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真的是受夠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鬥爭,容不得半點的含糊的。”
殷不其彈彈指,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大家同僚那麼長時間,你也知道,我風長老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這個忙我倒是可以幫,不過,得看你的誠意了。”
“風長老,據屬下打探,這凌國的兵權可是全數掌握在晉王景安熠的手中,迦葉也斗膽問一句,您有多大的把握佔為己有?”
“沒錯,你說的對!”說這話的時候,殷不其有些咬牙切齒。
“不過,這凌國很快就要變天了。到時候,誰輸輸贏那就說不準了。”
“我殷不其如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牽掛,對於這場鬥爭是有著必勝的把握的。”
“好!風長老真是爽快的人。說吧,只要不違背四使的底線,我可以代表其他三使做出承諾。”
殷不其來回的踱著步子,臉上有著鮮有的沉重。
“雪山之巔需要供奉我妻女的亡靈,我只此一個要求!”
“風長老,這雪山之巔向來都是教主的供奉之位,這。。。。。。”
“迦葉,規矩都是用來打破的。等你掌控了教中,這件事情還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小事。人要懂得變通,這是我在中原最大的收穫,今天也送給你。”
“這,這。。。。。”迦葉猶在掙扎著。
這可是要觸犯眾神的禁忌的,如何是好呢?
罷了罷了,只要能夠弒殺教主,妥協一次又如何?
“好!一言為定!”
“左使真是爽快之人!”
在殷不其離開拜月教之前,其實對於這一天早有預見了。
教主獨裁,陰狠,雖然是一個掌權者該有的手段,可是要知道他手下的不是一般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大臣,而是從煉獄中逃生的殺手。
這樣的人,註定有著難以言喻的野心。
受過多大的痛楚,多大的煎熬,就會有多大的嗜權的決心。
教中好似銷金窟,可是,唯一能夠肆無忌憚的獨享這種尊榮的也唯有教主一人了,日子久了,必定是各有心思的。
弒殺組常年出生入死,武功早就是出神入化,加之多年來的歷練,對於人心更是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的。
誰在盤算些什麼,雖在窺視著什麼,可以說身在高位的人都心知肚明的。
再多的虔誠也終究是抵不過教主的陰晴難辨,也終究是屈服在了對於權勢的窺視和殘忍的現實中了。
可以想象,如果此次弒殺成功,緊接著應該就是四使的內訌了。
為了爭奪教主之位,自相殘殺,不過,對此殷不其卻是樂見其成的。
他只需隔岸觀火,坐享漁翁之利就好。
必要之時,火速出擊,一舉殲滅。
方才迦葉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