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覺得如同冰水從頭澆到腳一樣冷得到了骨子裡去。
他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是禁忌的,也明白若水這樣做早早的斬斷他的綺思是對的,可是他還是說不出的悲哀,滿心的付出,將心都捧給了這個人,可就是這樣一句‘禁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
而他還偏偏知道付出全然得不到回報還那樣止不住地對他好,如此愚蠢可笑。
看著若水就要從床上坐起來的樣子,亞歷克斯拉住了他:“你要做?p》
裁矗俊?p》
“我去外面走走。”若水被亞歷克斯這樣的目光看著覺得有些透不過氣。
“這麼大半夜的你去哪裡啊。”亞歷克斯起身說到:“你好好睡吧,我去自己床上睡著。”
兩張床捱得並不遠,藉著月光若水能看見對面床上亞歷克斯蜷在床上樓著被子的樣子,他不禁嘆了一聲,真是個傻孩子,叫他怎麼辦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若水回到夏宮的時候,亞歷克斯已經回來了,他正坐在沙發裡看著財經報紙。
“你不是今天晚上有宴會要參加嗎?”若水問他:“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沒有你的宴會真是索然無味啊。”亞歷克斯放下了報紙看著他說:“要不下次你跟我一起去?”
“你已經這麼大了,怎麼還像個每天都粘著爸爸的小孩啊。”若水明白他的意思,卻故意將話題往一邊帶。
“你又來這一套。”
亞歷克斯很無語地發現若水總是無時不刻地提醒著他們的‘特殊關係。’
“今天香滿樓飯菜還合口味吧?”
亞歷克斯問起他剛剛吃飯的事,若水就想起剛剛在香滿樓中餐館吃飯的時候遇到的人,楚毅是他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的伴侶,說不在意怎麼可能,明明之前那樣重重的擔憂就那樣被楚毅的幾句話輕易地就瓦解了,可是想起亞歷克斯這時候的危險處境,他是決計不會這時候離開他的。
“還好。”若水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閃動著,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要不改天給你找了中國廚子吧,中餐的菜和作料也可以讓僕人去每天買些,這樣你想吃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吃到。”
“嗯。”
亞歷克斯看若水今天有些興致缺缺的,就讓他去早點睡了,晚上他處理完手頭上的活的時候走進睡房的時候若水已經睡著了,水一樣的月光照在他瑩白如玉的臉上,他似乎睡的並不安穩,眉頭微蹙。
之前帶若水剛剛回到夏宮的時候,亞歷克斯說要他睡在自己的寢宮裡以保護他的安全,若水答應了,不過還是堅持讓人抬了一張床加在這間寢宮裡,亞歷克斯看拗不過他,也就照辦了。這一刻他坐在若水的床邊,看著他在睡夢裡掙扎的樣子,他的心也被揪著。
是什麼樣的往事,讓他在睡夢裡也這樣悲傷,若水不論心裡想什麼總是不告訴他,他想要的是若水所有的困難都與他一起分擔,他受夠了若水在他面前不斷提醒著他的關係,即使他們是父子,那又怎麼樣?
他受夠了這種感覺,明明那麼渴望,卻又不能碰觸,這是禁忌的,該死的禁忌!
難道他一世都得不到他愛的人?吻不到他渴望的唇?
他想要親吻他潤澤的嘴唇,想要將他擁在懷中吻遍他身體的每一寸,想要每一個夜晚都可以擁著他入眠,想要看見他對著自己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可是連這他都做不到,明明朝夕相處離他那麼近卻端端地無法碰觸。
他能做的僅僅是在這個男人熟睡了之後看著他的睡顏發呆。
亞歷克斯關了燈,到若水的床上躺下,掀開他的薄被將手臂環繞在若水細緻的腰間,就那樣緊緊地挨著他,將他摟在懷裡良久都沒有動。懷裡的人扭了扭身子,感覺到身後熟悉的氣息沒有再抗拒,靠在他的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沉沉地睡去。
亞歷克斯的手摩挲這若水露在薄被外面光滑瑩白的面板,在他心中有一種感覺如同是燃燒的火焰一樣想要漲破他的胸膛湧出來
在亞歷克斯摟著若水的時候,若水就醒過來了。
他摟得那麼緊,若水不可能感覺不到,身後那帶著熱力的身軀緊貼著他的後背,亞歷克斯的心跳沉穩而有力,一聲一聲地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
若水轉過了身來,那夜的月光明亮,接著水一般淌在他臉上的月光,亞歷克斯能看到他臉上的神色,那絕對是稱不上歡愉的,反而有些悲哀。
若水的眸子是漆黑的,如水一樣的清澈,透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