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真實身份,區區一張人皮面具又怎會逃過他的雙眼,再者,她根本也是故意給他泡了一杯桂花茶,那杯與他在邶姬初遇時,她第一次的泡給他喝的。
呵,事已至此,又何必虛情假意,遮遮掩掩?
陡然間,屋子瞬間一暗,漆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唯一能感知的便是那環繞周身的颼颼冷氣,直教人熱血冷凝彪。
“放開你的髒手!”因為曉得冷月居四周全是月亮城主的眼線暗影,心底權衡利弊之際,蕪邪也只得忍氣吞聲的低喝了一句。
誠然她這樣沒有絲毫殺傷力的話語不但沒有成功的喝退敵人,反倒讓敵人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她上下其手。
黑暗中,沒有人看到他就在燈滅的那一刻將她攬在了懷中,再狠狠按倒在了身下,這一連串的動作他自以為會讓她猝不及防,然而,她的語氣淡泊的就好像早知道了一樣,不得不說,她的確將他的得意打壓了幾分。
他懲罰性的雙唇流連在她纖細嫩白的頸上,尖利的牙有意無意的刷著她嬌嫩的肌膚,似乎只要輕輕一用力,他的銀牙就會刺穿她的肌膚,嵌進她的血管,將她吸乾。愛夾答列
“你如今越來越喜歡逞口舌之快了,真是淘氣。”柔軟的話語落下,他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頜扳過,四目在幽暗的空間中相對,而他的唇早已覆上她的香軟唇瓣。
空間如何漆黑,她依然能感覺到他那雙紫眸的深邃,那樣的深邃紫色就像兩方有毒的漩渦,將毫無招架之力的她狠狠捲入其中,半點也反抗不得。
然而,只要想到此刻將自己勒在懷側的男人曾幾何時將別人也這般擁緊,她便覺心如刀絞,心神隨著這樣無形的痛楚漸漸甦醒,冷硬的雙手決絕的想要掙扎出他那雙禁錮自己身體的雙臂,可怎麼掙扎也是徒勞無功,反而惹得那似同鋼筋的雙臂勒的越緊。
因了被他這樣的緊箍又被這樣霸道的索取,她只覺得快要不能呼吸,索性狠狠將他滑溜的舌頭咬下,趁他反射性瑟縮的空檔,她頭用力一偏,逃離了他的擷取。
終於歸於原位的舌頭縱然擺脫了他的糾纏,可嘴中溢滿的依舊是他殘留的味道,委實讓她怒焰高漲,“不要碰我!”
黑暗中,那雙睥睨她的紫眸迸射出的,是冷冽的殺氣,“為何不能碰,就因為現在的你又回到了他的身邊,所以只能被他碰,對不對!”
蕪邪有些莫名的對上他的雙眸,“你別妄想用這樣莫名奇妙的話來轉移話題,我現在只想問一句,你到底在執行著什麼計劃,居然能令那般自負清高的你甘願淪為他人的寵物?!”
紫眸一窒,沒有人看見他面無表情的臉色是何其的可怖,“你,就是那麼肖像我的?我在你的眼裡就那麼不堪?是不是?”
她冷哼,嘴角浮著譏凝,“不然呢?”
即使嘴上如何強硬,也如何消散不了她現在心底的悲慟,每一次他都如此,如此用這些堂而皇之的謊言來誆騙她,她又如何想懷疑他?她又如何想將自己放在心尖上的男人肖像成不堪之人?
可是,就是他,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擊潰她對他的信任,是他將那道本就不夠的堅實敦厚的城牆殘忍的一次次撞擊,一次次推倒
“該死的女人!”他俯身狠狠地咬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吸取著她香甜溫柔的鮮血,似乎,全世界只有她的血,才能溫暖他硬冷的身心。
蕪邪吃痛,只得悶哼一聲,然而從被他咬住的比方很快便有酥麻的感覺漸漸隨著血脈蔓延到了全身,就好像,好像有無數的蟲蟻在她的血管裡爬著,爬著
她覺得眼前一陣暈眩,肉體凡胎的身子很快的脫力,只能像一灘爛泥軟在他的懷裡,任由他肆意妄為,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她深知,那隻對他有感覺的媚蠱又開始亂了,然而此刻,更亂的不是她的身子,而是她的心。
他滑入泥鰍的大手竄進了她的裙襬之中,只隔著一層單薄的褻褲,寒冰似的指尖不斷撩撥著她的神秘入口。
她心中一驚,“你瘋了!”
他明明知道的,生死契闊一旦啟動,他們兩人恐怕就要身形俱滅在這裡了!
月淺沒有理會她的憤怒,刺進她肌膚的銀牙刺得更深了許多,顯然他何止只想吸食她的血液,倒更像是要立刻將她生吃了!
而他的手指再不復當初的溫柔,狠狠地插進她的花道,輾轉揉捏,不顧她的緊緻,不斷將手指一根根的加入,深入。
“啊!”來不及咬住唇瓣的她不自禁的吶出一聲輕吟,立時,一股羞恥感溢滿她的胸臆,“你,住手,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