唱歌計程車兵和侍女私自跑了過去,在萱草被下葬的時候送上一束隨手採摘的野花。
但在葬禮臨近結束的時候;一名年輕的侍女忽然唱起了萱草曾經最愛唱的一首歌。她清亮的嗓音和完全不次於萱草的婉轉歌喉一下子就征服了大家的耳朵;讓那些正為失去萱草而倍感空虛的人們立刻有了新的希望。
“你們是沒看到,近衛軍的那些男人簡直就像餓狼看到了肉,眼睛那叫一個亮啊!”一名女戰士感慨地說道。
“就好像你看到了似的,你那天不也沒有去嘛!”另一名女戰士不客氣地揭穿。
女人們嘰嘰喳喳地鬥起嘴來,緋戚趁機從女人堆裡逃離,回到了那間自己專屬的窯洞。
這幾天,鐵面好像食髓知味了一樣,每晚都把緋戚折騰得苦不堪言。只有初夜之後的第二晚,鐵面稍稍忍耐了一下,讓緋戚用雙手和雙腿招待了他一番,之後便再沒了節制,每一晚都是需索無度。而夜夜笙歌的結果便是緋戚幾乎夜不能寐,每天早上都得被鐵面抱到北谷營地,到那之後便開始呼呼大睡,倒是比病人還像病人。
受身體影響,緋戚這幾天也沒能再去鑽研魔紋護具,那天剩下的鷹血也徹底報廢。
接下來的幾天,王之谷的裡裡外外也終於恢復了平靜。
阿隆巴並沒有對那日的事進行報復,但也沒有把他曾經允諾過的一百套裝備和鐵質武器派送過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儘可能地避開鐵面,連走路的時候遇見他都會遠遠繞開。
帝辰倒是又向鐵面發來了好幾次邀約,只是全被鐵面拒絕,一次都沒有理會。連續幾次遭拒之後,帝辰乾脆親自出馬,跑到鐵面的住所,以探視的名義,沒話找話地與他攀談。
看到這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地坐在大廳,一個明知道對方是誰,另一個也知道對方知道,卻偏偏全都裝成不知道的樣子,揣著明白裝糊塗地在一起東拉西扯,緋戚就覺得他們以及同樣知道真相卻也同樣不能揭穿真相的自己真的是蠢透了!
——為什麼非要把簡單的事搞複雜呢?
——報仇雪恨這種事難道不應該以快刀斬亂麻的方式痛痛快快地解決嗎?
緋戚鬱悶地腹誹。
好在,鐵面終究耐心有限,很快就撕下臉面,直白地催促帝辰趕緊“滾蛋”。
面對鐵面的咆哮和不快,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