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勒妮的鼻頭,梅勒妮皓如白雪的肌膚浮現一絲紅暈,金色的長髮散在湖面;一雙像天上星星那麼亮的眼睛凝望過來,讓人止不住憐惜。
女人一旦喜歡上一個男人,就會將身心全部寄託在那個男人身上。
就像現在梅勒妮和李書豪。
對李書豪來說,能夠顧碰到梅勒妮是他上輩子積的福氣。從一個殺手刀一個小女人,其中需要接受的東西袁飛梅勒妮能夠接受。從前的梅勒妮只需要殺人,現在的梅勒妮需要為李書豪著想,為他學會交際,學會融入他的生活。就像一個質樸的孩子,一下融入一個大人的世界,這中間的差異會讓人產生怎樣的厭煩,但是梅勒妮沒有抱怨過一句,不會的努力學,即使做錯了,也不會因為煩心而亂髮脾氣。除去殺手的身份梅勒妮就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人,有的時候李書豪感嘆,梅勒妮幸好是一個殺手,如果不是一個殺手如何在這樣一個人吃人的世界裡面活到現在。
兩個人都無話,李書豪想擁著梅勒妮,可惜被梅勒妮擋住。
“我身上有血,先換衣服。”
梅勒妮紅著臉,推開李書豪,然後背對著李書豪脫下自己的衣服,正欲換上睡衣,就被李書豪抱了過來。然後躺在床上,擁抱著。
李書豪貪婪的吸著梅勒妮淡淡的幽香,沒一點情。欲,只是想單純的抱著梅勒妮。就像廝守終身般。梅勒妮微微有點羞意,將頭埋在李書豪胸前,眸子裡面露出依賴。似乎想起什麼梅勒妮更加想抱住李書豪。今天是八月十六日,還有兩天。
兩天。
多麼短的日子。。。。
李書豪關燈的一剎那,搖了搖梅勒妮,打斷她蹙著的眉頭。梅勒妮又露出淡淡的笑意,閉上眼睛安靜的躺在李書豪懷裡,那純純的笑意,如同一個出身的嬰兒。
淡淡的風颳過,本來盛夏的風應該涼爽可人,但是這一陣風帶著一絲腥味,就像在風中噴了一罐製冷劑,冷的人毛骨悚然。在距離別墅僅僅只有隻有一百米的街道。這是一片居民區,沉靜的街道傳來一陣陣老人的苟延殘喘。一輛賓士車還在碰著尾氣,刺鼻的油煙味掩蓋不了空氣中的血腥,右側的玻璃窗,兩個黃豆般大小的洞口,透過依稀的月光,能夠看到兩個人似乎在車內熟睡。一滴滴血液從車內流出來,滴答滴答。。。。然後,染紅了這片星空,這只是殺戮的前奏。。。。。。。。
月光給兩個人鋪上一層薄紗,銀星閃爍。梅勒妮淺淺的呼吸聲,悠長而又安穩,李書豪就這樣安祥的聽著,目光閃現窗外,猛地,眼中透出無盡的殺意。
“黑手黨。。。。。。。”
淡淡的聲音迴響在房間裡面,如同一個血色詛咒,殺意滔天。
。。。。。。。。。。
白天的羅莎酒吧似乎不必晚上人少。
老舊的吊扇還在吱吱呀呀的叫著,也許只有這個吊扇記錄了羅莎酒吧的歷史。
木質的吧檯透著一絲亮光,年輪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反而來往過客的衣袖將這片吧檯磨得更加圓潤光滑。
白天的羅莎老酒客很少,偶爾幾個過來也只有一個人獨自喝著酒,然後喝到索然無味就一個人離開了。可是整個羅莎酒吧顯得很擁擠,因為裡面坐滿了客人。
陌生人!
一群陌生人,有男人,也有女人。
他們有一個相同點。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
老舊的吊扇依舊賣力的搖晃著,似乎馬上就要從屋頂掉下來。
羅莎小姐依舊像往常一樣,認真小心擦拭著手中的酒杯,然後依次擺好,再將吧檯擦乾淨,直到擦的鋥亮。這是她每天需要做的工作,即使國家元首來了她都必須這樣做下去。
只是今天的羅莎小姐,眉頭似乎沒有舒展過,似乎對酒吧裡面這人沉默不語的人有很大的意見。就跟總是抱怨工作繁重的上班族一般。
酒吧角落裡面坐著一兩個單身人。他們總是不停的朝中間張望,目光中閃現的是敬畏,弱者對強者的敬畏。
在酒吧中間,坐著幾群人,形成一定的規律。
一個扎著丁髷的日本人,帶著四個個同樣的武士坐在右側邊的位置,他們小口喝著酒吧特有的烈酒,目光閃爍,不時地往旁邊張望。當目光看向左側時,扎著丁髷的日本人明顯迸發一陣戰意,但是一瞬而逝。
在他左側,一箇中年男人,下巴流著短短的鬍鬚,他們有四個人,正好圍坐在方桌上,一樣不發。他們胸口都有同樣的勳章,一個猙獰的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