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他的話讓李月差點被唾液噎著:“你小子也太會吃醋了,竟能吃到這個份上。”
酃祈霖卻不鬆口:“怎麼不是?為什麼師敏說什麼你都信,還總是幫著她,從來都沒見你嫉妒過她。”
“我這不是看她對你那麼痴情,同情她。” 李月說完,不理酃祈霖,將身體埋進了浴桶的水裡。
“那你怎麼就不能對我痴情一點?為什麼總是對其他女人那麼好?”
“我怎麼對其他女人好啦?” 李月見酃祈霖真的象是在生氣,心中好笑,這個傢伙吃醋都不看物件。
“先是藍茵,現在是師敏,你還說你對其他女人不好。”
李月抬頭看著酃祈霖,表情似乎帶著什麼意味:“你過來一點,讓我看看你的臉上有什麼。”
酃祈霖一時對他突然轉開的話題沒有反應過來,習慣性聽話地把臉湊到李月的跟前。
“我臉上有什麼?”
李月把手伸向他的臉,突然猛地把手壓住酃祈霖的腦後部,把他的頭浸入水中。
酃祈霖被他壓著,也不掙扎。
估計酃祈霖快被憋壞了,李月才把他的頭從水裡提起,壞笑道:“你的腦袋現在正常沒有?”
酃祈霖大口地喘息著,突然長臂一揮,伸向李月:“你這是殺妻滅子,好去到外面找野女人。”
李月又怎麼肯讓他得逞,在水裡便與酃祈霖你來我往地動起手來。
當然,整個洗浴間很快就差點水漫金山,多虧浴桶裡的水有限。
天氣雖然已經轉暖,卻是到了梅雨季節,陰沉的天空,不停歇的淅淅瀝瀝的小雨,讓人萎靡不振。
上早朝的文武百官等了好久,也沒有見到宣陽帝,最後終於有太監前來,說皇上染上風寒,身體欠恙,早朝停止。
然而,事情好象有些不對,一場風寒,竟讓宣陽帝一連四天都無法上朝,從宮裡傳來的訊息說,雖然沒有停止用藥,皇上的病非但沒好,反而加重,這些天,已經無法起床。
太醫院的太醫們也是束手無策,已經有兩個太醫因此被砍了頭。
直到第十天,太醫院資歷最深,被認為醫術最高的胡太醫探親回來,人們象有了主心骨般,眼巴巴地看著他,希望他能妙手回春。
胡太醫仔細檢查了宣陽帝的病情,查閱了宣陽帝所有醫病記錄,最後推測,宣陽帝不是簡單地偶染風寒,而是中毒,風寒只是表象。
只是這毒是誰下的,什麼時候下的,怎麼下的?一時難以查出。
宣陽帝的起居記錄被拿來進行研究,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
好在這毒的毒性不是很強,也不會一下子要人命,但解起來比較麻煩,需要的時間長,這樣一來,宣陽帝一時半會兒地上不了朝,朝中之事當然要由太子酃世盛臨時監管。
酃世盛這次也的確是在監管,在宣陽帝病了的這段時間裡,他沒有任何大動作,一切都是按照宣陽帝原先的安排去做。
是誰想要宣陽帝的命?他死了,誰會是直接受益者?人們都在心裡猜測著。
“岳父,你說父皇這次中毒是怎麼回事?”
師聰書房內,酃世盛和師聰正在討論著這件事。
“我也正在想著這件事。” 師聰緊鎖雙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他接著說道:“其實,不光是這次中毒,就連冬天的那場總是不好的病也是很蹊蹺。”
酃世盛道:“沒錯,我已經暗中派人做了調查,父皇的病了那麼長的時間,一直都不讓太醫們為他看病,沒有吃任何藥,竟自己好了,真的很奇怪。”
“上次他有病,讓你當上了太子,這次讓你有了機會監國,怎麼看都好象對你很有利。” 師聰分析道。
酃世盛冷笑:“可這是不是太明顯了點?”
“問題是這種明顯站在不同的立場,會有不同的解讀。” 師聰繼續分析道:“以現在的情形,如果皇上有什麼三長兩短,最大的得益者是你,你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所以,即使你不做,也會有人懷疑你。”
酃世盛眸中滿是悲憤:“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什麼就那麼地恨我,非要置我於死地?這些年,我兢兢業業地努力做事,自認能力也是所有兄弟中最強的,太子之位本來就非我莫屬,父皇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 原因很簡單,你不是他心中所選之人,而你卻又很想當上這太子。” 和宣陽帝共事這麼多年,師聰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