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雲齊不同,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治國人才,如果他想做個舒服的皇帝,那他就必須大量一些,卻沒想到,他不介意,那傢伙還是放不開。
要怪,就只能怪他的月太好了,酃祈霖這麼想著,心中的得意便壓制不住,色 心大起,少不得要大吃一頓。
丞相府的老太爺六十大壽,因為有皇上親自下旨,便熱熱鬧鬧地辦了起來。滿朝文武也都很給面子地前來賀壽。
皇上和皇后沒有親自前來祝壽,多少有些出乎人們的預料,不過一想,也是應該,雖然兒子權大顯貴,可他自己還是一個普通百姓,能這樣風光地辦壽宴,已經是夠可以的,怎麼還敢去想那個。
在宴會就要開始時,皇上派了身邊的大紅人童總管前來道賀,還有好多的賀禮,面子仍然十足。
當然,這個童總管就是李月,大臣中,只有兩個人知道,星雲齊和蘇雲鶴。
星雲齊看到李月扮的童總管,不由得一愣,然後舒心地笑了:“總管大人,今天就不要著急回去,一起喝點酒怎麼樣?”
童總管滿口答應:“皇上說了,今天放我的假,宴會不結束,我不必回去。”
雖然不知道他們那兩口子在搞什麼,但今天能有李月坐陪,星雲齊的心中竟有些激動,能言善辯的他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只是站在那裡,愣愣地看著對面的人。
“丞相大人,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連坐都不給咱家讓?” 李月是太監出身,對太監所用的詞語說起來再自然不過。
“您請上坐,請。” 星雲齊連忙說道。
李月四處看了一眼,指著風五等人的坐位說道:“我還是和以前的兄弟們坐在一起,喝起來痛快。”
她這話很正常,因為人們都知道童總管以前是酃祈霖的侍衛,而風五的那桌人都是這樣出身的人,只不過是現在有了不同的官位。
看到李月扮成了童總管做了下來,風五等人立刻興奮起來。當李月以真容面對他們時,身份的差別,使他們不得不約束自己,而現在以太監總管的身份和他們坐在一起,那他們就可以隨便了,這已經成了他們無言的約定。
宴會開始後,星雲齊便一直待在李月這桌。李月則喝的高興,左一杯,右一杯地和星雲齊猜拳斗酒,風五幾個人在一旁邊喝邊做著裁判。
幾杯下肚後,星雲齊開始有些不勝酒力,卻還要多喝,見自己的酒杯沒了酒,就拿李月的酒杯,邊喝還邊說著:“這酒真好聞,可真香。”
李月滿面笑容地繼續為他倒酒:“這個酒杯裡的酒好喝,那你就多喝點。”
結果,宴會還沒結束,宴會的主人卻是先不勝酒力地退了席,被風五等攙著送回自己的房中休息。
宴會後一連三天,星雲齊都沒有上朝,酃祈霖不悅:“風七,你去把那個傢伙給朕綁到上書房來。”
風七沒有將星雲齊綁來,而是將他趟著抬來的。
“相府的人說,丞相這幾天就這麼躺著,飯也不吃,覺也不睡。”
酃祈霖從御案後站起身,走到星雲齊的跟前,一時也是怔了一下。平時狂妄飄逸的樣子已經不見,只剩下頹廢,原來璀璨的星眸失去了光芒。
他揮手讓其他人退下,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不就是讓你上了兩個女人,你又不是什麼童男之身,也沒有練什麼童子功,至於這樣地活不成的樣子嗎?”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只不過是在心裡喜歡她,你們都不容嗎?我盡心盡力的幫你們治理天下,從未有二心,可你們為什麼要將我置於這種不能原諒自己的境地?” 星雲齊沒有看酃祈霖,既是問酃祈霖,又是在問他自己。
酃祈霖卻是看著他,聲音慢慢地:“因為朕要知道你是不是愛她到朕愛她的地步。” 說到這兒,他譏諷地笑了笑,“你仍然沒有朕那麼愛她,所以,你應該放棄你那可憐的愛。”
星雲齊不服:“如果換成你,我就不信你還能做到潔身自好。”
酃祈霖一笑:“你只不過是酒醉加媚 藥,你知道她給朕曾經下過什麼藥嗎?”
一直躺著的星雲齊突然來了精神,人也坐了起來。但因為他躺了好幾天,再加上一直不吃不喝的,頭一陣旋暈,還是躺了下去。
“她給皇上也下過藥?為什麼?”
酃祈霖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因為她想讓朕接受別的女人。你可知道,其實你幸運多了,她對朕可是狠著呢,在鹿血裡給朕下**,幻藥還有媚 藥。”
星雲齊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