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重重砸在了樹幹上。
他砸得很用力,樹幹就用力晃了下。他手指關節處,被樹皮磨破了皮,有鮮血溢位來。
葉貝走過長廊,在走到長廊拐口的時候。猛地身子頓住,然後咬唇哭著,頭倚上了牆面。
為什麼,為什麼?
吹越樹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對我?連讓我見師父最後一次的機會,都不給。
如果第一封信能夠早些到她手裡,讓她知道師父生病了,病得很厲害。師父很想她,她說什麼,也要趕去北平,照顧他,陪伴他。
可是她沒有收到,師父就那麼悲慘地去了。
她恨,恨自己不該來東洋,更不該在北平的時候,對吹越樹理產生感情。那樣,也許師父就不會走得這麼遺憾了。
67
67、毫無招架之力 。。。
宮本太一於月前從中國北平回來後。就突然閉了關。
葉貝得知這個訊息,是在第二天下午。
這件事在整個東洋都傳開了。他雖喪失了武士界的霸主地位,可是其影響力仍不可小覷。他為什麼突然閉關,成了這些天來,眾人最為關注的話題和焦點。
聽說,宮本太一原本就是個沉默寡言的人。此次出海回東洋後,更是變得寡言,不愛說話。曾有好多與他地位相當,關係都很不錯的武士去拜訪過他。想知道原因,卻連人都沒有見著。
總之,整件事很古怪。
也有人試著向他的獨子宮本奇賢打探過,也終歸不得解。
“宮本奇賢”靜靜坐在高築的木質地板邊,葉貝喃喃重複。
“他和他父親三個月前一起去的中國。也是一起回來的。”句介如實說著“聽說,他武功也很厲害,在界內小有名氣。”
“是嗎?”葉貝目光沒有目的地落去很遠。
“是的。”句介說著,眼睛突然一亮“聽說,他還跟吹越大人挑戰過呢,不過輸得很慘。”
葉貝靜靜坐著。
句介說這句話的時候,邊偷偷抬眼打量了下葉貝。表情不禁很失望,葉貝並沒有她期盼中的驚訝或稍稍感興趣的樣子。
一點也沒有。
她這樣想著。
卻不知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葉貝隱在衣袖裡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慢慢收緊。落向遠處的目光也跟著有短暫的停滯。
句介偷偷打量她。
心裡很好奇,御臺所為什麼突然對宮本太一的事感興趣起來。
但見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
怕多嘴,惹得她生氣,也就忍著沒問。
奐舒也一樣。
“句介,奐舒”葉貝忽然叫她們。頭也跟著轉了過來,如霧的水杏眼,用從來沒有過的認真望她們。
句介和奐舒明顯得一愣。
卻都乖乖的沒有說話。
“你們會幫我嗎?”葉貝問,眼睛還是望著她們。
她心裡此刻很惶恐,這麼個偌大的皇宮。她突然感覺被孤立般的難受。師父沒有了,吹越樹理不在她的身邊。明治也幫不了她。
她就好像被人生生排擠了一樣。
現在的她,是極其孤獨的。她不知道誰能幫她,誰又值得去相信和託付。
她只能把希望放在句介和奐舒身上。
“會,御臺所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句介和奐舒一臉的認真。
眼睛也認真地回望葉貝。
葉貝感到很欣慰。
衝她們輕輕一笑“那麼從今以後,改稱我為公主,我要你們做什麼,你們都不要問原因。也不要告訴任何第三個人。”
句介和奐舒先是愣了愣,後點頭。
抬手叫她們退下,葉貝目光又轉去了院子。院子裡,繁茂的櫻花樹,綠色的枝葉隨風亂搖。
“如果上天還眷顧我,就幫我一次吧。”葉貝頭輕輕靠上身邊茶褐色的銅柱。眼睛慢慢閉起。
未填茶坊。
最角落的位置。
葉貝有些無聊地坐著。她目光時而淡淡地往整個坊內掃上一眼。時而低頭,拿手轉玩起桌上樣式奇特的茶盞。
句介和奐舒靜靜分站在她兩邊。
今天的她,出門前,特意裝扮了番。一身衣裳簡單又不失靈動。和服是粉紅色的,眉心落下的額飾也是粉紅色的。她淡淡地坐在那裡,很偏僻的角落。卻不知不覺的,給整座坊內添了幾分亮麗的色彩。
她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