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把這個東西帶回家裡來呀!”
蕪邪被她這小孩子氣的話給堵了住,當下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呆子也不知道是真呆還是假呆,只知道有個娘,就不知道有個爹?
她嘆了一口氣,卻也只能勸說不行再加引誘,“就因為璃兒不曉得爹是個什麼東西,所以才要把這個東西拿回家讓璃兒好好研究一番不是?”
水璃撅著嘴,玩著手指頭,好半響也未搭理她,也不知在想什麼。
蕪邪趁他也許在抉擇,也許在思考衡量這個問題的時候,便環顧了四周一圈。
這是一個極其雅緻的小築,米白色建築模樣現下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顯得如同嬌羞的少女,朦朧且夢幻,假山流水的院中用著大小不一的簸箕曬滿了各種草藥,聞著這些味道,都足以讓人心曠神怡。
一時間,她的腦海裡突然對映出當年那幽幽山谷中,那白色夕顏花,那恣意搖曳的鞦韆,那鞦韆山纏繞的夕顏藤蔓,那白衣飛揚的紫眸男子。
是了,那是她轉身為鬼谷絲蕪的時候,用著巫沫這個假名字成功實施了計劃,也成功的逃出了邶姬王宮這個牢籠,唯一在她計劃之外的,便是江湖中聞風喪膽的魔醫白月。
思及此,她扯了扯唇角,當時的白月可不止稱為魔醫,還被很多人擁為月下醫仙呢,難道這不可笑麼?
論到仙一字,恐怕眼前這個白衣飄搖的呆子比他適合千百倍。
水璃抬了水眸想要於她說不願意,不料,此刻正瞥見了蕪邪幾乎滲入到了眼底的笑意,頓時,讓他雙睫一抖,便又情不自禁的垂下了頭,伸開了手掌,盯著掌心篆刻的一枚赤紅小字愣神,而那個字,竟是邪字。
許是有一縷涼風掃過,讓蕪邪抖擻了精神,視線落在水璃身上,卻發現他看著自己的手失神,便想湊過瞧瞧他的手有什麼好東西,不想,水璃也恰恰抬頭,因為水璃比她只高了半個頭的關係,沒撞到頭當然幸運,可為何兩個人的唇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