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側簫聲不斷,卻是越發的尖銳,王清洌詫然轉身,這數秒之間卻是又有幾具軀體應聲倒地。
“妖女!拿命來!”
凌厲的攻勢,尖銳的刀鋒就向原木槿襲擊而來。
原木槿毫無動容,單手輕輕一抬,就把鋒利的刀刃夾在了自己的指間。
“那倒要看一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身後的將士看著主帥被如此輕易就制服住了,皆是心生膽顫。
陡然間,原本持在王清洌手中的刀鋒已是易主,他的脖子已經是絲絲血跡。
“王將軍,素聞您殺伐狠絕,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嘛。”
“剛才不是嚷嚷著要讓我充當軍妓嗎?”
“我倒是想到一個好的主意,今日墨程天作坊急需幾位孌童,雖說你已經是夠不著邊了,不過,我想有些人還是喜歡寧濫勿缺的。”
“瞧瞧我對你多麼的仁慈,兵敗之將,竟然還留你獨活!”
原木槿冷笑著,對著眾人一字一頓道:“今*們的主帥已是投降,回去告訴南宮澈,要想和凌國爭奪這幾座城池,最好不要派這樣的蠢豬過來。”
今日,原木槿其實是可以把這兩萬人如數的殲滅的,可是,這場遊戲,如果如此簡單的就玩完了,那豈不是太沒意思了。
她倒要看一看,對於這個燕國皇后的親弟弟,南宮澈會如何的處置。
叛國罪,可是不是一般的罪名。
看著燕國內亂不止,可是比單純的奪下幾座城池快意多了。
燕國皇宮
血,滿地的血。
南宮澈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女人恐懼的不停的後退著,她的眸子中有著深深的不可置信。
可是卻沒有恨。
還真是一個愚蠢的女人呢,南宮澈勾起嘴角,冷漠的開口:“我的皇后,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皇上,不是這樣子的。清洌他絕對不會有叛變的心。您一定要相信他。”說到最後,她已經是極盡哭腔的哀求著。
看著地上貼身侍女四分五裂的軀體,看著她死不瞑目的雙眼,王皇后全身一陣陣的痙攣和顫慄。
她微微低頭,不忍再看,卻突地,一隻手臂掉落在了她的身上。
“啊!”預料中的極具驚恐的尖叫聲。
可是,她的懼怕和顫抖卻是極大的娛樂到了南宮澈。
“不!不要!不要過來!”
“皇上,求求您了,不要這樣對我。”
南宮澈的眸子裡,有的只是貓捉老鼠的暢快,多長時間沒有這麼高興了,他自己都已經是不記得了。
當日,帝王妃從宮中消失,他就知道一定是這個歹毒的女人動的手腳。
夜夜的孤寂難眠,摸索著靜軒宮中的一草一木,可是卻沒了她的身影。
蕭曉對他有多重要,她又豈會不知道,原本以為攝於皇權她還不會做的太過。
看來,他還是對她太過於仁慈了。總是念著她當初的好,卻忘記了她們王氏家族的狼子野心。
窺視王位,目無皇權,漠視禮儀,還真是膽大包天了。
他能夠容忍這麼長時間,是因為,他不想做的太絕。
可是,上一次的夜幕偷襲,刻有王氏族徽的箭頭,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也是他冤枉他們了。
他能夠容忍到現在,已經是很是仁慈了。
“乖,告訴我,你在害怕些什麼,如果你心底沒有鬼,又如何會不敢正視我!”
“我早就告誡過你,要恪守本分,乖乖的當我的皇后就好。難道,這一切你都不滿足嗎?”
說到這的時候,南宮澈的眼睛更加的冷厲了。
“中宮之位,你還真是不知足啊,難道你還想要垂簾聽政,登上那高位?”
“皇上,臣妾絕無此意的。您一定要相信我。臣妾就是有雄心豹子膽也不敢窺視皇權啊!”
南宮澈狠戾的扳過她的臉,眼中有著深深的嘲諷的味道:“還說你不敢,你是不敢,還是不能呢?”
“你是不是也忌憚於你父親的手段呢?”
“是不是害怕皇位顛覆之後,你父親滿嘴仁義道德的逼迫你殉葬,你是害怕這個才遲遲沒有答應吧。”
王皇后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僵在了那裡。
為什麼,為什麼他竟然什麼都知道。
這些心事她從未告訴過任何人的,他怎麼會有如此的洞察力呢?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