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後日晚上就是秋水夜宴了,聽說為了這天飄渺閣那裡可是做足了準備,您是不是也該好好地合計合計?”
春-宵見雲拂曉因為熬了這一個晚上面色蒼白的很,不由得心疼起來。
“有什麼好合計的就那樣吧,我都是已經嫁了人的,還能怎麼樣?”
雲拂曉有些好笑的回頭望著春-宵,對於這所謂的秋水夜宴實在是提不起興趣。
若不是為了霍白這人她還真是不想去,世人都圖一個虛名,卻不知道有時候這虛名爭多了不過是讓自己死得快些。
“那小姐睡吧,一會兒夫人來了必然會親手親腳的,絕不會吵醒了小姐。”
春-宵見雲拂曉依舊沒有要睡得意思,忍不住再一次勸道。
“這外頭來沒來抄家,自己到預先演練上了,你說我這爹爹是圖個什麼?”
雲拂曉放下了手中的筆,挑了挑眉冷笑一聲。
“小姐真真是糊塗了,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聽到雲拂曉這話,著實讓春-宵嚇了一跳,連忙去掩住雲拂曉的嘴巴,隨後硬是搶過了她手中的狼毫,將她拖到了床邊。
“小姐可莫要忘記了神醫的囑咐,自己的身子才是最要緊的。”
受不了春-宵的碎碎念,雲拂曉終於繳械投槍,爬上了床鋪用枕頭矇住了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叫道。
“怎麼如今你也和慎嬤嬤一個樣了。”
說到這裡之時,一愣,隨即便放下了枕頭,聽話的讓春-宵為自己掖緊了被子。
看著雲拂曉這樣,春-宵知道對於胡嬤嬤的事情她至始至終都無法釋懷,嘆了口氣,滅了燈,守在她的床邊,輕輕地拍著被子哄道。
“小姐若是睡不著,奴婢在這裡陪著您,有奴婢在那些噩夢便不會再來了。”
“嗯。”
雲拂曉嚶嚀了一身,閉上了眼睛。
之後的下半夜,一夜好夢,雲拂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這才醒了過來。
“小姐,昨個兒李姨娘可是吃了大虧!”
一看見雲拂曉已經醒了,春-宵便安排了梳洗,地上擰乾的白巾,春-宵笑得別樣的開心。
“就屬你最開心!”
雲拂曉洗了臉,站起了身來仍舊是一身的月光白,坐在銅鏡之前從銅鏡裡頭望著笑得暢快的春-宵。
“那李姨娘想要陷害小姐,卻沒想到最終害了自己。”
春-宵用鼻子哼了一聲,想來是對著這李氏極為不滿。
“昨個兒夫人同那李姨娘到了四小姐的院子時候,四小姐竟然一夜未歸,聽說柳姨娘當場臉色就綠了。李姨娘自從沒了雲扶搖之後,可是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了雲纖苒,聽說已經說服了老爺將雲纖苒過繼給她,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兒!”
秋水夜宴
春-宵用鼻子哼了一聲,想來是對著這李氏極為不滿。
“昨個兒夫人同那李姨娘到了四小姐的院子時候,四小姐竟然一夜未歸,聽說柳姨娘當場臉色就綠了。李姨娘自從沒了雲扶搖之後,可是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了雲纖苒,聽說已經說服了老爺將雲纖苒過繼給她,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兒!”
“是嗎?”
雲拂曉擺弄著放在面前的香膏,似乎並沒有太大的驚訝,反倒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一般。
“小姐就不覺得奇怪?熨”
見雲拂曉並不在乎似的,春-宵失落地開口問道。
“四小姐平白無故的竟然不在自己的院子裡,可真把那李姨娘給急壞了,如今正跪在老爺的書房面前哭呢!老爺也不想見她,派人把她打發回去,誰知道她硬是跪著不肯回去。”
“已經請了九門提督了沒有?秸”
雲拂曉捻了一點香膏塗在手上,湊到鼻子前頭聞著味道,彷彿不過是無意一問。
“還沒有,老爺不讓任何人將這件事情傳出去,說了若是誰傳了出去就割了他的舌頭。”
春-宵頗有些恨恨地的回道,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雲纖苒徹夜未歸,大概早已不是完璧之身了。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看著吧,他不讓人說,自然外頭的人也不會知道的。”
雲拂曉淡淡一笑,沒有再說些什麼。
果然,午後剛用過午膳,雲拂曉正在福壽院之中同教遂心寫字,韓氏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正在和黃氏說這家中的各種事宜,屋子裡安寧一片溫馨。
“聽說今個兒