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吩咐,她們又不甘多說什麼,只得答應著下去,走了幾步又轉身回來,拉著巧雲笑道:“走吧走吧,姑娘自己跟奴婢去挑,不然奴婢哪裡知道你喜歡什麼。”
巧雲的臉越發紅了,甩手啐道:“我沒得罪你吧?你再擠兌我,我就當不認識你了。”
葉逸風笑了笑,看著兩個丫頭一邊嘟囔著一邊出去,搖搖頭,說道:“我還只當父親要納她為妾呢,心裡著實著急了一下。”
錦瑟笑道:“也虧你想得出來,巧雲才十四歲呢。”
葉逸風不再接話,卻一抬手把外袍褪下來丟到一旁,說道:“瑟瑟,往裡面一點,給為夫騰個地方,為夫為了趕回來,馬鞭子都抽斷了。累啊!”
錦瑟哼道:“我又沒怎麼樣,你用得著這樣趕嗎?”
葉逸風挨著她躺下來,吻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略有痴迷的閉上眼睛,輕聲說道:“我聽說你在家裡被欺負了,能不拼命地往回趕麼?我生怕那些奴才們活膩歪了,硬生生的闖進來。你又在月子裡,動不得氣,萬一有個好歹,豈不是讓我後悔一輩子?”
錦瑟微微側身,抬手摟住葉逸風的脖子,低聲笑道:“你有什麼好後悔的,大不了再續絃就是了,憑著你的身份地位,想娶個好姑娘還不有的是麼?”
“瑟瑟!”葉逸風猛然抬頭,盯著錦瑟看,片刻後又猛地低頭吻住她的唇。
與其說吻,不如說是咬。
他一改往日的溫柔,瘋狂且霸道,如狂風驟雨般席捲她的感知,毫不留情。
直到二人都不停地喘息,錦瑟被他悶在懷裡不聽的掙扎時,他才倏地放開她,紅著眼睛瞪著她,啞聲道:“以後還敢不敢說這樣的話了?嗯?”
“說說什麼呀?”錦瑟大口的喘著氣,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今夕何夕。
葉逸風滿意的輕笑,一側頭繼續躺在她的身邊,手腳並用想霸佔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把她控在懷裡,輕聲說道:“你務必要陪我一生一世的,在我死之前,不許你有任何差池,否則上窮碧落下黃泉,我都要弄回來。聽見了沒有?”
“呃”錦瑟心中一顫,有種莫名其妙的驚慌從心底蔓延開來,手臂情不自禁的用力把他的臉摟在自己的懷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而葉逸風則在被她摟進懷裡的那一刻,身子便一陣僵硬。
那一團軟綿綿的宛如秋日碧空裡雲朵一樣的東西包圍著自己的感官,那香甜的味道令他的心從紛雜糟亂中一絲絲的剝離出來,一點一點回歸本源,迴歸最原始最簡單的快樂裡。
他終於忍不住張開嘴巴,隔著綢緞衣襟輕輕地含住一塊柔軟,輕輕地咬。
“唔逸風”錦瑟被懷裡某人的蠢蠢欲動給挑撥起一陣陣的不安,忙伸出手去把他往外扒拉。但為時已晚。
“逸風逸風”
錦瑟蔥綠色的繭綢衣襟已經浸溼了一大片,被他揉擠的似乎要裂開,有甜甜的奶香漸漸地彌散開來,卻是乳汁受不住刺激已經悄悄地流了出來。錦瑟羞澀之極,更加手忙腳亂的去推那個搗亂的人。
“瑟瑟,好甜”葉逸風真是嚐到了甜頭,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他索性把她的衣襟胡亂推開,看著眼前白花花的兩團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再想不到——再想不到那曾經青澀如梅的小女孩經過一場分娩,便已經蛻變成這般模樣。
欣喜,驚訝,震驚,許許多多感慨一起湧上葉逸風的心頭,讓他喪失了唯一的一絲清明理智,低吼一聲撲上去,用力揉搓,肆意掠奪。
“逸風逸風還不行啊”
他越是狂熱,錦瑟越是緊張。
算來算去,她還在月子裡,這樣的折騰如何受得了。
還不行。
葉逸風狂亂的動作霎時僵住,悶了半天才從她的懷裡鑽出來,低聲嘆了口氣,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兒,說道:“好生給我養著,出了月子再收拾你。”
晚飯前錦衣才回來,進門見葉逸風在,便上前請了安,站在一旁不多說什麼。
錦瑟因問:“你把事情都告訴花穗兒了麼,她怎麼說?”
錦衣看了看葉逸風,欲言又止。
葉逸風皺眉道:“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有什麼話還要揹著我不成?”
錦瑟笑道:“莫不是那東西真的被她給收了起來?或者有什麼古怪?”
錦衣點點頭,又搖搖頭。
葉逸風皺眉,問道:“你們主僕二人搞什麼鬼?”
錦瑟看了看旁邊的小丫頭,說道:“你們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