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小聲議論了起來,心中疑惑不已,怎麼想也記不起來這城裡有一個叫林久的人,聽那從空中傳來的聲音來看,那大魔頭似乎是衝著一個叫林久的男人來的。
“林久”扶住了暈倒過去女子的鷹鉤鼻男子轉了轉有些發灰的眼珠子,他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男子偷瞥見了神色有些不太自然的火舞和阿牛,看到火舞和阿牛似乎有在悄悄看了眼那不似凡塵之人的林姓男子,突然之間,鷹鉤鼻男子眼睛一亮,雙眼如火炬一般死死盯住了站在不遠處正低著頭不知道在做些什麼的林久。
“是你!你就是林久!”將懷裡的大小姐隨便往旁邊手裡一塞,鷹鉤鼻男子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般指著林久大聲說道:“這大魔頭原來是來找你的,是被你引過來的,難怪難怪你會要我們離開!”
“什麼,竟然是那個人?”
“這人就是林久?!”
城裡的百姓紛紛議論不已,一雙雙眼睛像是釘子一樣釘在了林久身上,彷彿希望能夠從林久身上看到他們存活下來的希望與曙光。
“不錯,我就是林久”淡淡的說了一句,男子微微輕吸了口氣,眯著眼睛望向了遠處那一抹佇立在黑龍身上的黑影,嘴角不由揚起一絲苦澀的笑意,到頭來,還是他牽連了他人嗎?到頭來,還是他鑄就的錯嗎?
那一雙雙或者責備,或者怨恨,或者不解,或者疑惑的眼神,如同千萬根細針一般刺痛了他的脊背,林久不用想都能夠知道他人此刻心中在想些什麼,是他將滅天引來的,是他讓這個城裡的百姓家破人亡,是他讓這罪惡之國永無天日,是他讓這赤土大地惑亂無數。
到頭來,錯得人竟然是他嗎?
“只要將你交出去,這大魔頭就不會有些為難我們了”鷹鉤鼻男子直愣愣的望著林久,如此一個門人就這樣葬送給一個大魔頭總是有些於心不忍,可是倘若與自己的姓名比起來,再美得美人都是值得放棄的。
性命只有一條,這世間的美人卻有無數,儘管面前這一個,是他從未見過的。
鷹鉤鼻男子的話一出口,城裡的百姓頓時喧譁了起來,有的人大聲喊著要將林久交出去;有得人保持沉默只是看著林久,眼裡偶爾流露出一絲不忍;有的人則持懷疑的態度互相說著話,既不想讓自己死,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這樣一個俊逸的男子落入魔頭之手。
“不行,不能將林大哥交給那個大魔頭!”火舞一聽鷹鉤鼻男子要將林久交出去就急了,跳起來立刻反對。
“難不成讓他一個人連累整個城裡的萬千百姓不成?!”鷹鉤鼻男子大喝一聲,對林久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沒有。”林久微微一笑,淡然道,“這魔確實是因我而來,倘若將我交出去就能讓這城裡的百姓平安出去,我也沒有任何異議,一切皆因我而起,若一切都能因我而結束,該多好呢?”
滅天,這就是你要讓我看到的,感受到的嗎?
這一份來自於內心的直覺,不知是不是真的就是你內心深處的想法,你是不是要讓我看到這個世間因我而千瘡百孔,是不是要讓我知道,這世間的冰冷足以讓我無法呼吸你才罷休?難道西沙蒼海說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因為前世的孽緣。
不然為何自從你醒來恢復了前世的記憶之後,就變了呢?
“你要的人在這裡,我們可以把他交給你,但是你一定要放了我們!”鷹鉤鼻男子朝著天空大喊一聲,說著就大步走到了林久身旁抓住了男人的手,過大的手勁兒讓林久覺得有一點疼,只怕手腕處已經有了青紫的痕跡。
只是林久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任由鷹鉤鼻男子將他拉扯著向城門走去,火舞和阿牛焦急萬分,可是在眾多鄉親的目光之下卻也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一個病體纏身的男人步履蹣跚的被拽向了城門上方的城頭。
“林久就在這裡,請您放了我們吧,我們都是無辜的!”鷹鉤鼻男子仰頭大聲喊道。手緊緊抓著林久不放,被拽上了城頭的男子有些氣喘,低著頭捂住了嘴巴咳嗽不已,頭頂忽然吹過一陣涼涼的風,林久突然覺得抓住他的手的鷹鉤鼻男子鬆開了。
亦或者是說,突然之間沒有人抓著他的手。
一陣風沙拂過城頭,剎那間,原本站了兩個人的城頭就只剩下了林久一個人,而原本站在了林久身旁的鷹鉤鼻男子卻早已經變成了一片風沙消失在了天地之間,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沒了。
這一幕讓城裡的百姓徹底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們甚至連求饒的勇氣都沒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