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上記載著神仙都是擁有無上法力和長壽年齡,怎的會沉睡不起呢?”
溫鬱白笑了笑,搖了搖頭,“再如何強大,終歸逃不過一死,只不過分早晚而已。”
絲蕪聽罷,心中咯噔了一聲,如同心湖被人投下沉石。
他的這句話,她竟在何處聽過?
她晃了晃腦袋,平靜了有些紛擾的思緒,形如鷹爪的小手捋了捋有些微皺的地形圖,另一手並在白紙上分析道:“月淺不像姬冥夜那般自負,他是個懂得斂藏鋒芒也懂得十全十美的捕獵高手,所以,他從不會讓自己涉足,而是躲在暗處,完美的利用自己手上的每顆棋子來將你們玩弄擊潰,而他,只需作壁上觀的看著我們這些盡在他掌握之中的跳樑小醜是如何的自相殘殺。”
如果要用一個詞彙來形容月淺,那便是惡趣味。
爵聽看她如數分析來,眼中閃過一抹痛色。
鬱白捕捉到了他的那抹神色,只得嘆息了一聲,“月淺的脾性實在太過乖戾,讓人難以捉摸,我們的確是他手上擺佈玩弄的解悶工具,所以,南宮洛才會和你聯盟,我才會與你合作,不過說來也奇怪,竟沒有多少人知道月淺到底有多厲害,也不知他活了多少年頭,只是他這萬年來做出的每件事都足以讓六界顫上一顫。”
絲蕪垂了眸,斂去眼中流光,繼續寫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們的勝算雖然很低,但不乏可以出奇制勝,因為他太相信自己的手腕,太相信我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誠然,一旦我們跳脫他的節奏範圍,便會展開新的一面生機,所以當下,我,就是那顆跳脫他掌控範圍的死棋。”她筆方停,爵便是想也不想的反對道:“不行!不能再讓你冒險了!就算我死也不能讓你去!”
絲蕪笑了笑,眸中的黯然終是有了些光澤,於是,她示意性的給了鬱白一記眼色,鬱白當即長袖一揮,一股子勾人的清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