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疼痛,滿臉寵溺的把玉花穗摟進懷裡的,輕聲的哄著。
玉花穗又抬手在他胸口上狠狠地錘了一拳方才滿意了些。
杜玉昭趁機問道:“花穗兒,這個月我可以讓家裡人去你們家提親了吧?你看看過了年你要十七歲了,再不嫁可就是老姑娘了。”
“呸!十七歲還未成年好不好?誰說我是老姑娘了?你外邊那些風流債不清了,就是去我家提親也會被我爹把你趕出來。我勸你還是別自討沒趣兒了。”一說提親,玉花穗的脾氣又上來了。
“哎呦喂,我的老泰山還真是的。他這輩子只有老岳母一個女人,難得非得要求這世上的男人都跟他一樣嗎?老話不是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嘛!花穗兒,女人家都要賢惠些,你得理解一下我們男人啊。尤其是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是不是?”
“你——”玉花穗極其敗壞的推開杜玉昭,咬了咬牙,生氣的說道:“好。杜玉昭,從今以後你去做你的風流少年,我做我的妒婦。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從此後再無瓜葛!”說完,玉花穗蹭的一下子站起身來,轉身就往外走。差點和端著點心水果進門的一個丫頭撞個滿懷。
那丫頭嚇得往後退了幾步,福身道歉:“對不起,姑娘。奴婢沒撞到您吧。”
玉花穗沒好氣的推開那丫頭,說了聲:“走開。”便奪門而去。
葉逸風原本是因為喝多了水,再加上心裡不痛快,而帶著錦瑟去方便的,錦瑟跟著他去了拐角一個僻靜的小屋門口時菜反應過來,當時便罵了他一句:“變態。”轉身走到一邊的走廊欄杆處,低頭看著下面一桌吃飯的客人划拳。葉逸風自以為賺了個便宜,偷偷地笑著進去方便,並不理會這小丫頭在那邊賭氣。
錦瑟剛站了一會兒,便看見對面樓梯上匆匆跑下去的玉花穗。她剛叫了一聲,準備追過去問問是怎麼回事兒呢,葉逸風恰好出來,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然後錦瑟看著杜玉昭緊接著追了出去,方暗暗地出了一口氣,衝著葉逸風埋怨道:“這個二少爺是怎麼回事兒?明明那麼喜歡花穗兒,怎麼還老是惹她生氣啊?”
葉逸風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說道:“你不也是老氣我麼?每回都把我氣得死去活來的,你心裡不是很高興麼?這會兒倒是說起老二來了。”
錦瑟驚訝的瞪著葉逸風,半晌方問:“我哪有那個樣子啊?你——你這人怎麼能這麼想呢?這天底下還有我這麼乖這麼聽話的人麼?遇上我是你一輩子的福氣好不好?”
葉逸風嘴角上的微笑漸漸地燦爛起來,他握著錦瑟的手指輕輕地揉捏著,低下頭來拉近二人的距離,小聲問道:“你承認了?”
錦瑟一怔,跟不上這廝如此快的跳躍思維,不解的問道:“什麼?”
葉逸風繼續笑著:“裝傻?剛剛老二叫你大嫂的時候瞧你那副不高興的樣子。”
“呃”錦瑟終於明白他說的‘承認’是什麼事情了,一時間有些羞澀,卻並沒有到不堪的地步,稍微一頓,平復了心底的悸動,她仰起臉來把自己純真的笑容展現在葉逸風面前,並作出天真的樣子來問道:“那麼,請問義父,在大虞朝,有沒有義父娶義女做妻子的前例呢?”
“”葉逸風暗暗地嚥了口唾沫,恨不得抬手給自己一個耳光。叫你跟人家父親爭風吃醋,這回嚐到自釀的苦果了吧?
義父娶義女為妻的事情,別說在大虞朝沒有,就是前朝,前朝的前朝,有史以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義女也是女兒,在某種程度上說,除了血緣之外,其他的一切都跟親生的女兒沒有什麼區別。義女也可以為義父義母養老送終,義女出嫁,義父義母也要為義女準備妝奩。
那些三綱五常在義父和義女之間同樣存在。這也是葉逸風在侯府說錦瑟是自己的義女之後,侯府上下都尊錦瑟為主子的主要緣故。
名分上的不同,就會改變人一生的命運。
錦瑟看著葉逸風的臉陰晴不定,便知道自己這話是真的刺激到他了。
只是她現在肚子餓著呢,可不想跟玉花穗和杜玉昭那一對傻子一樣,餓著肚子鬧彆扭,回頭還是自己受罪。於是她又拉了拉葉逸風的手,撒嬌說道:“不過呢,只要你不在乎,我是不會在乎的。而且,你放心,我爹地也不會在乎的。”
葉逸風的心底猝然間湧現一股狂喜,他忙低下頭看著錦瑟,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低聲問道:“你確定?”
錦瑟笑著點頭:“當然。”
“太好了。”葉逸風握著她的小手,激動的捏了又捏。卻傻傻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