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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翼傑的目光後,惶惶不安,兩腿發軟,渾身顫抖。

羽翼傑無視眼前人的慌張,繼續說道:“她是萊茵國的二王子妃,本王子的夫人!”

眾人譁然。

“來人,將他拉下去,等候發落!”羽翼傑抱著昏迷的林語嫣,大步走出了監獄

那甩鞭之人早已聽聞二王子是無情無義之人,這次恐怕要命喪於此,終於體力不支,癱倒在地上

意外的溫柔

紫音閣外,若蘭心神不定、侷促不安,萊茵國的監獄哪是公主那樣的千金之軀能夠忍受的?現在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羽翼傑王子怒不可遏的模樣,她心裡就直哆嗦,難怪大家都說萊茵國的二王子是一個嗜血的惡魔,一進屋,看著林語嫣王子妃蒼白地癱坐在地上時,她就已經猜到忤逆他的話的下場,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羽翼傑王子竟然讓林語嫣王子妃進監獄,把她像奴隸般對待。她曾勸過王子妃,求她向二王子認錯,但王子妃只是沉默不語;她還勸說,讓她代替林語嫣接受這樣的懲罰,但王子妃只是苦笑,似乎她已經下定決心接受這樣的命運她不懂,王子妃為什麼要那麼固執,為什麼讓自己處於這般的不堪,還是倔強地不向二王子低頭呢?

夜色朦朧,若蘭無聲地嘆了口氣,離開凌興國,來到陌生的萊茵國,林語嫣公主的命運似乎並沒有轉變

正想著,一抹高大的身影從她眼前一閃而過,身影的懷中正躺著一位昏迷的女子,她定睛一看,愕然,“二王子,二王子妃?”若蘭急步跑上前,只聽耳邊傳來羽翼傑王子急切而又心疼的聲音,“快去傳太醫!”

若蘭一楞,懷疑剛才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羽翼傑王子怎麼會有如此一面?

“你還愣著做什麼?”羽翼傑將頭轉向若蘭,見她紋絲不動站在原地,不覺怒火中燒,抬高了嗓音吼道。

若蘭沒來得及細想,被羽翼傑的嗓音嚇住了,掉轉頭,就向門外衝去

羽翼傑轉過臉,眼中已沒有了剛才的怒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絲的溫柔,他的手已經撫上了她蒼白的臉龐。月光透過窗,照在了床上的女子身上。她緊閉著雙眼,雙睫微垂,一頭漆黑的長髮散落在床邊,羽翼傑看得有些入神,但看到她皓如白雪的肌膚上依稀呈現出長鞭的痕跡時,不覺眉頭一皺,低咒一聲。

這時,若蘭匆匆跑進了屋,後面緊跟著氣喘吁吁的太醫。羽翼傑頓時抽回了自己的手,站起身,看向太醫,太醫不解地向二王子行了個禮,納悶:以前羽翼傑王子府裡不是從來不請太醫的嗎,聽那些大夫說,在他府裡,身體受傷或是肢節摧殘已經是家常便飯,可是卻從來沒看見傳太醫的訊息,那今個兒是怎麼回事?

太醫上前,戰戰兢兢地越過羽翼傑,低著頭向床邊走去羽翼傑轉身,抬頭,最後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單薄身體,慢慢走出了他們的視線。他是怎麼啦,對床上的人竟然有著不捨?

若蘭擔心地站在床前,看著太醫為林語嫣把脈,並小聲問道,生怕吵醒了床上的人,“大夫,王子妃沒事吧?”

太醫一楞,她就是王子妃?奇怪,外面不都傳聞,二王子對二王子妃是冷若冰霜,置之不理的嗎?怎麼,今個兒碰到的都是怪事?他長嘆一聲,站起身,“若蘭姑娘不用擔心,王子妃沒什麼大礙,只要我開幾服藥,再在傷口塗上藥膏就可以痊癒了!”說完,便拿出紙筆,在上面寫好藥物名稱,便提著藥箱走出了房門。

這真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夜晚

第二天,床上的人兒微微動了一下,睜開眼睛,疑惑,她怎麼會在這裡?

若蘭急忙跑過來,“王子妃,你醒啦?”

“若蘭?我怎麼會在這裡,昨天我不是”林語嫣記得自己為一位孤苦伶仃的老人挨訓,結果——

“王子妃,昨天你昏迷一天了,是二王子接你回來的?”一想起昨天晚上二王子有別平時的表現,不禁愕然。

“二王子?”林語嫣疑惑。

“怎麼,昨天受的還不夠,今天又想起本王子來了,還想再試試那牢獄之災嗎?”一個挺拔的身軀此刻正斜倚在紫音閣的房門上,嘴角掛著一縷邪魅的笑,在陽光的映照下,更顯得來人英姿颯爽。

林語嫣一哆嗦,她明白,其實她是真的有點怕他,只是天生的固執讓她不能向他屈服!

羽翼傑無視若蘭的驚訝眼神,也無視林語嫣的惶恐表情,而是大步朝床邊走去然後轉過身,對若蘭說道:“還不去給王子妃端藥?”

若蘭一恍神,又匆匆跑了出去。

羽翼傑自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