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畫洽。
只有透過南宮宸的嘴巴,才最能夠打擊到雲拂曉,而且在眾人面前南宮宸自然不能太過偏向雲拂曉,所以這一次雲拂曉必然會輸!
“的確,毛大人的畫技果然精益了不少,本王佩服。”
南宮宸聽了這話,也沒有拒絕,緩緩地踱了過來,不過是簡單的瞟了一眼那畫便開口笑道。
“只可惜”
“王爺謬讚”
毛以之正要得意的謙讓幾句,卻沒想到南宮宸後頭還有話,聽到開頭的三個字面色一僵那正要作揖的手就那樣凌空而對,收回來也不是,做下去也不是。
“只可惜都已經幾十年了,毛大人的心思似乎還停留在幾十年前,反倒不如本王的王妃的畫來的精巧了。”
南宮宸嘴角一勾,將目光落在了雲拂曉的畫上。
“王爺自然是向著自己的王妃的。”
毛以之冷哼了一聲,滿眼的不屑,他就不信了,自己這幾十年的功力還比不上一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
“毛大人自己看便是了。”
南宮宸笑著呷了一口茶,望向了一旁雲拂曉所做的畫卷,笑得格外的溫柔。
原本所有的人都以為雲拂曉是輸定了,自然沒有要看她的畫的意思,然而此時南宮宸一說眾人才開始關注於雲拂曉所做得畫。
其畫大致與毛以之的差不了多少,依舊是那一片蘆葦蕩,只是那蘆葦蕩在微風的覆壓下似乎活了起來一般,顯得別樣的生動,就連水面上也泛起了微波粼粼。
而那渡船人臉上非但沒有愁色,而是執著一直竹笛正在悠閒的吹奏著,那小船並沒有系在木樁上,而是隨意的飄在水上,船頭聽著一隻鸕鷀顯得別樣的悠閒意境,反倒是比著毛以之的更高一籌了。
“哈哈,果然更有‘野渡無人舟自橫’的意境了!”
南宮墨帶頭站了起來開始鼓掌,眸光之中帶著閃光望向了雲拂曉,其中對於雲拂曉的迷戀已經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
對於南宮墨來說,雲拂曉就好像是一本書,每翻開一頁就能看到不一樣的她,越是讀下去便越覺得有味道,就越想要了解,然而她卻好像永遠都不能被人讀透一般,也是這一種感覺,讓南宮墨越是得不得就越想要得到。
“果真是,這首詩本就該是悠閒的味道,毛大人的畫中反倒是將那渡船人畫的太過愁苦了,倒不如拂曉畫的好了。”
南宮翎奔上前去仔仔細細的看了兩幅畫半晌,最後自然是笑著誇雲拂曉道。
“怎麼會!”
毛以之自然明白自己在心思之巧之上不及雲拂曉的地方,不由得面色蒼白,微微顫抖著望向了瑜妃,其中似乎帶著責怪的意味兒。
不是說這個雲拂曉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嗎!
自己可是賭上了自己的一生名譽,沒想到如今竟然會輸給這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的確是寧王妃更甚一籌啊。”
瑜妃別過臉去,假裝沒有看到毛以之想著自己投來的眼神,頗有些咬牙切齒的回答道。
她自然也是看得出來南宮絕對於雲拂曉的偏袒,雖然自己此時懷上了孩子,但若是惹怒了南宮絕沒有自己的好下場,這個時候她自然也不能做的太明顯了,在眾人都誇讚雲拂曉的時候幫著毛以之說話。
“既然如此,那勝負已分了。”
南宮絕此時鬆開了懷中的媚嬪,媚嬪自然是感覺到了從南宮絕周身散發出的寒意,乖巧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臣認輸,臣會就此請辭,離開皇宮回到自己的故鄉去。”
毛以之咬了咬牙,最終還是忍痛對著南宮絕做了個揖,畢竟如今自己已經在南宮絕面前打賭了,若是此時想要反悔那邊是欺君之罪。
暗恨的忘了一眼雲拂曉,毛以之在腦海之中將雲拂曉碎屍萬段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是因為這個女人自己的光明前途都已經是昨日雲煙了。
毛以之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回是他串通了瑜妃故意為難雲拂曉才會有這樣的下場的,就算是他贏了這一場比賽,南宮絕也早已經厭煩了他了,他自此以後便也不會有出頭的機會了。
然而毛以之還想著自己就算是被趕出了宮中,到時候回到家鄉還是能夠憑著自己手上的畫技來多的很好的。
他的家鄉在宣城,離著帝都十萬八千里,訊息自然是傳不過去。到時候回到了家鄉只要自己隨意編個理由把自己說成是榮歸故里自然也有會有人相信。
“既然愛卿賭上的是這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