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中的刺蕭曉如何能夠聽不出,這不就是嘲諷她的自不量力嗎?
士可殺不可辱,這樣的惡氣要是能夠忍受下去的話,那她也就不是蕭曉了。
不過,她倒是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暴怒,因為,和這樣的人生氣只會掉了自己的價。
而她,一向認為這樣潑婦罵街的戲碼不應該發生在她的身上。
蕭曉就那樣依舊淡淡的笑著,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紅顏知己也好,深愛之人也罷,這都好似和程姑娘沒有任何的關係了。你說是嗎?”
“這個遊戲,無論誰來參與,程姑娘早就已經被判出局了。而之後的發展,又和程姑娘有什麼干係呢?”
“還是請姑娘不要庸人自擾了。”
竹樓中就蕭曉和程碧瑩兩個女人,怎麼說呢,她能夠如此掩人耳目的進入這竹樓禁忌之地,背後定是有高人的。
而這個高人,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疏影。
蕭曉暗自嘆息一聲,天作孽猶可恕自作虐不可活,她前幾日才請求無殺放過疏影這個無辜的女子,不想這才幾日,她倒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了進來。
現在,蕭曉就是有心救她,也沒有任何寬恕她的理由了。
蕭曉毫不客氣的話語讓程碧瑩的臉色僵了僵,她的嘴巴緊緊的咬著,直至咬出了血絲。
“程姑娘,一個女人活著,並不是最終為了成為男人的附屬品。這句話我送給你。”
“你這是什麼意思?”程碧瑩猶自傲然抬著頭顱。
怎麼說呢?這樣驕傲的女人,會如傳聞中瘋瘋癲癲嗎?
答案可想而知,她的瘋癲說不定只是她的一個計謀,只是她想要延續這場感情的無奈之舉罷了。
仔細想一想,還是有些感傷的。
“程小姐,素聞你身體不適,今日一見,原來發坊間的傳聞並不可信的。”
“哦,不,我說錯了。你連疏影都騙過了,真不知道為了一個男人這樣的忍辱負重,值得嗎?”
“值不值得不需要你來評定!”
如此不客氣的話語,蕭曉卻沒有任何的介意,一個女人活到這種地步,已經是悲哀,如果和這樣的女人介懷的話,那麼她,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了。
“程姑娘想過今日潛入這竹樓,會有什麼後果嗎?”
“不,我的意思是,你絲毫沒有想過疏影會如何嗎?她可是一直把你當做好姐妹的,難道,你回報她的就是讓她枉死嗎?”
聞言,程碧瑩卻是嗤笑出聲。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渾身都是一種不屑的氣息。
“疏影,呵呵呵,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甘願的,我從未想過強迫於她。難道蕭曉姐要把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的頭上嗎?我試問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一切只是一霎間的事情,蕭曉拔起身側的長劍,飛身而起,飄然而落。
劍刃的冷厲並沒有讓程碧瑩有任何的動容。
相反,倒是更加的猖狂了。
這是一個過於偏執的女人,連自己的生命的絲毫不在意的女人,這樣的人,根本就是無心的。
無心,就無愛。可是,她卻要騙自己說,她是為了愛,才變得如此的不堪。
下意識的,蕭曉把劍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她就那樣冷冷的看著那一襲碧衣。
那一瞬,她甚是希望從她的眼眸中看出一絲的懼怕和妥協,可是,幾分鐘了,連一絲的忐忑都沒有流露出來。
正在蕭曉準備下手之際,突地從後面飛進一個人影,沒有絲毫猶豫的就朝蕭曉襲擊過來。
蕭曉下意識的向後躍了開來,竭盡所能的擋著對方強勢的攻擊。雖然蕭曉體內有著深厚的功力,卻是有一個致命傷,就是沒有太過的實際經驗。
十幾招過後,蕭曉的手法已經是有些散亂,眼看著就要被來人的長劍傷到,卻在長劍襲過來的那一瞬,被一陣陣的光暈震了開來。
砰地一聲,那人跌落在地。
蕭曉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脖子上看去,卻是無殺前幾日送她的玉墜救了她,這裡面到底有著很等的魔力,蕭曉不由的有些呆愣了。
正在她出神自己,只聽耳畔一聲長嘯。
回首,只見程碧瑩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底比先前更加的瘋狂了。
“說!你脖子上的東西是哪裡來的,是不是你偷盜而來!”
蕭曉嘲諷的笑了笑,對著地上癱倒的人影開口:“疏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