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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交給你?”西沙蒼海笑了,笑得無奈而可悲可嘆,“林久,你告訴我,你的眼睛是不是隻有滅天一個人,我呢,對你而言我是什麼。”

“我們可以成為朋友。”這句話,林久並不是在說謊,他的心裡其實並不希望六蓮之間有任何的仇恨存在。

西沙蒼海卻好像聽了極好笑的笑話一樣仰天大笑起來,朋友,朋友他等了一干年,追尋了一千年,最終得到的依然朋友,可西沙蒼海不想繼續追尋著至善的背影,不想繼續仰望著這個男人。

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要過多少個一干年,西沙蒼海寧願成為讓至善時時牽掛的仇人,也不願意成為至善的朋友,至少,在至善的心裡他的地位會更高一些,而不是那可有可無,每一次講話都帶著距離感的朋友。

他寧願至善白蓮恨他——

一陣冷笑之後,西沙蒼海看向了林久,眼裡暗藏著無法控制的崩潰,崩潰之後的瘋狂。

“為了滅天,你什麼事情都能做嗎?”西沙蒼海冷漠的問道。

林久抬起頭望向了西沙蒼海,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笑意“只要你能信守承諾將滅天的殘魂給我。”

“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呵呵,我反悔了,你還能把青蓮瓶給我嗎?”

雪殿房間裡,西沙蒼海手持一條雪白的綢緞,他半跪在李牛的面前,漸漸湊近了男人,望著臉上淡漠一片的男人,內心在掙扎、衝動與隱隱流淌於骨子裡的興奮之中,選擇了堅持他今日將要做的一切。

柔軟的雪白綢緞輕輕覆蓋住了林久的雙眼,林久的眼前頓時黑了下來,就像是掉入了暗無天日的地獄之中,這個時候,看不到一切或許比任何事情都要好,看不到面前的人,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也算是西沙蒼海留給他的最後一點尊嚴,亦或是他自己的——自欺欺人?

不管矇住他的雙眼與否,不管他是不是看得到,這一切都改變不了這一夜將會發生的事情。

西沙蒼海用柔軟的雪白綢緞矇住了林久的雙眼,這是他自己提出來的,更多的,卻還是因為他不想看到這男人清冷的眼神,不想看到林久眼裡一絲一毫的悲傷,然而,他現在所要做的一切卻足以讓林久恨上他生生世世。

這就是他所想要的恨,生生世世的恨,生生世世都深刻的記在心裡,不是嗎?

西沙蒼海不會在這個時候改變他的選擇。

一千年的等待,換來一夜的痴纏,僅此而已。

如果至善連擇將幽冥自地獄喚醒,那他也有自己的選擇,這一次,他連擇任性的自我,明明知道將要做的一切會發生些什麼,更會導致如何悲哀的後果,他都要不顧一切的任性一次,自私一次。

西沙蒼海半跪在了林久的面前,望著這安靜的如同睡著了一般的男子,西沙蒼海自心底浮起一絲溫暖的愛意來,他和他之間,離的這麼近,近到他能夠請晰的感覺到林久吐出的輕緩的溫暖氣息。

不是沒有親吻過這個男人,可當時的心情與這時是截然不同的。

在極北冰原裡的西沙蒼海是內心複雜而衝動的,而此時的安靜,卻能讓西沙蒼海聽到了他內心深處跳動的響聲,與那微微的緊張與激動。

此時,他亦明自了何為入魔,這個男人值得他從天上雲端墜入地獄,如果就此可以得到這個人,他寧願生生世世都待在地獄裡。

微微俯下身,西沙蒼海單手捧住了林久的臉,閉著眼親吻上了男子的唇,因幾日末沾水的嘴唇有些乾裂,卻依然是柔軟的能夠溺了鐵石做的心腸。

這一份唇齒間的清甜讓西沙蒼海想要得到更多更多

手漸漸從男子的下顎滑至了林久的手臂處,西沙蒼海突然猛的將男人擁入了自己懷裡,那力度,彷彿要將林久給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體似的。

在一陣掠奪式的親…吻之後,兩個身影同時倒在了床上,西沙蒼海將林久推倒在了床上,那一頭烏油油的發頓時散開來,在一片雪白之中猶如溪流中的海藻一般。

西沙蒼海微微傾身望著躺在床上的男子,視線漸漸下移,西沙蒼海伸出雙手順著男子的臉頰撫觸到了衣領,指尖的溫暖親…吻著他的手,那般的讓人沉溺而不願放棄絲毫,手順著衣領探了進去,觸控到了更多更多的溫暖。

手微微向下一劃,男子的衣領頓時就被解開了,越下,那衣領越開,直至露出了衣服下一片片晃人眼睛的白

當那極致的黑髮散落在雪白的肩膀上時,西沙蒼海早已徑忘記了他之前所有的擾豫與顧慮,他只想將這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