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蝶舞也收起剛剛那副淡然之色,說道:“千真萬確。而且我還聽說,父親雖然對大哥發了火。但回臥虎齋的路上一直都是笑著的。見誰都笑,回到臥虎齋還跟連個姨娘歡聲笑語的說了好一會兒話。”
鸞音立刻問道:“父親跟她們說什麼?”
蝶舞撇了撇嘴,輕嘆一聲,說道:“這我就不知道了。你也知道臥虎齋的人都不跟我們是一個心眼兒。那些人我也收買不起。如今我是沒人管的孩子,跟二姐姐比可差遠了!”
鸞音對蝶舞酸溜溜的樣子很是鄙夷,但她也知道如今在這侯府之中,唯一能跟自己搭成夥伴的人也就是她了。龔夫人死了,且死無葬身之處。連帶著葉逸賢也消失了。都說他傳染了怪病跟龔老太醫回了鄉下,可真正的原因誰知道呢。
至於西府裡的三姑娘鶯歌,她倒是個穩重的人,跟自己關係也好。只是如今不在這邊住著,這府裡的事情她也都插不上手了。若再說顧無雙——那根本就是鸞音的對手。
鸞音細細的想了一圈兒,轉過身過來拍拍蝶舞胖胖的肩膀,輕聲說道:“姐姐知道你現在一個人孤單辛苦。姐姐有心疼你,可又怕臥虎齋那邊的人多心。咱們這個家裡,如今是四分五裂的。看著大哥已經回來調理家務,實際上他也是大半的時間都不在。你姨娘隨著太太去了,太太的人都聽你的話。我呢,前些日子在家廟裡住著唸經抄經,家裡的人都不跟我親近了。不過我總比你大兩歲,你我姐妹聯手,總不至於太冒失了。你放心,這事兒你且別管了,我自會叫人把事情打聽清楚了。不過按照我的猜想,父親去六王府應該只有一個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