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該怎麼樣才能夠折斷你的翅膀呢?”
未及掙扎,他的吻已經是狠狠的落了下來。
蕭曉下意識的想要逃離,卻是被他狠狠的定住了。
屈辱?懼怕?其實蕭曉更多的感觸是覺得無奈和可悲。
就在他的手貼上蕭曉的胸脯的那一瞬,蕭曉終於忍無可忍的咬破了他的嘴唇。
頃刻間,鮮血的氣息瀰漫在兩人之間。
尉遲封似是有一絲的清明,卻也只是那麼一瞬間而已。
“你如果只是想要這個的話,那麼你就拿去好了。”
蕭曉其實是在賭的,她當然知道,當下這種情況你越是掙扎的厲害,越會刺激男人的獸慾。
而好多時候,意外其實就是這樣發生的。
果不其然,尉遲封的動作頓了頓,似是有了幾分的猶豫。
趁著這個當口,蕭曉猛地從身側拿出一把匕首就朝他刺去。
約莫是多久未動武了,尉遲封下意識的一個閃躲,匕首也僅僅只是刺入了他的手臂。
就在這時,猛然傳來一聲驚呼:“小姐,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暮然回首,原來正是玲瓏。
“別過來!”蕭曉陡然怒喝一聲。
此時的尉遲封恐怕已經早已在暴怒的邊緣,也正是他最危險的時候。
似是被蕭曉驚嚇到似的,玲瓏整個身子僵了僵,終究還是沒有撲上前去。
片刻的靜默之後,蕭曉自顧自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錦衣,淡漠的看了眼尉遲封。
兩人就那樣對峙著,誰都不願意有任何一點的屈服。
最終,尉遲封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拂袖離去。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尉遲封前腳剛走,玲瓏就緊張的撲上去,拉著蕭曉的手,這看看那看看,搞得蕭曉好生無奈。
她不禁默默扶額道,“玲瓏,沒事的,他也只是嚇唬嚇唬我而已。”
她不知道這話玲瓏是否相信,反正她自己是不信的。
這個尉遲封是越來越危險了,蕭曉也不得不重新去審視這個人,規劃應對之策了。
她突地有些感慨,一個人因為另一個人的存在而活生生被逼迫至這樣的境地,真的不可謂不可悲。
側首看了看猶自喘喘不安的玲瓏,蕭曉的嘴角慢慢的溢位一抹淺笑,她突地伸手把玲瓏緊緊的抱在了懷裡。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有你在我身邊的感覺真好。”
“你知道嗎?在你沒來之前,這靈鷲山頂真的好生寂寞。”
“那玲瓏就永遠陪伴著小姐,好不好?”
玲瓏天真的話語讓蕭曉真的有些哭笑不得,這靈鷲山巔,如果不是迫於無奈,又有誰想要再次孤獨一生呢?
她頓了頓,彷彿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道:“玲瓏,如果說有朝一日因為我而讓你受了屈辱,甚至是喪失了性命,你會恨我嗎?”
玲瓏的眼睛裡有些詫異,卻絲毫沒有猶豫道:“我的命是小姐給的,怎麼會怨恨於小姐呢?”
“那玲瓏,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必須要誠實的告訴我。”
“小姐您儘管問就好。”
“那日來到這拜月教的時候,教王曾對你做過什麼嗎?”
“小姐,這。。。這。。。。”
玲瓏的猶豫讓蕭曉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是啊,其實早在事情伊始,教王就沒有準備真正的放過玲瓏。
於他而言,玲瓏不不過是一個地位低賤的婢女罷了。
況且以血為蠱,一直以來都是他制服人的手段。
蕭曉當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會屈尊去救一個無關緊要的婢女。
空曠的寢宮,唯有冰雪融化的滴答滴答聲,看著眼前明顯有些迷茫的玲瓏,蕭曉覺得很是心酸。
在俯覽天地的權勢面前好多人的命都猶如草芥,她到底有何辦法能夠讓教王放過玲瓏呢?
呵呵,終究是不可能的。血蠱的消除至少要消耗教王三分之一的修行,這樣大的代價,他又如何會捨得。
突地,蕭曉想到了軍妓營中的那個叫紅鸞的女人,那個讓迦葉大人險些發狂的女人。
他真的難以想象如果玲瓏有朝一日也面臨那樣的境地,她該如何自處。
她的手緩緩握緊,又慢慢鬆開。
這一瞬她是真的有著一種衝動的,她多麼的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