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玩鬧,那靈山絕對不是你可以肆意胡鬧的地方,你還是快些回了魔界,把元神將養好了才是對的。”
冥焰雙眼亮了亮,一把拽過她的手,欣喜若狂道:“娘子這可是替為夫擔心嗎?!”
蕪邪沒好氣的拍掉了他的爪子,佯怒道:“別總是娘子娘子的叫慣了嘴,你若是回去我自然耳根清淨許多,你這腦瓜子想那些有的沒的做什麼。”
冥焰縮了爪子,一臉受傷的往被她拍紅的手背上呼氣,嘟囔道:“娘子本來就是娘子嘛,難道娘子沒瞧見四座都投來一種好羨慕這對夫妻鶼鰈情深的眼神麼?”
蕪邪用筷子一敲他的腦殼,切齒道:“閉嘴!”
冥焰吃痛,委屈的又縮了脖子,末了,還不死心不服氣的嘟嘴道:“人家掌櫃夫人都很熱情的說我們很有夫妻相,不然怎的把為夫安排與你一處房間”。
聽了他這自白陳述,耳尖的蕪邪剛入口的好酒應是沒攔住,噗的一聲噴了對坐的冥焰滿臉都是。
“咳咳咳!你”,因為咳嗽,她應是指著他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冥焰很無辜的眨著眼睛,淡定的一抹臉上的酒漬,起了身,還替她順起了背,臉色憂心,可嘴裡又蹦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娘子與我鬧了這麼久脾氣,如今只是三日未同房,就緊張成了這副模樣,可讓為夫怎麼說才好”。
厄,周遭也不知是因為這小子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話給無語住了,還是因為蕪邪那可怕的臉色給嚇懵了,愣是個個石化在了原地,半響都沒個動彈。
蕪邪拍桌而起,臉色鐵青的奔下樓去,顯然是要去找那自作主張的老闆娘理論。
站在櫃前的老闆娘見蕪邪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以為她因為自己的安排給樂瘋了,於是乎,自主的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奉承道:“哎唷喂!這不是俊哥兒的夫人麼,哎呀,聽說你們夫妻鬧彆扭了?沒關係,這夫妻哪個不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的,所以”。
蕪邪上前一把揪起她的衣襟,惡狠狠道:“閉嘴!誰準你擅自做主把他”。狠話還未說盡,點漆般的瞳孔驟然一縮,手上也是毫不憐惜的一把推開了老闆娘,腳下如離弦之箭般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