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發軟的摟著白宸,敏感點被觸碰安撫,層層快·感漲潮般捲來,而後在血脈深處衝開,他大腦思緒空白一片,迷茫的睜著眼睛藉著稀薄的月光望著面前近在咫尺的清俊臉龐。
“難受?”白宸含糊的聲音從微亂的氣息中溢位。
花小莫輕搖頭,用力勾住白宸的舌不讓他退出,不難受,爽·爆了!
幫他口·交的是落九霄,在他胸口溫柔細細舔·弄的應該是蘭七,那捅他的。。。。
“嗯。。。。”後方異物驀地大了幾分,花小莫身體攸地繃直,下·腹熱流亂竄,他咬住白宸的唇瓣抽搐著在落九霄的吞·吐中釋放了自己。
被褥裡悉悉索索的聲音之後恢復平靜,房中忽地亮堂起來,落九霄舔掉唇邊殘留的屬於少年的液·體,灼熱的目光盯著花小莫,如同一隻飢餓的野狼,磁性的嗓音黯啞:“蘭七,能否?”
蘭七湊近吻著花小莫的髮絲,輕聲道:“以防萬一,還是再等四五個月為妥。
“剛才不是已經。。。已經進去。。。”花小莫氣喘吁吁,只是這麼點運動就已經把他累的夠嗆,特麼的,幾個月了都沒打·炮,等肚子裡那位出來後一定把十個月的補回來。
“那是手指。”某個褻·褲下面頂起大帳篷的王爺伸出兩根還帶著少年溫度的手指,挑眉:“兩根。”
花小莫翻了個白眼,嘴角一撇,目光從幾個男人下面鼓起的地方上掃過,面紅耳赤的咳嗽一聲,
“幾個月後就可以了。”
“還有幾個月。。。。”落九霄扶額,眉宇盡是隱忍的欲·火。
拿了毛巾過來把花小莫額頭的汗水擦掉,白宸欲要去摟花小莫,卻見落九霄眼疾手快的先他一步,大力將花小莫箍在懷中,下·腹·硬·的發疼的部位蹭了蹭花小莫的身體,慵懶的吐出一字:“睡。”
屋內再次陷入安靜,幾個被·欲·火焚燒的男人各自運轉真氣壓下身內的欲·望。
年後的日子過的極快,花小莫腹部突起也越發明顯,漸漸的,衣物也無法掩飾,也不知秦毅是怎麼跟下人交代的,那些人見到花小莫頂著肚子在府裡轉悠,個個跟沒事人一樣,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變化。
自從年前那次花小莫昏迷不醒後白宸就將飛蟲引入一隻透明的器皿內,花小莫幾次詢問都未果,見對方那張面癱臉看不出一丁點表情,他只好作罷。
這天,花小莫睡足了午覺後就去找無憂,卻見無憂那裡站著一個男人,身材壯碩,模樣極為平庸,左鸛骨有道極深的疤痕延伸至嘴角,顯得有幾分兇狠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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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在明兒晚上,大概兩萬左右這個世界就完結了,~(≧▽≦)/~啦啦啦~嚕啦啦嚕~
☆、63
無憂見到花小莫;急忙起身跑過去拉著他的衣袖張開發出啊啊的聲音;似是在解釋什麼。
拍拍青年的手背;花小莫突然一頓,瞥著那個投過來凌冽眼神的男人;愣了愣,上下打量著男人;暗自揣測了一個可能,“無憂,他是。。。。”
無憂拉著花小莫的手,在他手心寫著什麼,花小莫嘴角止不住的抽動。
爹爹?
男人長的很一般;與無憂的漂亮一天一地之隔;花小莫心想;無憂的孃親一定生的極美。
“鬆開!”憤怒的聲音落入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男人大步邁進,卻在幾步外被木蘭木槿攔住。
花小莫撇嘴,怎麼說他也是這人的恩人吧?
“無憂,你要離開這裡了嗎?”
青年眼圈一紅,垂眸,不安的咬唇。
“再等等。”懶的理會快暴走的男人,花小莫輕聲道:“我現在不方便配藥,方子給阿七了,他已經在給你配了,嗓子好了再走。”
溫熱的液·體落在花小莫手背上,他怔了怔,心頭輕嘆,怪心疼的,像是養了很多年的東西要離開他了。
抬手擦掉無憂臉上的淚水,花小莫示意木蘭木槿淡定點,又去看無憂:“兔子方便帶著嗎?不方便的話就留。。。”
無憂一個勁的點頭,他喜歡那隻兔子,因為是這人送他的。
“無憂是我朋友,我挺喜歡他的。”走到男人面前,花小莫抿抿唇,半響才道:“你照顧好他。”
說完就轉身離開,花小莫心裡很難受,鼻腔堵得慌,這種女兒出嫁的心情讓他蛋疼。
半個月後蘭七將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