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緊繃了一下,五指微微顫抖,半闔著眼輕聲道:“吃不下還不如慢慢吞,至少乾淨。”
“呵”一聲輕笑,像是空洞裡驟然啪嚓一響。
她的身體繃得更厲害了。
“放鬆”他慢慢說著,手指卻沒有停止像下滑去,輕輕將那柔軟的臀瓣撐開,感到她雙腿閉得更緊,唇邊笑意更滿,“閉那麼牢也是沒用的。”
她睫毛顫慄,不說話。
少年低下腰,敞開的白衣是沐浴後的奶香,混著男性體香,直向逼她,“若是我想你便只能給。”
她很想罵三字經伺候他祖宗十八代,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作孽的手指上,根本無空思索其他。若是按照重生前薛染對她的蹂躪程度,這樣的挑逗根本對她無用。可重新賜給她的身體是稚嫩健康,且對性事完全陌生的,加上這幾日安逸生活的鬆懈下,這樣的**就讓她有點吃不消了。
讀者咬著牙,想,這小兔崽子,當真是厲害的。
第二十二章 :重生第十幕
讀者心裡頭罵著小兔崽子,但青澀的小身子卻無法抵抗這樣刺激的挑逗,很誠實地反應出渴望,他頭兩天還只是撫摸她的背部,和集中攻擊她的脖頸,比如呵氣咬耳垂,而今天則直接進行下半身,這種行徑就像是手術前的人體探索檢查。
她只能死死咬住唇,強迫自己不去體會那種要命的感覺,奈何少年功力深厚,身體逐漸酥了,一種又熱又癢的滋味彷彿從體內某處湧動。
這真是個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覺——!她極力想要排斥,卻根本無法抵抗。
深深吸氣,她握成拳的手指甲望掌心死勁戳,企圖用疼痛來抗拒這種蝕骨的滋味,誰想到少年卻發現她這般幾近自殘的行為,臉色立刻就陰沉下來。
“你忘了,你可是已經賣給我了!”低啞的嗓音裡隱含慍怒之意,他忽然低頭咬住她的耳垂,那是他發現她的一個敏感點,她越是逃避,他越是要她記住!
耳垂處軟骨被他略帶勁道咬住,只覺渾身彷彿被電到般嘩嘩一陣,激烈一顫才平靜下來,她只覺嘴唇都咬破了皮,不能繼續再當啞巴任他繼續逼迫自己,想罷,就張了嘴,一出口卻帶著被情慾薰染過後的磁啞,“我沒忘”
“沒忘不過你要是像上次那樣聽話,就能少受些罪。”他邊說著,發了狠似的嘴上又用力,痛得她尖叫出聲,“啊——”
他喘著粗氣,臉上的表情有一絲扭曲的快意,“你明明,身體不像你嘴上說的那樣。”
這樣子的他讓讀者一瞬間聯想到成年期的薛染,還是在她被俘後假裝屈服時,那個惡魔般的男人卻強逼著她顯露出強烈慾望,一定要對他的動作做出反應,幾乎神經病般可怕的執著,通常不會很強烈的顯現出來,而是在逐步逼近中團團圍住,不知覺中已將最後的逃生之路封堵,讓人無處可逃。
她簡直快要瘋掉了,這尼瑪統統都是偏執狂,特別是探索身體這一塊領域上!而且看調情手段,他比之薛染還要高一籌!
讀者很崩潰,她很想打算把自己分成兩半,身體是身體,靈魂是靈魂,可是她寶貴的靈魂被少年用卑鄙手段禁錮在身體裡,隨之一起沉淪。她覺得渾身都熱起來了,她甚至懷疑少年是不是在她身上用了什麼輔助道具,不然為什麼腦袋都會開始暈眩起來。
“你”輕輕吐著氣,她眼睛都蒙上層迷離水霧,瞧上去楚楚可憐,惹人疼愛。
少年低頭用舌頭舔過她的側頸,溼濡帶著熱氣的舌尖沿著脖頸的弧度滑向鎖骨,內凹處再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摩擦,彷彿勢要擦出火花般,尖下巴一直抵在肩口,身體和身體幾乎零距離卻不時地輕微觸碰,她的腳趾都一個個酥癢地捲縮起來。
他似乎就是要這樣逼她,甚至是在享受這種掌控她身體的感覺,這麼一隻野性不馴的小貓咪,也只有在這個時刻才會顯出她軟弱的模樣。而明明缺乏經驗的身體也只有在此刻,才會在他掌心裡頭盛開出他最滿意的樣兒來,比之那些經驗豐富的更教人動心的真實。
少年含笑的眉眼也顯得生動起來,指尖緩緩的,襲過她弧形姣好的脊骨,一點點的按下去,聽到她幾乎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大喘氣,笑意在眼中溢滿,深邃如海的眸子點漆如墨。
“我怎麼樣?”
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得要命,聽在她耳朵裡,像是刻意在搔她的癢,她要崩潰了,只能用眼睛楚楚可憐地望著他,低顫著聲兒,“停下來”她在求他,寧可直接點身體碰撞,也不要這種像是情人之間纏綿繾綣的旖旎作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