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回到了前頭的庭院之中,夜宴已經開始了,南宮宸坐上到了給自己安排的上首,正好離著雲拂曉不遠。庭中的空地上,已經有一群伶伎開始跳起了舞,所有的注意都關注在了那些婀娜妖嬈的伶伎的身上。
只是南宮宸對於那些似乎素不關心一般,就那樣直直的望著雲拂曉。
上首的瀲灩帝姬懶懶地倚在鋪了狐裘紫檀圈椅之中,若有深意的望著南宮宸隨後也望向了雲拂曉。
然而瀲灩帝姬卻什麼話也沒說,只是託著腮淡淡地笑著。
雲拂曉一直垂著頭,對這些歌舞絲毫提不起一點興趣,忽然感覺到有兩道灼灼的目光望向了自己,一道自然是牛皮糖南宮宸,而另一道雲拂曉望向了上首。
沒有想到正好對上了瀲灩帝姬的眸子。
那一雙眸子潛藏著睿智,原本以為這瀲灩帝姬不過是個身體虛弱的公主罷了,卻沒有想到將會有這樣的眼眸。
雲拂曉開始細細的打量起了她。高高綰起的髮髻上簪著一隻鳳凰金步搖,梅花額鈿,柔順平和的眉眼,帶著一股祥和之氣,一身絳紫色的雲錦牡丹繡顯示著她高貴的身份的。
只是臉色有些蒼白,身子頗有些削瘦,看著模樣就是常年受著病痛的折磨。
“瀲灩姑姑總是這樣看戲有什麼意思!”
好不容易被南宮絕放了出來的南宮翎倚在瀲灩帝姬的懷中,撅著嘴有些怏怏得說道。
“你這小丫頭,才來了沒幾次就膩了?那你說說有什麼好玩的呢?”
瀲灩帝姬寵溺的颳了刮南宮翎的鼻翼,笑著問道。
“依照我說啊,就該來個比賽,把各種要比的東西做了鬮兒放在瓶子裡頭,然後抓鬮兒,誰抓到了什麼就按著上頭的做,若是做得好了瀲灩姑姑你自然是要賞,若是做的不好自然是要罰,至於要罰什麼那就再做了鬮兒讓他們抓。”
南宮翎眨了眨眼睛,在瀲灩帝姬的懷裡頭蹭了蹭顯得別樣的可愛。
“既然是我的小翎兒說的,那依你便是了。”
瀲灩帝姬對於南宮翎這個小侄女是格外的寵愛憐惜,幾乎是有求必應。
既然瀲灩帝姬都這樣說了,那麼別的人自然無話可說,很快便有下人拿了做好的鬮兒呈了上來,請示瀲灩帝姬是該由誰先來。
“既然是小翎兒提出來的,自然是你先來。”
瀲灩帝姬推了推懷裡頭的南宮翎笑著道。
南宮翎望了一眼坐在下頭的霍白,臉上紅了紅,旋即將手伸進了那瓶子裡頭,隨後展開了鬮兒,只見上頭寫著“琴藝”兩字,隨即展顏一笑。
琴藝可是她最最拿手的東西,再一次望向了霍白,南宮翎的臉頰已如一個熟透了的蘋果一般。
那樣深情的望著霍白的自然不止南宮翎一個人,角落裡頭一個人坐在那裡的小姐早就感覺到了南宮翎望著霍白那灼灼的目光,忽然之間一種失落感襲上心頭,垂下頭緊緊地鉸著衣角。
“看來你的愛郎已經被人看上了,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那樣的男人不適合你!你以為紫衣侯府會為了你放棄當今聖上最寵愛的翎公主?”
坐在劉盈盈身邊的劉雪盈見到妹妹這樣,不由得冷哼一聲,隨即說著風涼話。
劉盈盈將衣角鉸的愈發緊了,擰著唇一個字也沒有說,劉雪盈見劉盈盈不說話,討了個沒趣兒,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會她。
射箭
坐在劉盈盈身邊的劉雪盈見到妹妹這樣,不由得冷哼一聲,隨即說著風涼話。
劉盈盈將衣角鉸的愈發緊了,擰著唇一個字也沒有說,劉雪盈見劉盈盈不說話,討了個沒趣兒,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會她。
然而,劉雪盈的話卻猶如一條毒藤以飛快的速度劉盈盈的心中生長著,箍得她緊緊地就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你瞧著翎兒公主,不大長得傾國傾城,而且還是皇上最寵愛的公主,誰若是娶了她必然是富貴榮華享之不盡。”
“誰說不是,這琴猶如天籟一般,恐怕再過幾年可就要比得上第一美人云甄洛了。熨”
“若論琴藝,你是沒聽過那雲府的三小姐才是真的天上之音,只可惜聽說那絕世古琴被一個丫頭失手砸壞了,那寧王妃沉痛之下從此不再彈了。”
“”
琴聲響起,歡快悠揚的曲調引得幾乎所有的人都深深沉浸在其中,可是劉盈盈卻無法欣賞這樣的天籟,她的耳畔聚集了周圍的細碎之語,都是誇獎著南宮翎的姐。
越是聽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