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到些許聲音的巷子裡。
輕輕推著滅天,林久表示著他心裡的抗拒,只是大魔頭已經直接扯下了林久的襲褲,伴隨著一絲夜風拂過腰間,林久仰頭吃了一記悶哼,雙手緊緊抓著魔的肩膀.直面而來的強烈動作迫使他撞擊著背後的牆壁發出一聲暗響。
瘋狂,林久從未想到他居然能夠在滅天的身上看到這兩個宇——瘋狂。
瘋了的魔會是什麼樣子?是那雙能夠將明月染紅的雙瞳,是狂奔不止的魔魅,是那幾乎要了人命的極致
不瘋魔不成活,魔的極致,魔的執念,就如同一把鋒利的雙刃劍割在了自己與他人的身體上不是沒有愛慾,而是這愛慾太過於瘋狂,只怕傾心盡力的付出而得不到回報,更怕有一日當自身成魔成瘋,嚐了那愛慾的滋味,卻巳深陷無可自拔。
林久知道,滅天生氣了,這魔正用屬於自己的方式表達著不滿與怒意。
這怒意似火,在清冷的夜裡燃燒著林久的身心,壓迫而來的撞擊感幾乎撞碎了她的身體,一次次的擠壓著他,壓迫著他,讓他無法呼吸,讓他連喘息求救的機會都喪失殆盡,只能在這夜裡緊緊抓著對方的肩膀,承受著一次又一次滿溢的侵佔。
這怒意似水,淹沒了林久的世界,舉目所望永遠都是模糊不清的海底,他看不清滅天的模樣,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對方的體溫,他想要看清對方的樣子,可是卻始終無法觸及,雖然知道對方在生氣,可林久卻始終摸不準滅天到底在生什麼氣。
是氣他不該多管閒事,還是氣他擅自跟蹤看到了聽到了他不該知道的事情?
太多的疑問都無法問出口,又如何能夠得到讓林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